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H)
她醒来时又是同样的景色。
银色的牢笼,管道汇合成了笼顶,垂吊着爱神丘比特,没有刻画眼珠具体形态的他,嘴角就这么勾勒起诡异笑容,拿弓箭对准她。
还有天花板那面巨大的镜子里映照她此刻如此凄惨的模样。
无论她醒来时是在这里还是在正常的卧室里,无论她多晚睡着,哪怕她睁着眼到凌晨两点温华还没回来,而她撑不住睡过去的时候,再次醒来还是再这座空旷寂静,四面环镜的地下室里。
而这次把她弄醒的是温华,她从镜子里看见了。
温华在亲吻她的腿,酥痒的感觉沿着腿往上爬,轻柔缠绵,舌头舔弄洁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水渍。
当她完全清醒时,温华已经拉下她裙子的拉链,热息攀岩至那一线妩媚的腰背之间。
她听到他的低语之声,呼出的热气顺着她的脊背消散:“方晚,我很痛苦……”
声音缥缈到仿佛幻觉!
方晚转了转眼珠子,随即翻身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清脆的肉体相接声在房间内响起。
温华愣了愣,坐起来,对上她那厌恶又冷漠的目光。
温华曾在书上学到人会在一个时期复刻自己的原生家庭形态,他想,现在的自己跟当年的李决楚一定很像,而方晚也一定跟当年的温坤及一样。
一只丑陋的飞蛾硬要追着不属于自己的明火扑,于是它的结局注定是要被烧成灰烬。
“现在呢?还痛苦吗?”方晚挑眉问,把右腿伸到他面前,又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你痛苦?你能有我痛苦吗?”
她下手并不重,温华揉了揉被她打的脸,一闪而过的刺痛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舌尖顶着腮帮子,视线低垂在她笔直的长腿上,温华突然就笑了。
脑海里那些混乱的场景被那一巴掌给扇散了。
他看着松垮的裙子挂在她身上,身上的淤青都褪了大半,显露出好看曼妙的线条。
领边挂在红豆上,露出大半丰润的春光,随她的呼吸而起伏颤动,而在长伸的腿下,迭起的裙摆滑至深处,若隐若现的宝地仿佛一双无形的手,纤细又妖娆地勾引着他的脖颈,让他俯身靠近。
“如果不想受伤,就不要动用你的腿了。”温华说,将她的双腿掰开。
今晚这一场性事不可避免,她也很疲惫,比起无用的挣扎,也许快点结束会更好。
于是她顺从地张开腿,温华抬头朝她笑,唇红齿白的俊脸,当他的头发散落下来时,仿佛二十岁出头的朝气蓬勃的美丽脸蛋就是那乱花渐欲迷人眼。
温华探近,他剥开薄薄的内裤露出白嫩肥厚的阴唇,浓郁的女人香味从这里散发出来。
温华伸出舌尖沿着缝隙舔开,像用手一样爱抚,呼散的热息逗弄隐藏的小核。
方晚不想看自己被口的场面,红着脸往左看是镜子,往右看是镜子,最后仰头看还是镜子,透过镜子看到了他的专注细致,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张舌头上,粗厚的舌身卷动脆弱的花瓣,将它们涂抹得发润发亮,刺激甬道内蜜液潺潺流出。
湿热地爱抚刺激得方晚浑身发烫,当温华含住阴核时,快感从头到脚扫过,淋漓不止。
最隐秘的地方疯狂蠕动,空虚的深处痒得发疼。
温华抬起一张色气动人的面孔,下巴处湿的发亮,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这味道真棒,又甜又多。”
一张脸羞得通红的方晚别开眼:“变态。”
“干嘛这么说?你不也很快乐吗?”
