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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TX/强制

 

了一手透明的涎液,全部蹭回萨菲罗斯汗湿凌乱的银发上。

萨菲罗斯没有回音,像没有生命的器具乖巧地任人摆弄。克劳德盘膝坐上床,让他横着趴在自己的腿面,饱满的臀肉被命令着撅高,他屈起指节蹭过深玫瑰色的穴口,少年受惊一般绷紧腰臀躲开了,被抽了一巴掌在白嫩的腿根。

“……!”萨菲罗斯挤出一点沙哑的气声,克劳德没有半点留手,敏感的臀腿交界处炸开灼烧的刺痛,立即就红了一片。他被抽得歪倒,缓了几秒才慢慢跪回克劳德身上。他的配合没能为他争取到任何怜悯,克劳德将人钳制在原地,抽了第二下。

紧接着是第三下。

层叠的瘀血从皮下浮现,几分钟之前尚且完好的皮肉一片惨状,萨菲罗斯趴在克劳德的腿上,在掌掴下摇晃,因为剧烈的疼痛额前布满虚汗,他只能选择咬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嘴唇,才能勉强抑制住痛呼。克劳德灵巧的手指解开了那根皮带,嗡鸣的硅胶玩具掉在床面,萨菲罗斯的呼吸急促而混乱,克劳德顶开了他的腿。

“不要!”他只来得及出声,克劳德的手掌像切开黄油的餐刀,沉重地扇在滑腻的臀缝,他的动作太快,被分开太久的女阴还未回到合抱的状态,就被从内到外打透了。克劳德被飞速合拢的腿间夹的抽不出手,索性向上翻开肿胀的外阴掐住阴蒂,将被催化后高度敏感的海绵体捏在指间下了力气搓揉。萨菲罗斯哀叫着松开腿,不敢抗拒也不敢躲,在男人的手下哆嗦。

克劳德的指腹于是重新贴上他的后穴,萨菲罗斯强忍着逃开的冲动,像抱着浮木一样害怕地搂着克劳德的膝盖。女穴开苞的记忆太过惨痛,令他忍不住发抖,克劳德没理他,摸索着找到了藏在褶皱中的腺体。腺体被直接推挤的感受太过刺激,瞬间击败了这个不通人事的实验室活体猫罐头,萨菲罗斯的抽气声随着手指的动作加剧,在药物的辅助下很快就得了趣,大脑一片空白地撅起被打肿的屁股找操。

“啊啊啊——!”萨菲罗斯被掀翻,粗壮的肉刃凶猛地捅进他的屁股,少年人纤细匀称的腿骨在克劳德的身下拼命扑腾,像被咬住翅膀的小鸟,脚趾无力又难耐地在床单上打滑。萨菲罗斯的腰臀止不住的颤抖,肠肉裹着阴茎抽搐,喉咙间溢出高昂的呜咽,克劳德还是嫌他紧,在窄细柔韧的腰肢上掐出淤青。

“放松点,不然下次把家里所有的跳蛋都塞你逼里。”

萨菲罗斯的手腕在先前的痛苦中挣扎得太过剧烈,已经肿胀变形,克劳德从内侧撬开他的膝盖,扯着腕部的镣铐将他的上半身从床面上提起来操。他的肩膀已经失去知觉,再多绑上几个小时就废了,麻木地跪直身体,被顶了几下就失去平衡歪倒在地,接着被重新扯回来。

后穴被操开了,柔顺地含吮着男人的阴茎,腺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在腿间飞溅,情欲的毒火要将他烤成傻子了,克劳德操得越狠他呻吟得越高,几乎是在哭喊。

“痒……呜呜……好痒……”萨菲罗斯哀求。

他幼嫩的阴茎在笼子里颠弄,随着身后冲撞的动作哗啦哗啦地响,象征着克劳德权柄的小锁恩赐般拍打着淫靡的女穴,很多次之后女穴才能通过这一点慰藉含羞地吐出一口水。克劳德拽着他操了很久,才面无表情地问,“哪里痒?”

“呜……胸口,还有前面……”

克劳德掐住乳头提高,几乎拉成长锥形,另一只手掐住另一边捏紧转了半圈。

“啊啊啊啊呜呜呜!”

