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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味道

 

蝴蝶岛,太子公馆里漆黑一片。

卧室里的薛天纵将小姑娘用粗糙的麻绳绑在床上,黑发如墨散开,眼上被戴上了纯白的蕾丝花边眼罩,两个水滴状的小乳在他日夜揉捏下聚在一起明晃晃的挺立着。

唯赤身都是凝结的各色低温蜡,从她的脖颈留下黏到腰间,大腿上,小腿上,软嫩的臀肉更是不堪入目,布满青紫的巴掌印。

“啧啧啧,小可怜。”他端着酒杯款款而来,漆黑的房间独留窗外皎洁的月光。

闪着光的眼里全是凌辱欲被满足的病态。

脚步声逐渐接近,被带上眼罩的唯跪在大床中间发着抖,那里,一到夜晚就会被他塞满,仿佛生来就是套上他这个人。

疼,是入骨的,更疼的是他不含任何情谊的粗鲁和暴力。

原来,这才是他主动接触自己的目的。

“说话。”他挑起唯的下巴看着那张樱红小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正欲松手时唯张开了嘴准备无误的咬上他的虎口处,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我恨你我讨厌你!”

但,舌尖的调戏很快让他忘记唯眼里的恨意,转而在银辉的照耀下,仔仔细细打量她颤抖的酥胸和布满爱欲的肉体。

“咬够了?”薛天纵冷着声音,淡漠的看了眼鲜血顺着手腕流的虎口,上面刻满了坏孩子留下的牙印。

“和狗一样。”他嗤笑一声,黑暗中的野兽举起香槟从唯的头顶浇下。

唯惊的肩都往上耸起下意识舔了舔嘴角腥甜的血,但她被绑的动不了,只能跪在这里承受他赐予的任何东西。

冰冷的液体顺着发丝流到她的锁骨窝里聚成一团,薛天纵眼神着火般俯下身子舔舐着,“好甜。”

他顺势将女孩推倒,自己的衣服也在转瞬间就被他扯开,精壮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他要开始享用美味了。

粗粝的麻绳在她的细肉上留下不少痕迹,薛天纵松了松后才扶着自己昂扬的粗壮柱身,用充血的菇头蹭了蹭湿润的蚌肉。

唯一阵颤栗,口中溢出美人嘤咛。

他压下心中的狂喜挤入了新开发的甬道,滚烫的紧致自此席卷全身,滑嫩嫩的壁肉一下下含吻着他,薛天纵握着她的脚踝一个挺腰整根没入。

泼天的痛感袭来,就好像一把开山斧自她腿心劈下,却在极致的痛中抽插起来带给她不一样的愉悦感。

月光下摇晃的酥胸和唯哑着嗓子溢出的哽咽是那样易碎又凄美。

薛天纵冷漠的睨了一眼她咬着的下唇,顺手将自己的手插入她的嘴中搅弄,声音暗哑自持冷感,“小可怜,操死你。”

