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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弟弟大N哥哥(骨科)

 

失去呼吸的那一瞬间,比婴儿要清脆许多的咯咯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一个偷跑出来的黑色小兽扒在笼子外面,看着它。

“我的弟弟…?”小兽摸了摸它。

它醒了,忽然就从嗜睡的迷宫里脱胎,而疯了一样的震动从心脏的另一端传递过来。

它以超越常理的直觉感受到了,它失去的那一半的骨肉。

它挣扎地,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

等到懵懂的眼里映出了和它相似的手足时,已经来不及了。

爱…是什么呢?

它,或者说他,或许注定了会爱上自己的哥哥。

从出生的那一刻,他的爱意,已经被献祭了。

刮在脸上的冷风让韩玉麟怀念起在羊水里的日子,些许陌生的温暖,他闭上眼就想起了最原始的状态。

“哥哥……”

树叶卷着他的呢喃飘落,游青山心有所动地回头,楼上的阳台处空无一人。

“青山哥,你要回去了吗?“时雨问他。

游青山没多想,言简意赅道:“嗯,我弟弟就多麻烦你了。”

“没有没有,都是我的工作。”时雨连忙让游青山别客气。

游青山看着时雨,温和地笑了笑。

时雨憋着气不敢脸红,然后目送着游青山离开了韩女士的家。

游青山上了车,才想起来他刚刚喝了一点酒。他烦躁地砸了下方向盘,看了眼时间,放弃了回家的想法。对于游青山而言,这辆车其实是少数能让他安心的地方。足够清净,也足够干净。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坐过这辆越野。

游青山靠在座椅上,关了车灯,长舒了一口气。这个点回去,他还不如在车上睡一觉,游青山模糊地想。可或许是因为今天见到了曾经的同学,他假寐时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还在上大学的事,脑海里的记忆秽浊不堪,没有一件事能称得上美好。

“哥哥。”熟悉的声线在黑暗中气息混乱。

闷热的汗水从游青山胸膛渗落,他有点迷茫地看着上方的人影,韩玉麟青涩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游青山想起来了,向来优秀的弟弟跑来了大学和他哭诉最近的压力。

本来韩玉麟在上高中前,受到的一直是兴趣教育。

但家里突遭巨变,韩玉麟就成了韩父付诸全部心力培养的接班人。为了尽快地让他接触集团事务,韩父要求他必须在两年内完成高中学业。这说明韩玉麟需要参加竞赛拿到保送资格,他本人虽然很聪明,但面对五湖四海的天才,感到心力交瘁是人之常情。

至于为什么不是已经成年的长子,理由其实很简单,游青山不姓韩。他当韩大少爷当了十七年,一纸亲子鉴定打破了一切。

游青山还记得他母亲当时心虚的表情,还有韩父毫无温度的视线。不幸中的幸运时,他不是韩父的孩子,但的确是母亲的孩子。而韩父足够爱游母,他把韩青山改成了游青山,忍下了这个活生生的污点。之后出了一系列事……又让游青山离原本是一家人的他们越来越远。

游青山在集团里长大,按照继承人的规格培养大,十几年的感情并不作假,他对家族事业有着天然的责任感。长辈看重韩玉麟,游青山同样也对其抱有期待。

所以,对于韩玉麟总在休息日打扰他的行为,游青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他现在在做什么?

韩玉麟求着他说:“哥哥,我会很乖的,我会让你忘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什么?他所说的“不愉快经历”是什么?

啊…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哥哥靠着陪睡某个位高权重的人帮集团拿到了融资。或者说得到了一家龙头企业的全力护航,让集团度过了危险期。

关于游青山的传言原来不算胡编乱造,那些他身边的富二代的确目的不纯,他们大多是想把人骗到手又不肯付出代价的,游青山一般只和他们打太极一样迂回。

至于真正上了床的,一定是给集团拉来资金的年轻贵客,他们易燥大胆,不会像老顽固那样瞻前顾后。不过这也不全是游青山的功劳,自从集团起死回生后,许多人就蠢蠢欲动得想分一杯羹,而且集团前景大势所趋,任谁看都是笔不亏的投资。

对于一些人而言,游青山的存在让他们更觉得值当了。

“哥哥…帮帮我,好吗?”软音嫩调的忐忑嗓音拉回了游青山的神思。

韩玉麟压着他,两人在游青山平日睡觉的宿舍床上显得很拥挤,封闭的床帘透不进太多光线。韩玉麟又说了几句漂亮话,就令游青山着了魔一样听从了他的要求。

最终韩玉麟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让游青山对他张开了大腿,纹丝不动的床板发出了来回摇动的吱呀声,床帘里压抑的哼声也随之起伏。寝室里没有人,上床下桌的布置更放大了他们的动静。

夏日里的空调吹得人表面凉快了下来,却解决不了体内的燥热。游青山抓着床边的挡杆,被撞得有些恍惚,他听见韩玉麟在自己耳边的喘息,急促又刻意表现得游刃有余。

喧哗的骚动从门外传来,热闹得好像这层寝室楼忽然有了活气。门被猛地推开,崔墨扇着风进了宿舍。“要被热死了。”崔墨嘟囔着,左右看了看寝室里有没有人在。

他瞥见游青山床上的帘子紧紧闭合着,问道:“游青山,你在吗?”

游青山捂住了自己的嘴,额上的发丝被汗打湿,全身紧绷得让裸露的肌肉愈发优越分明。韩玉麟看着他,身下的动作猝不及防加重了几分,帘子轻微晃动间,游青山被韩玉麟强行弄出了声,情爱的秘密泄露了出来。

崔墨脸色一变,他又不是傻子,当即难以置信道:“草!你在干什么呢游青山!”

“不是!你有病啊!你没钱去外面吗?!来宿舍搞!”崔墨气极反笑,眼波流转霎时一副好颜色,可惜能欣赏的人正在床帘背后被按着干苟且之事。

游青山自然回答不了崔墨的愤怒,他面无血色,下腹微微战栗。他用交叉的手掌死死捂着嘴,冲身上的韩玉麟祈求般地摇了摇头。

被晾在一边的崔墨用力敲了一下床头,冷笑道:“游青山!你听没听到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过去把你帘子掀开!”

但听到崔墨的警告后,属于游青山的上铺摇晃得更厉害了。

韩玉麟不由分说地掰开了游青山的手,边耸动着下体边深吻着游青山,阴茎打进肉穴里的拍击声随着汁液的增多也变得嚣张起来,唇齿之间的撞击直接释放出了游青山被故意插出来的下流叫床声。

帘子外面有了短暂的沉默,半晌后谁大骂了一句就摔门而出,崔墨脸红耳热地进了宿舍,也同样脸红耳热地跑出了宿舍。

游青山却几乎要崩溃了,他那张坚毅的面孔已经在源源不断的情潮中软化,眼泪布满了每一笔锋芒必显的五官线条。自尊心被碾碎的游青山被掐着结实的腰臀干到了底,哭得好惨。而韩玉麟每一次挺进都让他止不住跟着一起打嗝,断断续续得快失去了呼吸的正常节奏。韩玉麟怕他会过呼吸,只能操穴的同时,亲着嘴帮游青山舒缓情绪。

那一天是一月中的最高温日,韩玉麟的处男精液就在那一天全数灌进了他哥哥的身体里。

只是这件事没有简单落幕,游青山被崔墨找了茬。

崔墨后来借此威胁,说只要游青山给他上一次,他就不会宣扬。“反正你也不是很干净吧?”崔墨看起来意兴阑珊,肆意地打量着游青山。

游青山同意了,颇为惨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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