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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小心在哥哥面前真空上阵了

 

一觉睡到傍晚,室内仅留几缕光亮。我摸出手机,看到时间已是七点一刻,无意再入睡,索性懒散地起了床。

暑假在家,我的自由了无边际。爸妈参加了国外游,家里向来只有我自己,自是成天睡到昏天黑地,昼夜颠倒。

套了件宽松的白短裙,我推开了卧室的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颇有点头重脚轻。

我本就没什么讲究,孤身一人在家,无人管教,更是变本加厉。垃圾从来都堆满了才拿去扔,我提着垃圾放到了门口,等待物业上门回收。

寸点距离,我没有留意四周。故此当我往回走,发现了不知何时坐在沙发上的哥哥白月笙时,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我本无打算立即出门,又向来爱裸睡,于是全身上下除却一袭宽松白裙,里面空空荡荡。

我今年已二十岁,并非初生稚子,在男子面前近乎赤裸,自是羞耻非常。

我顾不得问他为何忽然在家,巴不得他未注意到我,快步从他身后走过——没办法,回卧室必须经过沙发。

然而,人生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的。

我刚走到他身后,白月笙便轻飘飘开了口:“真空上阵,了不得嘛!”

我已知悉他看了个彻彻底底,赧然与怒火交织,登时脸红得如同油焖煎蛋。

我攥紧了手,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他轻蔑的口气只会让我怒火中烧。

我不愿再忍,侧目瞪他∶“和你无关!”

白月笙闻言,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他身量高,宽肩窄腰,身上考究的西装总能撑到恰到好处,站在我面前,压迫十足。

“和我无关?夏晴柔,你忘了,我是你哥。”

是的,我姓夏,他姓白。同母异父,他算我哪门子哥哥。

他是妈和前夫所生的儿子,不是我的亲生哥哥——妈和前夫离婚,按照法律白月笙判给了父亲。不料人有旦夕祸福,几年前他生身父亲车祸去世,他辗转四周,无人收留。

于是妈慈母心泛滥,便把他接来了我家。这便是我噩梦的开始。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讨厌他。

我一向讨厌他,我没理由不讨厌他。他来之后,我的零花钱减了半,再也没有恢复过。我的玩具屋被拆解,改装成了他的房间,玩偶们无处安放,只能扔在了门外的垃圾站,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白月笙。

若说物质上的忽然匮乏让人落差,精神上的缺失则更让我失衡。白月笙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关心,本该属于我的宠爱,他作为当事人,居然安然自若,堂而皇之鸠占鹤巢,让我如何不讨厌他?

他向来不讨好我,总是特立独行,享用了我诸般好处仍然风轻云淡,我对他的怨恨总是逐年加深。

如若上天有灵,我和他必是八字不合。

我半步不肯退让,抬起脸用同等审视的轻蔑目光将他上下扫了一个来回,最终与他视线相对。

“当我哥哥,你有这个资格吗?”

“资格?”

他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仿佛我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不欲再理会他,转身想要回房间。他却猛然拽住我的手,他力气很大,拽得我手腕火辣辣的疼。

“要和你一样喜爱露出,才有当你哥哥的资格吗?”

他敛着眉,视线落在我没穿胸衣的胸上。

我自幼就厌恶他。此时白月笙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冒犯,加上他攥着我,限制我的行动,气得我怒火攻心,我再讲不了道理,直接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放开我!”

他精心打理的发型被我打乱,看上去倒比他平时的模样顺眼了一些。他歪着头,而后捧起我的脸,吻了上来。

室内非常暗,让我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我还在梦里,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他口腔里弥漫着新鲜的血腥气,我不确定是否是我刚才弄出来的伤口,通过接吻过度到我口腔里。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吻我,完美演饰何为呆若木鸡,一时间直直地任他侵入。过了片刻我反应过来,想要把他推开,却如何都推不动他。

他的舌头挑开我的牙关,搅拌着我的舌头,血的味道让我的脑子成为一团浆糊。他吻得很深,吻得我呼吸不畅。像是有备而来,又像是出其不意。

他步步紧逼,直到将我抵到了门上,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让我害怕不已。唇舌都被夺走,喉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他可是我哥哥。

我被他欺辱得眼角泛出了泪水,顺着脸庞啪嗒啪嗒地流下来。白月笙丝毫不心疼我,从前他便是如此,我们二人从来针锋相对,对彼此没有一丝的怜惜。

他吻着我,将我逼到无处可逃。他挑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和他接吻,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腰线摸上我起伏得厉害的双胸。

“故意不穿内衣,喜欢被人看见你的骚奶子?”

他的触碰让我抵触,紧张混合着害怕,我拼命挣扎不休,对他又咬又抓,他的脖子都挂上了血痕。

他将我的两颗奶子并到一起,低下头品尝。我身体俨然已经软了,只能用尽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词汇辱骂他,威胁他我一定会告他强奸。

他一听居然笑了,“是我要强奸你,还是你要勾引我。”

他控制住我作乱的双手,撩起我的裙摆,露出没有任何阻挡的下体,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湿了?跟亲哥哥吵架都能让你有反应是吗?”

我来不及否认,因为他的突然侵入让我仰着脖颈叫了出来。

我的叫声是他的催情剂,他往里扣挖着手指,模拟性器的进入。我的下体很快被他玩到一片湿泞。

我的身体非常敏感,源自交往了个花样奇多的男朋友,与他尝试过男欢女爱之后我便食髓知味染上了性瘾,每天睡前都要自慰一通才肯罢休。

午觉之前我用玩具把自己插到了高潮,还没来得及清理就睡得昏沉,再然后就遇到了白月笙。

白月笙的侵犯唤醒本就湿润的小穴,他略微一碰,我便出了水。他似乎很满意,又并入一根手指进去捣弄得飞快,玩得我大腿打颤。

他指头很长,又颇有技巧,指甲修建得圆润整齐。我被他抵在门上,用手指奸到了近乎高潮。

此时我的衣服已经基本被他扒掉了,仅留一点挂在腰上聊胜于无。因为性爱我的瞳孔扩散开来,他的脸在我眼里也模糊不清。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坚硬的性器,捏着肉棒对准我湿润的穴口来回磨蹭。

“不要——”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白月笙已将龟头对准穴口,径直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足够丝滑,他进入得也并不算十分顺利,他的尺寸大到夸张,我又相当紧致,插入得相当困难。

我虽然日常有用震动棒或者手指自慰,但是完全不能和他的尺寸比。穴口被撑开,圆润龟头戳开媚肉,我能感受到里面的壁肉前仆后继地吸附住他的肉棒。

自从我跟前任分手以来,就再没有和男人亲热,算起时间已有半年有余。即使日常有用器具,却也与真人所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何况他是我的亲生哥哥。

白月笙拧着眉,我看到细密的汗珠从他脖子上面流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挺送。

他和我长得其实十分类似,相同的狭长眼睛,秀黑的眉,一弯薄唇,甚至脸上的痣都有几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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