比他蛮横的抽插更让唯羞耻的是他一句句脱口而出的荤话,他的两指在自己嘴里搅和掠夺着自己的呼吸,侵犯着自己的领地。

偏偏,她的嗓子被异物压迫到一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

大掌握上她的小乳蛮力揉捏,乳肉被从指缝中挤出,挺立的粉嫩乳尖在他的指腹下被捏着,旋转,提拉。

浑身没由来的酥麻感伴随着一丝痛感激发她的蜕变,泛起嫩红的脸颊和关节处看的侵略者也一阵口干舌燥。

她从上到下都布满了细汗和香槟混杂在一起散发着勾人的香味,原来小姑娘的味道,如此香甜。

突然指尖一阵痛感传来,果不其然她又在咬插着她小嘴的手。

薛天纵不怒反笑往里更深的插了插,和她火红的嫩舌打着配合,一躲一追。

唯咬到嘴角溢出他的血也怕了,他是个人渣,不怕疼也不怕残,但自己怕,面对那俊脸在无穷的黑暗中怕的要死。

自己本就是软弱不知反抗的软柿子,鼓起勇气咬了他两次,他还是那样蛮横的插着自己,一次次让她感受到陌生的快感。

唯弓起身难耐的哽咽两声吐出他的手指,鲜血混着口水顺着她白嫩的天鹅颈往下流,薛天纵神色复杂的看了眼鲜血淋漓的手指不管。

继续捏着她细小的腰窝往里猛猛凿去,又小又紧的入口几乎被他捅到了透明状,张着小嘴奋力的吞吐着自己。

他只是低下头看了一眼便再也忍不住,喉间溢出熟悉的闷哼伏在她颤栗的肩头射了进去。

唯同样潮红着脸哽咽,内里一股股的热流涌出她甚至感受到了薛天纵插进去的棱角,就那样摩擦着自己抖了抖。

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摸到了唯的后背,压着她的身子和她十指相扣,这样的刺激又让疲软的性器一颤。

“我棒不棒。”他急于听到她的回答,喘着气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肩头。

但还未等到答案,下身又硬了,看来自己的海绵体忘不了她了。

月亮还在窥探房内的密事,唯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取下,趴在床上撅着自己的屁股和摇尾的落水小狗一样,被薛天纵捏着软烂的臀肉抽插不止。

“啊啊疼……疼,呜呜……我恨你!”她咬着牙随着男人凿入的动作一字一顿,如果不是被戴上透明的口球只怕她又要转过身咬他一口。

嘴里的口球占据舌头的空间,她抖着身子想要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敢恨?那就操死你。”他听着姑娘的哽咽哭喊心中一阵刺痛,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了几个字。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他的经验也来源于看过的毛片,内里滚烫的温度和溢出的爱液怎能让他不失去理智,心里无形的化身在叫嚣着要,他要更多!

两人交合处是肆意飞溅的白沫,白洁的背上挂着几滴干掉的鲜血。一个神志不清的溢出媚叫,一个大汗淋漓的保持浅出深入的动作不止。

大床还在摇晃,性事还未暂停,他空荡荡的心还未得到满足。

薛天纵看着眼下泛起涟漪的小屁股巴掌几乎不断,一下一下重重的拍在她细嫩的臀肉上增加青紫痕迹。

每一个巴掌的脆响落下,她的内里都会天翻地覆的搅着自己述说不舍。

不舍,不舍是对的,舍得就不对了。

干瘪的小姑娘在纽约州的成人礼是一场场未完的性爱。

两人身上都布满薄汗和白汁狼狈不已,薛天纵将自己额前碍眼的碎发向后拨去,他腰腹的白汁也顺着腹肌往下流,倒是意外怎么能喷出来这么多,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权官达贵败于男女情事上。

一滴冰冷的汗自鼻尖滴在她的脊梁窝,被他撞开,撞碎,撞到溢出不知去向。

他在唯的身后勾起满意的嘴角,“还敢叫叔叔吗?”

唯趴在床上狼狈的哭喊两声,她的肚子里被射满了浓浓的精液,男人的柱身顶在里面将她钉在床榻上经历这一切噩梦。

薛天纵冷哼一声将她翻了个身,滚烫的性器在她小小的花心里转了个圈,唯挡着自己的脸不愿看他,喉间的一声声沙哑轻喘却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

薛天纵蛮横的将她双手高举自头顶俯身压下,咬着牙问她,“还敢吗。”

唯哇的一声哭出来,勾人心尖的嫩声夹杂着溢出的淫喘,薛天纵噙着笑捏了捏她红苹果般的脸颊。

哭了好,现在哭够了以后就不会哭了。

他的大掌抚上唯的脖颈,趁她擦泪时紧紧一握!

“额……啊……咳咳……”唯当即睁开眼挣扎着,她的眼里布满水雾眼前也根本看不清!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感受着那大掌一点点挤压自己的氧气,偏偏下身被他带来的快感一层一层颠覆她的理智。

“疼……疼……轻一点……好疼,呜呜,好疼”她凄惨哀艳的声音零零散散说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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