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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

 

邬羲和记得这个人,在大学的时候幼椿其实和大部分同学关系都是一般,就因为这两人一个学生会所以关系好些,“前辈走光了。”

“哎!?”幼椿听到这话被架起的手臂立马放下要去捂住臀部的时候,邬羲和已经脱下外套自然而然用外套环住了幼椿的腰肢,外套的长度又能盖住臀部,而他顺理成章让幼椿放下来的手搭在了他肩上,维持着正常边界感的同时阻挡了他们的接触。

秦止看着他们的互动,一时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但被叫过来帮忙这样直接走好像也不太好,“我车停在下面车库了。”

“好。”幼椿羞红了脸走光,那邬羲和不是都看到了?!她真的一头撞死算了,她刚接受邬羲和可能就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不是他,结果走光这件事,她希望还不如是他看见!

“过两天团建,你去哪?”秦止走在前面问着幼椿,他们公司这次分三批,去三个不同的国家,自己报名,但是要错开,公司要求是每个部门必须有留守人员。

“打算选游轮那个。”

“猜到了,懒得早起,懒得走行程,都会选这个,你小心晕船。”秦止边笑边回过头就看见邬羲和阴暗的表情,他怎么听说这小子有未婚妻啊,对幼椿一副占有欲的行为,怎么想都不对劲。

此时的秦止与其说思索着他们的关系,倒不如说想看幼椿对这家伙的态度,“我送小椿回去就好了,不麻烦你了。”

“照顾她理应的,那看样子您和前辈关系很好。”邬羲和温和的弯着眉眼,问的自然,一瞬间没觉得哪里不对经。

起码幼椿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止看了眼幼椿,视线回到邬羲和这身上,这小子想套他们话,“你是想问我和幼椿的关系?”

“我知道前辈和您是同班同学。”

“哦?”秦止眼神回到幼椿身上,瞥了一眼,“你们路边等我,我开上来吧。”

幼椿二丈摸不着头脑,为什么秦止看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秦止以为这些事是幼椿说的,连公司都没人知道的事情,他不觉得这小子能从哪里打听到,根本不知道邬羲和看着幼椿长大,什么事都知道。

邬羲和看着秦止下去,站在原地搀扶着幼椿,“前辈是决定好了游轮?”

“对啊,和小组的其他人都商量好了。”

车开上来,就在秦止打算找个借口不带邬羲和的时候,他自己主动说了,“那前辈就拜托您了,我叫的车已经在路边了。前辈到家麻烦发个消息。”

说完就礼貌道别。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秦止开着后视镜,“那小子看着不像好人。”

“确实。”像邬羲和的能是什么好人!

“怎么,暗示你什么了吗?”

“你在说啥啊,直觉罢了。”

秦止看见幼椿错开的眼神,“你自己清楚就行,他有未婚妻的。”

“我知道。”

日光下的海岸,海面铺满粼粼的波光,涛声阵阵,海风徐徐。风带着咸湿扑面而来,邬羲和却突然被一双柔软的手从背后遮住双眼。一股馥郁又熟悉的香味铺天盖地向他涌来,令人目眩神迷,“前辈?”

“嘿嘿。”

邬羲和环顾了一下,虽然还有伶仃的几个同事不过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你喝了多少酒。”

“不记得了,好像被领导逼着喝了一小壶?”

“白的?”

“嗯嗯。”幼椿乖巧地点头,团建要是和自己的上司一个派系还好,不是一个派系难免会被难为一下。

邬羲和莫名来气,他的世界谁敢逼她喝酒,谁敢给她委屈?整天私底下吐槽上班不好,他的世界哪里需要上班?上风凌的值守,只要她犯懒,哪一次他没有帮她糊弄过去?偏偏还喜欢这个世界,他真的有被气笑,“你这样还能走路?”

“我觉得没问题。”幼椿站稳了看着邬羲和,眼中的清明之色看起来不像喝醉了,是与海水一样的波光粼粼又多了几分情愫。

“幼椿,去喝两杯。”

幼椿回头看见是秦止,邬羲和就看见幼椿嘴角扯出一条线往两边分不清到底是想要笑着往上提还是有什么话要说,平日里笑起来就会元气满满的卧蚕都显得僵硬。

幼椿贝齿咬着下唇,眼神瞟了一眼邬羲和。不知说什么,索性就随着秦止走了。

“前辈不是喝醉了吗?”背后传出一道声音,冷到掉渣。

幼椿扬起头侧看邬羲和脸黑的可怕。

“她喝没喝醉她自己会说。”秦止礼貌的笑着,眼神落到了邬羲和的手上,玻璃上的反光映照出脸上的玩味,“小椿不想去可以直说。”

“没有,走吧。”幼椿避开了邬羲和的视线,推了推秦止。

秦止被推动向前,侧过身对邬羲和打了个招呼,“那我们先过去了。”满意的看着邬羲和恢复了一张死人脸,放弃丧失表情管理盯着他看。

幼椿低着头没有回头去看邬羲和说的很轻,“小九要来吗?”

邬羲和迟疑了一下才抬步跟着他们,她叫了小九两次,邬羲和有些不确定幼椿是发现了,还是喝多错认了。

“嚯,果然一个娱乐场所超过百分之六十五的同事,那基本等于办公室了。”被推着的秦止率先进来酒吧,看见的都是埋头敲着笔记本或者平板的的人。

幼椿挑了眉,“要不咱们也回去拿一下笔记本?”她说呢,为什么那么安静,退了两步想确认一个这里是酒吧不是咖啡馆吧,就撞到了身后跟着的邬羲和。

邬羲和撞的满怀,前胸是她不小心贴上来的后背,头发随着身体摆动而飘出的栀子花香。是只要再次触碰到就无法抑制内心想要完全占有的本能。

还没有彻底将她搂住,她自己就站稳了,立马回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边说边靠近秦止与他保持距离。

邬羲和低头看着掌心,轻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幼椿,“没关系。”他好像没有办法容忍幼椿和他这样生分。倒也不是说善良得体和真诚是不好的,但椿总是会去低估规则技巧和人性。

世人都是畏威不威德的,从不否认的劣根性,硬来不行,软的总可以吧?比如社会性死亡,占领道德高地,尤其是椿的世界对女性并不友好,即使出现任何问题过错方都成了女方。手机屏幕的合照被删除了,邬羲和自然的坐在幼椿的旁边,看着她酡红像夕照晚霞隐褪后的脸,放手机的时候手背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她迟钝的眼神迷茫的瞧了他一眼。

许是他们这桌的人格格不入,有几个认识秦止的人走过来主动聊天,幼椿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鸡尾酒,她看过菜单酒精度不高啊,莫非是喝了混酒?耳边混混沌沌听着他们聊的内容手扶着额头,另只手垂着沙发上,就挨到了邬羲和。

自己手的旁边肌肤触碰是一片冰凉,她没过脑子的握住了邬羲和的手背,邬羲和在交谈的过程中回握住了幼椿。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邬羲和牵起唇角,笑意隐没在阴影中。

这个笑容在幼椿眼里和梦中的人重迭,呢喃道:“小九。”

声音在交谈中完全被盖过,只有注意力全在幼椿身上的邬羲和听得清清楚楚,过分的用另一手挠着她的手心。

幼椿一声声跳动的心跳声在人声鼎沸中震耳欲聋。是桌上维持正经同事关系,看不见的地方小动作不断。

“幼椿,你觉得呢?”话题不知何时扯到了她,下意识就要抽回手,邬羲和紧扣着她的手,不让她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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