温华将指头伸了进去,软烂濡湿的穴内轻轻摆动几下抽出,黏腻的液体便沾满了手指。
他还跟献宝一样给方晚看,手指拉动着银亮的丝线:“你看,流了这么多水。”
方晚偏过头,下一秒,双腿被温华雄壮的躯体侵入,那根热气腾腾的巨根被释放出来,像一杆枪一样嗷嗷挺立。
方晚感觉到它的渴望,硕大的龟头摸索着缝隙,浅浅地往里刺入又抽出,下一次刺入得更深,反复几次,整个龟头插入时,穴口仿佛撕裂的刺痛传来,连带身体内的渴望相悖,穴肉紧紧纠缠着它,既渴望又害怕它的进入。
“呼……放松……宝贝,太紧了……”温华脱掉上衣,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当它们绷紧时,漂亮流畅的线条像是丛林中的老虎一样充满野性的美感。
长长的肉柱神奇而缓慢地消失在那幽闭的洞穴内,它所带来的炙热和庞大占有感让方晚忍不住伸手推着温华:“等……等一下……啊哈……好大……”
手抚摸着他的腹肌,蜿蜒转上,在胸肌上按压,微凉的指尖轻点如浮云,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温华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然后猛的往前一挺,那长驱直入尖端捅开了所有阻碍,方晚低声尖叫,炙热的尖端慰烫顶撞着深处,潮水般的快感从体内迸发。
熟悉的紧缩感密密麻麻地缠缚粗根,温华吻她,声音低沉诱人:“这么快就高潮了?”
他耸动腰部,穴内缠绕的水液被撞击得啪啪作响。
当他抽出时,那未曾来得及闭合的穴肉又会被猛烈迅速地插开,蠕动的穴肉散发出饥渴的声音,一冲直上地震动让宫口被撞的发麻发痒。
快感逐渐麻痹了方晚的神经,她只觉得现在连同四肢大脑都是轻如浮云,舒爽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说吧,宝贝,说你很舒服,说我操你操得很舒服……”温华诱哄她,吻落在她那张美丽潮红的面孔,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方晚喘着气吻住他那张充满谎言、诱惑又喋喋不休的嘴。
柔软的唇瓣瞬间交缠在一起,温华惊讶于她的主动,心里那陌生的惊喜充斥着身体,粗舌舌头迫不及待地深入她的口腔内四处扫荡,宣誓领地。
方晚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温华的身体弯下来,手掌在她腰后撑起掐住,两人的腹部几乎贴合,穴内的压迫感伴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方晚只能听到连绵不绝的肉体撞击的旋律。
水液在两人的交何处泛滥,肆意蔓延,毛发交接之处一塌糊涂,而温华每次都热衷于将整根性器插进去,一路压到底,两颗卵蛋挤压拍击着穴口下的后穴,炙热的性器上浮动着一层又一层的白沫。
“啊……好深……呜呜啊……”从他的热吻中逃离的方晚被小穴那一次又一次的压迫感给撑得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温华抱起她,那重心压下的深度让龟头顶入宫腔内,方晚尖叫连连,抵着他的腹部:“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插进子宫了……会坏掉的……啊啊啊……”
温华眉头紧蹙,双手从她腿窝处插过去分开,身下黏腻的蜜穴嫣红,水液流淌,仿佛全身上下都被那片桃源密洞所浸泡。
“啊啊啊……温华……别……别……求你了……这个姿势真的…啊唔啊哈…太…深了……”方晚慌不择路地搂住他的肩膀,自下而上的顶撞让她整个人都浑身无力。
连绵不绝的快感充斥全身,两个人都仿佛沦为被性欲所捕获的俘虏。
温华抱住她,深深地喘息,闻着她身上的气息,脑海里闪过梁生的话那要分享她的话。
那甜美的穴噗呲噗呲被他插得作响,温华凤眼锐利如鹰,肉柱钻入她的腔内深深贴合,抖动的小穴开始颤抖。
他紧紧抱住那柔软的躯体,喘息着,严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分享你的!方晚!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聚集攀升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