“爽了吗?这叫奶子,下次再叫错就给你打孔,栓根链子当狗,知道了吗?”克劳德仔细搓揉着柔软的奶包,保证每一寸皮肉都同样红肿,萨菲罗斯又疼又爽,被辛苦操松的穴肉节律性地收缩,将操得扯出体外的肠肉缩回肉环内,一场性事下来,他几乎没剩下几块好皮了。

克劳德维持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然后抽出肿胀的阴茎操进女穴中,得到了堪称热情的招待,滑腻的穴肉谄媚地簇拥着粗壮的性器,克劳德只是简单捣了几下就不动了,埋在阴道深处射精。萨菲罗斯失神地瘫软了一会,笔直的小腿讨好勾上男人的腰,在暖色调光线的直射下,他的眼睛扩散成柔和懵懂的枣核,能够看清其下宝石般剔透的纹理。

克劳德平直抿紧的唇线被勾起了,在少年布满齿痕的唇瓣上舔了一下。萨菲罗斯瞳孔震颤着,感到小腹被另一种滚烫的液体急速灌满了,他无力地干呕一声,克劳德放开他,用调到最高档的跳蛋堵住了痉挛的女穴。

萨菲罗斯浑身都湿透了,肌肉由于长时间的紧绷和抽搐而变得酸胀难忍,水分从各种途径离开他的身体,他徒劳地重复完成吞咽动作,舔红唇角,少年人受难的姿态接近一株即将枯死的植物,细白的手指竭力伸长抠进床褥。他不敢压迫鼓胀的小腹,半躺半蜷,将被撑得凸起的肚脐斜着指向头顶的灯具。身下塞着的东西没能起到任何正向作用,克劳德为它安排的位置很浅,萨菲罗斯再如何夹着腿也无法阻止跳蛋嗡鸣着离开自己受到过分刺激不断绞紧的阴道。

他开始感到有阴影在视野边界盘旋,颤动着瞳孔追寻过去又消失不见,胸膛中有一面鼓,正要将单薄的胸膛撕开,令暴露的喉管泄出些濒死的气流,令少年苍白的肋骨鹿角一般高高支起,合抱困住因恐慌而跳动的心脏。

萨菲罗斯尽力了,但那枚小型的硅胶器具还是从他肿胀丰腴的外阴缝隙间挤了出来,落在了床面上。

他快速爬起来,伸手与被单抢夺淫邪的刑具,长时间的禁锢和反方向的拉扯令肩部关节像是脱臼了一样刺痛,腕部留下深浅不一的环状瘀血及擦伤,肿痛难忍,手指因受压所致的缺血而难以弯曲。年轻的特种兵拥有坚韧的可贵品质,只是一次闭目和咬牙就握紧了目标。

萨菲罗斯需要含住克劳德在他阴道中倒灌的体液,不敢冒险分开腿。他侧身蜷起,小心翼翼抬高并拢的双膝,比初次受孕的少女更在乎自己隆起的腹部。萨菲罗斯摸索着把跳蛋抵上自己的女穴,战栗的尾指摸到一条蜿蜒的温流,呼吸一窒,嗡嗡作响的跳蛋与排泄欲对抗,深深挤入湿热肿痛的腔道。

克劳德就站在床边。他在刚才的性事中只留下了裤面上的一点湿痕和皱褶,居高临下地等待,然后在逐渐加重的急促喘息中奖励性地伸手蹭过少年实质化的痛苦。微凉的指节截走一点晶莹,就像拂去瓷器上最后一道灰尘。年幼的孩子需要教导,纯洁的画布上没有颜色,即使是宝石也需要被仔细打磨,才能完整展现出他应有的光泽。

年长者逆着光的轮廓模糊不清,在他的阴影下,萨菲罗斯的口鼻重新溺入岛屿边界腥咸的海风。

做得好,萨菲罗斯,他听见克劳德说。

萨菲罗斯在被抱进浴室时几乎就要睡着了。

过多的高潮次数压迫他所剩无几的体力,克劳德使用药物时不加节制,在他年轻的战俘身上注射了过量的镇静与助兴药物,他知道一切萨菲罗斯非人的强悍,知道这具纤细脆弱的躯壳之下隐藏的力量。他们在转移中度过的这几周,克劳德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停住赶路的步伐,拍打少年薄而透明的皮肤,直到清晰看见青紫色的静脉在皮下是如何笔直或是弯曲地走行,他身上的血管与这个人同样纤细,为克劳德带来的麻烦也是如出一辙。一次性的针头斜着刺入,将年长者肮脏又崇高的意志一滴不剩地推尽,然后被随意丢弃在路上。

克劳德托着饱满柔软的屁股将小八爪鱼的吸盘从自己脖子上扯下,令他正面对着镜子,胯坐在立式洗手台的盆面上。镜子被擦得很干净,台面上也是,完整映照出萨菲罗斯汗湿银发下涣散半睁的碧眼和潮红的眼圈。

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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