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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止”游戏一声一个巴掌

 

白月笙捏住我的下颌,修长稳健的手穿过我的头发,将皮革系带的口球为我扣上。

“接下来——让我们玩个新玩法,可以吗?”

他附耳过来,为我整理凌乱的鬓发:“你知道狗为什么是狗吗?因为狼接受了奴役就变成了狗。戴上口球,就要当乖狗狗,如果不乖的话,就理应要受到惩罚,你说对吗?”

如若是平时的我,定要与他闹个翻天覆地。然而此刻我已被他折腾得全身乏力,连准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他居高临下,将我的挣扎与万分不愿尽收眼底。冷酷无情,犹如我的至高主宰。

待我挣扎得气喘吁吁,他抬高我的屁股,以正襟危坐的姿势正面进入了我。他坚硬的鸡巴瞬间捣入我小穴软嫩的深处。

他掐着我的腰,往上凶狠顶弄,声音不急不缓:“这个游戏叫做‘娇喘禁止’。”

我被他顶得向上挺起了腰,不自觉地发出呜咽的声音。口球弄得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脸上让我更逼近他言语中的所谓淫娃荡妇。

“顾名思义,一声娇喘,一个巴掌。”

他一下一下肏着我,我胸口的金色铃铛随着乳晕来回摆动,白月笙满意地欣赏我奶子与铃铛齐晃的景象。

他用阴茎前端碾磨着我的深处,磨出更多的水出来,磨得我眼泪模糊,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这就不行了?”

他立马重重扇着我的奶子,白腻的肌肤立马沾上了指痕。白月笙似乎天生就喜欢凌虐他人,此刻金色的铃铛倒映出红青交加的肌肤,更是勾引得他发了狂。

他掐着我纤细的脖子,逼得我扬起了头,干脆的掌掴落在我脸上。

他的肉棒在我小穴里面进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我眼泪模糊起来,近亲相奸的悖伦让我的身体热得几欲融化,他粗重的巴掌又给我打到了高潮。

我迷离着双眼,收紧了花穴,口水不争气地溢出嘴唇。他见我一副理智崩坏的模样,愈发变本加厉地欺凌着我摇晃的奶子。

两只奶儿布满了他的掌痕,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从我喉咙里面溢了出来,经过口球的阻挡,含糊不清。

“啊、啊!啊嗯啊……哥哥……哈啊、啊……”

“不是不要吗?怎么还给你抽出骚水了,和亲哥哥乱伦就让你这么舒服吗?骚货,贱货!”

我的奶子都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一片酥麻,我想回避,想逃离,却竟然生起病态的快感来,竟在心里祈求他给予我更多的羞辱。

他也再顾不得什么技巧,只凭蛮力肏干着我,龟头突破限制,顶入到子宫里面。我爽到双眼几近失明,想抓紧他,又想逃开,双重的心里矛盾让我身体更热更烫。

他似乎也快到临界点,将我压在身下,精壮的腹肌迅猛地撞击着我的小穴,撞得啪啪作响。过于汹涌的快感让我本能地心生惧怕,他便把我拽回去插进去。

肉棒欺负着小穴,捣出粘稠的情液。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我身处在淫乱的梦里从未醒来。

我已听不到他的声音,全身痉挛不止,脑袋里仿佛有根名为理智的弦绷然断裂,我攀到了云端一样的高潮。

他揉捏着我两颗奶子,拔出肉棒,裹满青筋的阴茎一颤一颤,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空气中的性爱气息已经浓郁到了极点,后面的事,我再浑然记不清了。

次日,我十二点才堪堪醒来。

客厅里吵吵嚷嚷,原来今天是父母旅游归家的日子。白月笙为何突然回来终于得以解释,我还当他此行是故意让我难堪。

我天天昼夜颠倒,连礼拜几都不再清晰,是以完全算错了时间。

不知为何,我从中总能精确捕捉到白月笙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却仿佛在我耳边,让我除了心烦便是意乱。

我不由得想到昨天我们耳鬓厮磨热汗淋漓的夜晚。浑身的酸软提醒我昨夜并非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怎么办?

是出去?

还是留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

我不明白白月笙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毫不在意?

他从前便是这样,把我惹火之后,自己仍然我行我素,仿佛我是他最不相干的人。

我揉捏着眉心,思索以后的对策,然而。我心乱如麻,苦思冥想,仍然毫无头绪。

我想让白月笙死,但是不想牵连到自己。

只有他过得不如意,我才会快意。

多思无益,我走进浴室,打开热水,企图让热气放空我的大脑。

我擦掉镜子上的模糊水雾,看到自己的胸上与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不过身上并没有我想象的干涸情液,后面依稀记得他有抱我去浴室,看来并不只是我的幻觉。

昨天弄脏的裙子和床单不知去向,我想白月笙定是已经将相关的物件尽数毁尸灭迹。

原来他也并非如表面上全然不惧,胆大包天,不然他为什么要毁灭证据?

原来我们是一类人,只不过他更擅长隐藏情绪。

我照着镜子,看着镜中的人物与白月笙十足相似的眉眼。其实除却相貌,我们本就过于相似,所以才会如此厌恶对方。

明明如此想置对方于死地,却为何在床上会如此合拍?血会迷惑人的神经吗?我不明白。

我打开房门,看见白月笙站在厨房门口正在帮助妈妈递菜。他的背影身姿挺拔,如果抛却所有不愉快的前尘往事,此刻我会将他视作好哥哥吗?

答案是不会。

白月笙察觉到我的出现,侧身看向我。

我与他对峙,我想逼他承认一切罪行,想让他付出代价,想将他毁掉。可是我只是平静地与他对峙。

他扬起唇角,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挑眉向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世界上那么多人,可他偏偏是我的哥哥。他可以投靠那么多人,却偏偏来到了我的家里。

仅需一夜,我的心境便可以千回百转,截然不同。

这世上万万个人,我偏偏阴差阳错,与白月笙发生了关系。

为什么?

为什么上天执意要捉弄我?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午饭我不吃了,我要去小瑶家里住几天。”

宋瑶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父母在国外出差。作为独生子女,暑假期间多次邀请我去她家一起同住,我不想给她添麻烦,所以时至今日才答应她的邀约。

我要逃离这个家,与白月笙划清界限,我决意要妥协,将此事抛诸脑后,再也不提。

白月笙向前一步,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我送你。”

“好。”

短暂思索了片刻,我说道。

我虽然极其不想和白月笙单独相处,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向他事先言明。

比如说,让他以后不要纠缠我。

比如说,昨天的事到此为止。

跟爸妈打过招呼之后,白月笙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狡猾地压低了声音∶“怎么?想逃啊!”

他此刻的声音低到近似耳语,此情此景,让我有种彼此共同秘密的隐晦。我拉开距离,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出去说。”

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俩乘坐电梯来到小区的地下车库,或许是由于夏日炎热,一路上只有我们二人。

去年九月,我不幸经历过电梯事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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