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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跳蛋扩张)

 

“立海月野回胜,立海大2:0城下。”伴随着裁判的声音,比赛双方各行了个礼。月野回摘下面罩,一反刚刚场上凌厉的气势,快步走下台,露出一点急切的神情,撒娇似的蹭到一个黑发少女旁边,道:“呐呐,稚,我是不是很厉害。”

春见稚浅浅勾了下唇角,带着几分无奈道:“坐好。”

“可是这身衣服很热嘛。”月野回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少女转过头,在月野回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一刹那,他脸颊浮现上了一大片红晕。

棕发少年轻咳了声,不自觉的坐正身子,转过头来对一旁的真田弦一郎道:“真田君,下一个就是你了,立海大的胜利就靠你咯。”

真田弦一郎穿着一身黑色的剑道服,端正笔直的坐着,古朴的穿着更衬出他冷肃的气势,他点了点头,“不要松懈。”

春见稚已经习惯了少年的寡言,也只是回了个笑,“真田君一直都很可靠呢。”

“啊咧?难道我不可靠吗?我也为剑道部做了很多呢,稚怎么可以夸别人?”月野回心中划过一丝酸意,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似的,整个人都凑到了春见稚面前,恨不得用自己抢占少女的全部视线。

真田弦一郎看了眼身边两个快黏在一起的人,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他忍了忍,终究还是爆喝了一声,“太松懈了!”

两人齐齐转过头来,真田弦一郎反射性地想压压帽檐,但他一身剑道服,并未戴着帽子,手摸上去只摸了个空,黑发少年尴尬了一瞬,很快调整好表情,道:“部长,比赛结束后我有话和你说。”

“好的好的。”月野回一边点着头,一边凑近了春见稚些许,“真田君真的很凶,对吧,稚。”

“不要胡说啊,是你太乱来了。”

“好了,好了,真田君,两年了你也应该习惯了。”旁边的部员好心安慰道,“裁判叫双方准备了。”

真田弦一郎点了点头,戴上面罩,稳步走上了台。

月野回和春见稚,两人从入学开始就让无数学姐学妹扼腕不已,原因无外乎是大家都想不通品学兼优,长相出众的月野回为何死心塌地的吊死在春见稚这颗平平无奇的树上,还一副痴心不改,生怕别人抢走春见稚的模样。

“立海大真田胜。”伴随着裁判的这声话落,今年关东地区剑道比赛的冠军归属已经尘埃落定,双方队员互相鞠躬过后,剑道部的大家都说着待会儿去聚餐的事宜,月野回亲密地牵着少女的手,向所有人昭示着自己的所属权。

“部长总是这么黏着春见桑,不怕春见桑觉得他很烦吗?”

“喂喂,你这话可别被部长听见啊。”

真田弦一郎略顿了顿,走到月野回面前,示意他有话要说。月野回点了点头,和春见稚说了声,同真田走到了一个略偏的角落。

真田弦一郎简明扼要地将他国三网球部的事情将会变多,他没办法兼顾剑道部,所以需要退社的事情说了一下。

月野回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双方达成一致,真田弦一郎参与了晚上的聚餐,回了家,睡前想着明天的训练事宜,进入了梦乡,普通的一天结束了。

“立海月野回胜,立海大2:0城下。”熟悉的声音传入真田弦一郎的耳内,他有些疑惑,自己怎么会梦见白天剑道赛的场景?

他左右环顾了一番,发现自己和白天的座次有些不一样。

剑道部惯常的顺序是:春见稚、月野回、他、部员……

月野回一定会把春见稚隔在所有人都无法靠近的第一位,但梦里春见稚此刻竟然就坐在他旁边,而更让真田弦一郎震惊的是,他的手竟然和春见稚的牵在一起!

五指相扣的那种。

掌心传来的触感不算柔软,但也切切实实的是他以前未曾感受过的触感。

真田弦一郎如同触了电般甩开少女的手,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了一倍。

他怎么会在梦里牵着春见稚的手?!真见鬼!

立海大向来严谨的网球部副部长难得的陷入了几秒的自我怀疑中。

“弦一郎,怎么了?”春见稚转过头来,一向清淡的眸中略含关切的看向他。“是要去哪里吗?”

“啊,不是。”真田弦一郎来不及纠结少女对他的称呼,反射性地回答了声。

春见稚似乎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有拉住他,道:“感觉弦一郎今天很心不在焉呢。”

正在这时,月野回也从台上走了下来,有别于他白天那副爽朗的模样,此刻他脸色并不好看,沉默地坐在了春见稚的旁边,道:“真田君不会是担心接下来的比赛吧,但你的做法真是很没风度呢。”

“……”被批评没有风度的真田弦一郎。

他有些难以置信,但很快,裁判叫他上场的声音传来。在迷茫中,他反射性地站起身来……呜……不对!这是什么感觉?!

真田弦一郎明显感觉到身体内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尾椎骨一路窜上他的脊柱,让他踉跄了一下。

“呵。”他听见月野回不屑的冷哼。但此刻真田弦一郎完全无暇思考是为什么,他清晰无比的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内似乎含着什么,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无比明显。

他遵从着身体本能反射性收缩了一下菊穴,下一秒那枚圆圆的硬物不知碾压到了他身体哪个部位,快感一瞬间上涌,让他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真田君,你是要弃权吗?”一片恍惚中,真田弦一郎看见月野回对他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不,不要。真田弦一郎想到没想,带着还不清醒的身体,站上了比赛台。

这是他有史以来最混乱的比赛,随着对方的落败,真田弦一郎急匆匆地鞠了个躬,快步走下台。

此刻一向沉稳的他只想把自己身体内那该死的、肮脏的、不断震动的东西拿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走出赛场,却在走廊上被人拉住。

“弦一郎,你怎么了?”少女满脸关切的看着他,似乎很为他的状况焦心,面对面前的女生,真田弦一郎完全无法坦白自己的身体状态。只能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没有,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去看一下就好了。”

“是吗?可是弦一郎你……”春见稚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他体内的东西用一种高频率的方式震荡起来,硬物不断在他的敏感点上摩擦,让真田弦一郎完全来不及反应,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体内的东西也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从肠道内滑落而出。

伴随着他压抑的闷哼,真田弦一郎感觉到自己射精了。

他失神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他有些狼狈的想要坐起身去捡那枚兀自震动的东西,春见稚却快他一步,捡起了那个还带着他体液的跳蛋。

“呵呵,果然是因为这个吗?”春见稚笑眯眯的对他说道:“刚刚弦一郎是想偷偷拿出来吗?”

真田弦一郎呆呆地望着春见稚,有些难以把面前这人和自己平常认识的那个同学联系起来。

“今天弦一郎真是很不乖呢,所以忍不住想要给你一个教训呢。”少女浅笑着,把跳蛋凑到真田的嘴边,道:“舔。”

?????疯了吗,真田弦一郎推开少女的手,踉踉跄跄的扶着墙壁想要站起来往外走。

他转身刚走没两步,眼前突然一花。

“舔。”他又回到了刚刚的情境中。

重复了四五次后,真田弦一郎终于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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