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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良心痛一边咔咔码字

 

,他拿起床头的水杯,水已经凉了,他却毫无知觉般往嘴里灌着,喉结上下滚动,妄图驱散不该出现的情绪。

花火:给你倒的开水放床头了,凉了的话就别喝了。

而消息是刚刚发来的。

又到了晚上,桑博闭上眼睛,庭院的落地窗没有上锁,有推开窗户的声音,那人应该灵巧地翻过栅栏,熟悉这里的具体位置,两人之间距离越来越近,衣服布料的摩擦声愈发响亮,近乎要在桑博脑子里炸开。

他估算着距离,然后猛得从床上弹跳而起,扑向黑暗里的身影,咚的一声他压在黑影身上,扣住黑影的手腕,是细细的手腕,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是花火,是早该想到的花火。桑博眼睛血丝明显,一时间不知道该为猜测的正确而高兴,还是为自己被花火窥视许久毫不自知而愤怒。罪魁祸首被压在身下,嘴角扬起,可说出的话带着撒娇意味:“桑博叔……疼疼疼……”

桑博下意识松了力道,而花火膝盖向上一顶,桑博便疼得劲都使不上,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剧烈的麻木与肌肉抽搐让桑博彻底泄了力,倒在一边,近乎休克的疼痛让他那双绿色的眼睛上翻,无法反抗。

花火揉着被撞疼的后腰,有些怜惜地看向一旁的桑博,心情颇好地调侃道:“桑博叔叔可真是老当益壮啊,吓了人家一跳呢。”

一个丧失行动能力的成年男性可不好搬运,光是把他搬上床花火就费了不少力气,揽着腰像拖重物一样摆到床上,把他的胳膊反缚在身后,小腿交叠捆住,就像打包礼物一样。

花火的红指甲划过桑博呆滞的脸,肌肉有些许僵硬,她心疼地揉搓着桑博的脸颊,帮他擦净嘴角的口水,眉眼弯弯,手缓缓下滑,睡裤有些濡湿,看样子失禁了呢。

少女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睡裤被她褪到腿弯处,好奇又恶作剧般握住桑博萎靡的阳具,摩挲揉捏着,看肉棒缓缓勃起,昭示桑博逐渐拿回身体主导权。此时桑博还没有多么惊慌,俩人体型悬殊,包括性别差异也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直到花火戴上手套,掰开桑博的臀部,在穴口细致地涂抹润滑液,桑博努力地并腿,大腿因为紧绷发力凸显肌肉,他先是斥责花火的行为,尽可能严厉地教导误入歧途的花火,故作凶狠与严肃的语气在敞开下身的情况下毫无威慑。

花火眉眼弯弯,她扇了那平日就显出丰满的屁股一巴掌,臀肉颤巍巍发红,训斥的语气突兀地转弯变为求饶,是一贯的油腔滑调,他一口一个小妹妹,好姐姐,花火大人,混着皮肉拍打声,屁股都被打到充血红肿,被捆住的腿奋力挣扎,合拢又岔开。

“桑博叔不乖呀,这时候叫那么大声可是扰民呢。”,花火手里拿着布条跃跃欲试,手指混着润滑油揉上男人的唇,桑博泛红的眼睛因为疼痛冒出水花,他一向能屈能伸,于是他乖巧地张口把手指含入嘴中,口腔里是润滑油与橡胶手套的味道。

开始撒娇了,声音都软下去,嘟嘟囔囔地像小动物:“能不能别把你带的东西放进来,我怕疼……”

花火歪着脑袋看他,很不情愿地拖长尾音道:“人家好不容易能带那么多东西欸——”

“那当然要让桑博叔好好享受享受嘛——”

那里被东西挤压进入,好像要裂开,花火试探着探入又抽出,看桑博脸色苍白,于是她换上手指,探进去找隐秘的凸起,按压光滑有韧性的地方,一瞬间的酥麻袭遍全身让桑博止不住弓腰,前面的性器也翘起。

看样子自顾自的舒服起来了呢,明明是会用少女裹过的被子摩擦柱身自慰的坏大人,平时却依旧是笑眯眯保持距离一副无害的样子,所以要被狠狠惩罚到离不开自己对吧?

