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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在车里继续被哥哥玩弄到

 

“维修工人?专门诊治小穴出水的工人吗?”

我已高潮失神,白月笙仍不愿放过我,他揪着我肿胀的乳头,扯起一抹讥笑问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

真是怪异。

我和白月笙从来磁场不合,竟会在性事上如此契合。他所给予我的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猛烈,小穴不停挤压着他坚硬的肉棒,饶是在空调的吹拂下,我们的肌肤上面也布满了情欲的热汗。

我身上定是布满了欲望的吻痕,然而白月笙也没有好上多少,他壮硕的身躯上面凌乱分布着我抓出来的痕迹,即使在现在这般秽乱的场景,也不由得让我脸红心悸。

白月笙难得给我缓歇高潮的间隙,将手指头送进我张开的嘴巴里,搅拌着我湿软的舌头。

两根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意妄为,模拟肉棒抽插嘴巴的频次,搅拌出暧昧不明的水声。

我无力地顺从他的呷玩,他玩味地注视着我,表情极其戏谑,然而目光却很温柔。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是拿我当做单纯的性欲抒解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他之间定然是不存在任何的爱的。他不会爱我,我也不会爱他。这是注定了的事情,然而我为什么会疑惑呢?

是荷尔蒙上头?还是夏日太晴柔?

我才不要去想。

白月笙将搅乱的手指从我嘴里抽出,修长的指尖向下滴着唌液,湿黏的口水在他两根手指之间织成了简单的水网。

“上下两张嘴怎么都这么多水——”

我不回他,他便将沾满我口水的两根手指并起,顺着我的胸脯一路向下滑,滑到我肿胀的阴蒂上面,捏住,揉搓,打圈。

有时比起强硬的动作,轻柔细腻的抚摸更让人难以忍耐。

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比平常更加敏感,何况是在如此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他的每一下触碰都仿佛勾引,让我身体发软。

“嗯、白月笙……啊……哥哥……别摸那里……太快了……啊、啊会受不了……”

因为怕人注意到,我只能竭力克制自己,尽量小声地闷声喘叫。

可是白月笙仍不满足,他道∶“声音太轻,我听不到。”

他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十分圆润整齐,蜜水如他所言,从交合的地方满溢出来,伴随着他动作柔缓的抽插,他用指腹揉着我的阴蒂。

阴蒂是女性身体上最敏感的组织,只为性的愉悦而存在,因为阴蒂比阴道更易获得快感,我平时自慰往往是玩弄阴蒂较多。

然而白月笙是不同的。他是男人,是哥哥,是我所抗拒的人。

所以他的玩弄更让我快感连连,被他这样富有技巧地来回插弄抚摸,我很快又不行了。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我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他也一样听到了我的。

我们的血液一起升温,我们本就隶属同源本根。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缩在他怀里,眼神迷离∶“不行……会被发现…啊、啊……又来了…被哥哥玩阴蒂玩到高潮了……好爽啊…爽死了……”

他将我酸软的身体放倒,摆成方便他后入的姿势趴在轿车后面的座位上面,撅着屁股对着他。

他的身材太过高大,车内的空间不足以让他完全跪着直起身,他就从后面俯低上身,肿胀的肉棒在我的穴缝中艰难进出。

车内空间实在太狭小,何况车子本身便不是适合做爱的场所。

我只能双手攀着车窗,脸无力地靠在凝结了热雾的车窗上,被白月笙从后面侵入深处。

他一手抬起我的腰,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进入得更深,我发出无力的呻吟。

幸亏有水雾和防窥膜的遮挡,让我和他这副交合的场景还暂且没有流露于人前。

于是我的胸脯只能垂得更低,压在座位上,他从后面摸我的奶子,肉茎狠狠蹭开阴唇,顶入小穴深处。

“夏晴柔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口是心非然后被我肏出水的时候,我都要疯了。”

他发出沉重的闷哼,与我虚弱的娇喘交缠在一起,双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方便他的进入。

我偏过头,从后视镜上面捕捉到他的表情。

热汗从他的额角流下,顺着男人的脖子,淌入汗液斑斑的衬衫里面。

他撩起衬衫的衣角,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再往下……再往下他黑红的阴茎分开我粉嫩的穴肉,绞出白浊的淫液。

他的阴茎长而粗,布满骇人的血管,顶端向上翘起,怪不得会让我神魂颠倒。

此刻本来透明的蜜水被他来回插干,现在被捣成了浑浊的白浆,淫水如雾一般,打在他小腹以下乌黑的阴毛上面。

硬挺的乳尖蹭着坐垫,蹭得我发了疼,我不自觉地朝他晃着屁股,想催他快点结束,又渴望更深程度的蹂躏。

他见我半张着嘴巴发骚的样子,巴掌已落到我的臀上,打出更多的淫水与我的叫声出来。

“呜嗯……”

“怎么了,不行了?”

“是,求哥哥射给我…啊……啊……”

白月笙粗长的鸡巴来来回回刮蹭我的g点,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我柔软的屁股,发出明显的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嗯嗯……”从鼻腔和喉管中流溢出放荡的媚叫,我已快到巅峰。

车窗湿滑,我无处使力,想要承受住白月笙给予我的快感,快感却层层堆叠,让我无法承受。

乱伦与公开的场所,放荡与背德的刺激让我眼神迷离,将玻璃上面本来完整的水雾蹭得乱七八糟。

灭顶的快感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或许是骚水流得太多,嘴唇干涸到不能自已,小穴连带着整具身躯都因为强烈的快感不停震颤,我朝他摇尾,企求他放过我。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穴要坏掉了……啊……”

白月笙抚摸我的嘴唇,用他的吻来叠上。

“怎么哭了?是因为我顶太深了吗?呵…骚货……啊……真的会死在你身上。”

他的吻湿润了我的唇,然而终究是饮鸩止渴。就像他的鸡巴,无论肏干我多少次,我都会觉得不够一样。

他与我共同注视着被我弄乱的车窗中的我们交合的黑色倒影,对彼此的渴望已经炽盛到超脱了一切。

我将所有的想法全都忘了,只想在他身下共赴生死。

我怕宋瑶看出我和白月笙之间的乱七八糟,所以只肯让他送到楼下。

白月笙平稳地转着方向盘,只道∶“你怕了?”

见我不回话,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递到我手里,轻轻启唇,莞尔一笑,神神秘秘,颇具暗示意味地说∶“想要的话,我随时在。”

“不会。”我当场否认。

“不,你会的。”

于是我转身走进楼梯,只见他仍靠在车上,宽肩长腿,宛若平面杂志上的模特,衬衫的丝绸飘带斜斜打了个结。

风极大,吹得他的衣服和头发都猎猎作响,他迎着风目送着我,在风中竟然既风流又多情。

我跟白月笙相处不说七八年,总归有五六年之久。但是我似乎又对他知之甚少,连他的经历喜好都全然不知。

之前再不认可他,也总归拿他当家人。现今或许是多次和他肉体交缠的原因,再看他已不知不觉转换成了从男人的角度观赏。

宋瑶小区的电梯一应做成了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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