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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

 

,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也没有定义,有一种愚昧的美丽。

他还邀请他去体验游乐场的无重力竞赛,据说人类中只有真正的beta才机会有登上第一。因为他们轻且有力。

夏佐从没玩过这样的东西,他有些怕,要飞到那样高的地方,风筝一样,只剩下一根牵引绳。

但夏佐受不了看劳伦司眼里的期待,他的语气近乎恳求。

“去吧,就让我看看能飞多高。”

于是夏佐绑上了牵引绳。

起初还算有趣,他身材不算高大,四肢没有多余的触手,在狭小虚空中穿梭,拾起唾手可得的奖品。

但这样还是太高了,他瘦削的身体有些发冷,纵然那恒星的投影看上去炽热极了。他只觉得自己像古老传说中的伊卡洛斯,在飞到尽头的那刻就将结束生命。

而那个陌生男人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他的眼里好像映着另一个人的光晕,夏佐突然不想要第一名的位置。

他做出放弃的手势,奖品全都归还给摊主了。

夏佐解下安全带,又回到他面前,男人眼中的失望清晰可见。他偏过头去,解释道:“劳伦司先生,我还不太适应那样的感觉。”

劳伦司闭了闭眼睛,说:“没什么,没什么,再买些吃的就送你回去吧。”

他们步行到博古街,四周的建筑快速褪色般变得斑驳,那是贫穷的颜色。夏佐嘴里咬着食物,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很难评价博古街和花街哪个更好些……不过毗森区真的只卖其它星域的特产吗?”

劳伦司愣了一下,笑了:“还有优利荚之类的零食,啊,忘记让你尝了,那就只有等下次见面才能带给你了。”

夏佐后来又被指名过几次,但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和劳伦司性交过。大部分时间是喝茶,也教他下星际棋,一起出去就是带他吃东西。距离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拥抱,与额头上的吻。

忍对他刮目相看,很诧异他居然能傍上商会会长。

但夏佐其实担心极了,一想到劳伦司还有妻子,他儿子的年龄或许都已经追上了自己。他忍不住心慌,觉得背德极了。

“我这样是不是不好?”

忍趴在木窗上,看泥泞的院子。“怎么不好了?你只是为了赚钱,做这行也没有选择。人都需要一个落脚处的,我听说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多半不会给他家的感觉。”

夏佐觉得有些道理,至少他只是为了钱,为了吃的,还有一点点对于父亲的怀念。对他而言这与爱和性无关。

但他的名气也在花街打响了,甚至有些外星客人也偶尔会造访。他们大多是不爱指名人类的,也不太来这家店。因为花街全是男性beta,他们的生殖腔太过脆弱,价钱也不实惠。最多是叫的好听,但是太容易死。

但夏佐不一样,名声一半归功于痛觉转换系统,另一半是由花街的传言带来的。他们吹嘘说在夏佐身上找到所谓古地球的脆弱美感。

忍跟他调笑:“知不知道,那天听见有人起了外号,管你叫殿下,哈哈……因为你实在太不爱笑了。”

夏佐有些无言:“也不知道帝国真正的殿下听了会怎么想。”

“哼哼,真正的殿下才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呢。”

夏佐后来每次就想,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世界。他被男人抱着的时候想,被男人深吻的时候想,舔人生殖器的时候也想。

他似乎也获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就是在做爱的时候把脑子放空,只有这样才能接受没有爱情的性。

埃德文起初觉得这样新奇,他总觉得像在操一个性玩具,一个羊羔,乖顺听话,刚学会怎么发情就要求主人摸。后来有些腻了,就方设法逗他,一定要看他生气。

埃德文咬在他细瘦的肩颈上,把夏佐的腿往上折。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裙摆下遮不住的性器,随着男人的进出晃动。

锋利的眉被汗打湿,泪水把睫毛粘在一块。听他呜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过头亲他,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顺着脊背曲线抚摸到颈部。

夏佐被他摸得发抖,连屁股都夹紧了。

埃德文问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压在床上,脖颈的压力有种被狩猎的错觉,但体内坚硬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个男人只是装装样子。

夏佐疲惫地睁开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衅地反问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简单,只需要这句话就可以让男人发情一样操他,把精液和情绪倾泻在性爱中。

夏佐就像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埃德文还算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他喜欢看自己舒服,喜欢看自己被操成一滩泥,烂在他怀里。

埃德文隔着粗糙布料揉他的胸,一边亲,一边问:“夏佐,你的胸怎么这么硬?”

夏佐觉得他话多,任由他亲,半闭着眼不想回答。

埃德文就像条狗,舔他的口腔,一直舔到喉咙。夏佐几乎喘不上气。他又问他为什么胸这么硬。

夏佐含着他的舌头,一说话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为……唔嗯,因为我是男的。”

埃德文一边操他一边笑,说:“怎么会,罗缎的胸就很软。”

夏佐没理他,也突然不想让他亲了。

埃德文就操得更带劲,他像嗅到腥味的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提他?嗯?”

夏佐偏着头不说话。埃德文就继续亲他,拿舌头破开他的唇,把夏佐的舌头叼出来。

埃德文就被夏佐这幅闭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乱喷着气,连性器都牵动着交合处抖。夏佐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爱我?

夏佐突然想逃离那个迅速成结的刑具,他挣动起来,却又被拖回来,涨大的结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操出来,夏佐爽得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亲他的脸,从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却没那么温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着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偷偷藏着不说。”

夏佐听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睁着湿润的眼,仰视他:“是啊,我爱你,我好爱你。”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雨声,还有持续的交合声。

他最后射在里面时,那个肿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样包着马眼。埃德文在这种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惧。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纱帐淫靡地舞蹈。

身边那个披着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肉体。穿着不衬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烂,挂在肩上成了乳头的点缀。

夏佐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包括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标记的肩窝。

这下轮到他问埃德文。

“还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来很少找过他,夏佐很满意,因为他有更多时间陪劳伦司,还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听说他出了名,先是搂着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说自己早就认识夏佐,甚至在他开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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