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X你】被倒刺巨根抵进花X
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你极大的满足他,鞋底踩着他的顶端,鞋跟直接压在他的囊袋上,已经存储了太多精液的囊袋被如此恶劣的对待,不住地收缩着。
“唔嗯~哈~”陈子涵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顶端只能可怜的一股一股地从绳子下面溢了出来,你到底舍不得人太过难受,用鞋尖将顶部的绳子蹭开一些,正在射精的正张开口的顶端被这么一摩擦,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喷射在你的鞋面上,洒落在他的胸膛和你的脸庞。
“好舒服啊,女王大人。”束缚这么久之后的射精,让陈子涵腰都要软了下去,他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用舌头舔去,他抬起你的脚,低头轻吻你的鞋面。
“谢谢女王大人赏赐,让女仆为您清理干净。”
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