现在桑博仿佛喘不上气,被扩张的穴口正在努力吞吃那根假阴茎,花火抬起桑博交缠的两腿,谴责桑博不知道体谅体谅自己,自己一个小女孩,不仅要满足饥渴的桑博叔,还要花力气迁就桑博叔的体位,好像没有看到桑博被干到小腹紧绷,脖子上青筋鼓起的样子。

手臂逐渐麻木,桑博感觉到被抬起的腿和臀都随着撞击颤抖,肠壁被摩擦到那点时才会让前端冒出前液,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喉咙发出,恳求似的叫着花火,于是花火看热闹般的抽身,她看向桑博潮红的脸,安抚地送上一个吻,轻轻的,温柔的落在唇上,桑博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他射精了。

好色情,他已经变得极易高潮了,被啃咬舔舐的乳尖乳晕胀大,每一次递送抽插都让他止不住抽搐,他喘着气,说:“胳膊可以松绑吗……已经没感觉了……”

花火协助他翻身,看他手掌都有点发紫,花火解开绳索,训狗般的俯身抚摸桑博的头发,桑博便乖巧地蹭弄花火的掌心,是一条被操熟的,认主的狗。

腿上的束缚也解开,此时是凌晨,他再次翻身试图反抗,花火很容易地被推倒,此时桑博在报警与自行解决这件事之间犹豫,后面电动的狰狞的布满颗粒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然后一个东西抵在桑博的腰间,他缓缓侧头,能看到自己被调教好的乳头和那个不该在市面流动的电棍。

他尴尬地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花火也笑了,她说:“真是学不乖啊,桑博叔——”

在上午九点左右,邻居想着之前帮过自家孩子的男人今天似乎还没出门,可能在家,于是他提着水果敲响了那扇门。

敲了几分钟后没有动静,他刚要盘算着下次再来,一个女孩打开了门,女孩个子娇小,穿着打扮青春靓丽,邻居想起来孩子说过,那天吃饭的时候还有一位姐姐。

于是邻居满脸堆笑地说:“我是之前那俩在这里吃饭的孩子家长,那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水果,你们尝尝……”

女孩接过水果,笑眯眯地说客气了,而屋里传出怪异的叫声,嘶哑又带着哭腔,那女孩冲邻居眨眼:“我家那位又不想起床了,在惩罚他呢。”

邻居呆滞地点头,虽然已婚但还是被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秀了一脸,他客套着说:“啊哈哈,那回头有空你俩来我家吃顿饭哈……”

卧室里依旧昏暗,窗帘遮光性能良好,床上的男人渴极了的样子,用干裂的唇去蹭花火,可怜地说好渴好饿。

客厅里水瓶中插着的花朵有点枯萎,玫瑰花瓣边缘干枯卷曲,厨房里响起滋滋的做饭声,和花火心情很好的哼歌声,洗浴结束的桑博畏畏缩缩地站在厨房门口,手腕上勒痕分明。

花火说冰箱里有昨天剩的米饭,做点蛋炒饭,热几个馒头再熬点粥,恍恍惚惚的桑博吞咽着口水,他想跑,可是手机被藏起来了,女孩踮起脚去摸桑博的脸,问:“亲爱的,那么紧张干什么?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怪异的舒适与平静感,油烟味与米香淡淡地飘进鼻腔,桑博困倦地阖眼,在花火稀奇的目光中眷恋地,微微弯下身子,放心地把脸贴在花火的掌心。

那只温热的手掌颤抖起来,花火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狂热与兴奋,她轻轻地放软声音:“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桑博说你早晚要走的。

花火哄着说不会走的,她最喜欢最喜欢桑博了。

桑博不喜欢花火吗?

桑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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