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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我G得走不稳吗?需不需要回家休息

 

说不出别的任何。可是女人的话语在性欲旺盛的男人面前往往不起任何作用,何况是我,何况是他。

我的乳头挺立起来,被他的口水含弄得湿润发亮,周遭乳白的肌肤衬得嫣红的乳头愈发淫靡。

我被他压在后排车座的里面,狭小的空间让我们两人都行动不便,难以施展。

白月笙拭去我的泪水,眼神微沉,他亲吻我泛红的眼角,仿佛我们本是多情偷欢的恋人。

“多流些眼泪出来吧,我会喜欢。”

“去死呀你!”

他吻着我的脸,双手摩挲我的腰肢,他的手指微微有些薄茧,从我柔腻的肌肤上面滑过,带来异样的快感。

不知为何,我的腿上也满是伤痕,我本就是疤痕体质,所以今日特意穿了紧身牛仔裤。

白月笙解开我的腰扣,想褪下我的裤子,但是我挣扎不止,总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他终于被我的态度弄得不耐烦起来,解开皮带,如昨日一般故技重施,绑住我的双手。

他脱下我的凉鞋扔到前面的座位上面,握着我的脚,把我向他扯近。

“我真想把你的裤子剪烂,让你只能光着屁股锁在车里!”

他拔下我的裤子,手指钻进两腿之间,不停地挑逗泅出水痕的内裤。

“这么湿,发情了?”他的手指顶着湿润的内裤,戳进小穴的浅处,我被他突然的动作顶得呜咽了一声。

他打着我的巴掌,挑起我的脸,又来强吻我。他强势地分开我的双唇,舌头钻进来,搅拌吮吸,狂风暴雨,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小穴里面的水透过内裤流到他的指尖上,弄得他的手指一片湿润。

“真想把你养在车里,我开车的时候就把鸡巴塞到你嘴里,塞得你嘴巴鼓鼓囊囊,我上班的时候就把跳蛋塞你逼里开到最大!”

他拽着我的头发,神情阴狠,像尊煞神。我躺在他身下,肌肤都染上情欲的粉红,浑身烫得连身下的真皮坐垫都要为之燃烧了。

怎么回事?我不应该抗拒吗?我不是一向最厌恶他了吗?可为什么下面的水越流越汹涌了呢?

是荷尔蒙在作祟吗?还是本能的快感战胜了难以维系的理性,总之我的眼前水雾迷蒙。

“唔,别再说了……”我勉力作出细微的抵抗。

“等我上车你已经全身毫无力气,我再把跳蛋拿出来,肉棒塞进去,狠狠侵犯着没有力气的你,让你除了肉棒想不了别的任何东西。”

“贱东西,你以后只能给我肏,记住了吗?”

他的手指猛地戳进我的深处,让我一瞬间到达了高潮。

趁我身体酥软,白月笙在车里褪掉我的裤子,掏出狰狞可怖的阴茎,对准一片湿润的花穴来回磨蹭。

车库再如何昏暗,总比昨夜要亮上几分。何况我们俩离得如此近,近到我能看清他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红的筋脉。

红到发紫的圆润龟头压在我的花穴上面戳弄,蹭得他上面滑滑亮亮,与他平时的粗鲁动作不同,蜜水混合着粘液,反而愈发勾起我的欲火。

我被他蹭得受不了,愈加想要被填满,身体的主动权又教性欲夺走,我扭着腰,白腻到近乎艳丽的胸脯在他眼前乱晃。

“进来呀……唔……我要……”

白月笙定然也是硬到发痛,但是此时偏不如我心意,他得寸进尺,非逼我讲出他喜欢的话来∶“想要什么?”

我的小穴已经饥渴到不停翕张,甚至想主动吞下他的龟头进去。他蹭得我非常舒服,可是每到关键关头,他又不急不缓,总让我心痒难耐。

我生平第一次主动对他发出邀请∶“白月笙…快进来……”

我俩水火不容,现在我肯对他露出这般姿态已是实属不易,然而他竟仍然无动于衷。

“什么进来?描述清楚。”

我咬着唇,脸红耳赤,心好痒,小穴更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男人的蹂躏。

我无疑是讨厌白月笙的,可此刻的我,需要他的鸡巴来续命。

淫水顺着股缝流到身下的座位上面,车内仿佛弥漫着我求而不得的骚浪气息,黏糊在玻璃上,让我忘记了身在何处。

“要…哥哥大肉棒……进来……妹妹的骚逼里……好想要……唔……”

最终,我屈服于对性欲的渴求中。满脸赧红,声若蚊呐,断断续续,卑躬屈膝,求他肏我。

白月笙终于满意,扶住肉棒对准穴口笔直进入,我和他双双发出愉快的呻吟。

被填满的美梦成了真,我要软成一瘫水。他舔着我的奶头,酸麻肿硬,我与他两具热烈的身躯贴合在一起,热情到车厢来回乱晃。

如若有人从旁边走过,定会猜测到车厢里是否有对追求刺激的男女。可我和白月笙都顾不得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紧致的腔壁争先恐后地贴附着他的肉棒,龟头破开媚肉,对花穴肆意碾压,顶撞着深处敏感的地方,撞出了水,撞出我紧促的呻吟。

“啊、哈啊、嗯……白月笙……好爽……肉棒……好硬……”

他进入得极深,水液被带出来,伴随着动作发出交合的响声,与车来回晃动的嘎吱声混合在一起,让车厢里的温度急剧上升。

二氧化碳的浓度过高,我和他因为轻微缺氧感到更强烈的快感,他抓着我的屁股,干得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他把我抱起来,正面跪坐在他的腰上,扶住我的腰肢上下抽动,仿佛我不是个女人,而是他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在这片封闭又开放的空间里,充斥着我们发出的单调而充满欲望的声音。

欲望强烈得要爆炸了,我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肩膀上,被他干得淫水四溢。

发情期的我,只要是个男人,我就能对他敞开大腿。

就算那个男子是亲生哥哥也没有关系——白月笙不是一样不在乎,我是他的妹妹吗?

所以不是因为他是白月笙我才格外想要,而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他舔舐着我的脖颈,从细细的吻进化到啃咬。听说童年缺乏母爱的人会比平常人更爱咬人,看来应该确有其事。

我被他干得正当情热,于是更主动将奶子贴近他的胸膛。

他就势摸住我两颗奶子,新的啃咬叠加上旧的伤痕,在白月笙的手下来回变化着形状。

脖子也是我的敏感点之一,只是呵上热气,我就全身发热。白月笙的啃咬让我上半身都酥酥麻麻,他便在锁骨上面吸吮,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我不想在我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于是挺起奶儿送进他嘴里,咬他的耳垂,娇声细语。

“唔啊……哥哥,奶儿好痒。”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让他转移视线的最好办法就是为他送上更刺激的画面。

我的挑动起了效果,白月笙果然不再执着在我锁骨上面种下草莓,转而近乎粗暴地玩着我的双乳。

“骚奶子这么大,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哥哥喜欢吗?”

我在他身上主动晃着腰肢,吞吐着他挺翘坚硬的肉棒。他的阴茎真的又大又粗,而且无比坚硬,轻而易举就将小穴搅得天翻地覆。

昨日我还对他的接触抗拒万分,现在竟然可以主动摇着屁股向他求欢。真是不可思议。

我的思想和灵魂仿佛一分为二,一个想要和他划分界限,另一个则喜欢与他纠缠。

是了,我和白月笙是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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