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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疯子

 

如薛汶所料,薛怀玉没打算一直软禁他。在他彻底恢复健康后,那人自觉地就把手机和钥匙都还了回来。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只是似乎。

闪光灯让腿间的水渍更加明显,在大片的淫荡水光中,照片里的后穴被鸡巴撑开到了极点,穴口的肉又红又紧地绷着,甚至能看出是在咬着往外退的鸡巴不放。

薛汶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几秒,烦躁地锁了屏。然而薛怀玉见他没有回复,又再发了两张过来。

那些照片一看就是那人囚禁他的那几天拍的。薛汶虽然当时就知道薛怀玉拍了照,却不知道具体都拍了什么,拍成什么样子。如今这么一看,他在感到羞耻的同时,思绪又仿佛却骤然被拉回到照片定格的瞬间,那些在腿间流淌的精液和被操红的后穴在灯光下格外鲜艳,让薛汶猛地收紧了下身。

【哥,我想你。】

一条信息接在照片后被发过来。

薛汶直接假装没看见,关掉手机试图继续投入工作。

今天虽然是周六,但因为前段时间积压的工作太多了,薛汶不得不回公司加班。薛怀玉倒确实是如他说的那样,在薛汶养病期间帮忙解决一点,可再怎么样,公司明面上的最终决策者还是薛汶,没有他过目,很多文件都没法签字生效。

然而,无论薛汶如何试图集中精神,那几张照片都像是阴魂不散般在他脑海里闪现,以至于办公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时,他被地吓了一跳,脑海里那些放浪的画面才终于散开一些。

薛汶抬头看去,进来竟然是薛怀玉。

他皱起眉头,正想问这人来干什么,就见对方已经反手把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这个举动让薛汶似乎预感到什么。

薛怀玉径直走到薛汶身边,把那人的办公椅转向自己,接着抬腿,一下就跨坐到那人腿上。

“哥,我想你。”

之前以文字形式发来的话语在此刻变作声波的震颤传入耳中。薛汶心尖仿佛被撩了一下般痒起来,刚想说“想什么想,早上才见过”,就被人揽过脖子吻住了。

所有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他靠着办公椅的靠背里,感受到那只手在耳后游移抚摸,然后沿着脖颈向下,滑到他的胸上,隔着衬衫不轻不重地揉摁乳肉,用指甲刮擦着乳头,最后滑向小腹。

薛汶一把握住了那只图谋不轨的手,死死钳住对方的手腕,开口道:“别搞,我要工作。”

“那你工作。”薛怀玉闻言,将他一把捞起来,强迫两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变成薛汶坐在自己腿上。

交叠的身躯透过衣物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薛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薛怀玉显然比他要好发力,手圈住他的腰就把他压死在自己腿上。

手滑进里裤裆,隔着内裤摸到了后面的洞,薛怀玉并起双指,用指腹压着那儿轻缓地揉动,直到把收紧的穴口揉得松软不少,开始隐隐自发地张合起来。

别说工作了,薛汶连他妈的文件上的字都压根看不进去一个。

“薛怀玉,你差不多够了,”他咬着牙警告道,“发神经也分点场合。”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留意过,外面没几个人,你只要别叫太大声,没人知道的。”薛怀玉说着,两根指头从揉改成戳刺,指尖顶着内裤略微探进了穴里。

后穴的热度穿透了布料沾到手指上,骚穴的软肉不断亲吻指尖,像是在引诱他进得更深一点。薛怀玉转动着手指,带着那层布料摩擦揉摁穴口处的肉壁。那感觉应该挺爽的,他能感觉到薛汶压在他大腿上的臀肉发抖着绷紧又放松,腰也不自觉地塌了下去。

抽插时手腕免不了挤到胯间的卵囊,薛汶忍不住主动蹭了蹭,下一秒,他就被一把压倒在身前的人办公桌上。

西裤被扯下来,刚好露出屁股,内裤底部被人往旁边拉开,穴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薛汶回头,看见薛怀玉拉开裤子拉链,从里头掏出勃起的性器,接着把润滑剂挤到性器上,又用手快速地撸了两下,让整根鸡巴都被黏腻的液体裹满,这才扶着蓄势待发的玩意儿抵住后穴,挺腰操了进去。

太大了。

薛汶撑着桌面的手猛地收紧,只觉得细微的快感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疼痛一阵阵地鞭打在尾椎上,鸡巴上挂着的润滑在往里挤的过程中不断流下来,流得大腿根湿透,又滴落在地毯上,恍惚间就像是他屁股里喷出来的水一样。

发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薛怀玉看着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心理上的满足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肉体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儿被肏开过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哥,这么骚的屁股是怎么才能在被我操过之后忍到现在的?”他的荤话张口就来,“自慰的时候也没想过用假鸡巴解解渴吗?”

薛汶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后穴里的肉却发骚似的用力绞紧了。

肉棒一下下顶进深处,宣泄着赤裸的性欲,从那些又深又重的顶撞中薛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薛怀玉就是来操他的。

那人就是想用鸡巴操进他的身体,把精液射满小穴,来宣示自己对这个洞的所有权。

这个认知让薛汶弓着肩背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汶都快被快感折磨得麻木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在几下抽插后突然剧烈地抖了抖。他懵了几秒,紧接着便回过神来,转身就要把人踹开,结果却被抓住了脚踝。

精液射进后穴,薛怀玉甚至故意把插在屁股里头射精的鸡巴操得更深,抵住深处痉挛的肉壁把白浊的液体全都涂了上去。

“操,拿出来!我一会儿还有活动要参加。”薛汶崩溃地开口道。

“没说不让你去,”薛怀玉射干净后还不把性器拿出来,而是就着满穴的精液和润滑轻轻操了几下,只觉得那里面比之前都要舒服,又软又滑,“你怕夹不住吗?给你拿东西塞住?”

“疯子。”不知道是出于快感还是愤怒,薛汶说出这句话时连嘴唇都在抖。

薛怀玉毫不在乎,他掰过薛汶的脸,吻着那人的唇说:“那你更应该管好我,哥哥。”

美术馆位于城南郊区,半个月前刚完成扩建工程。新落成的展馆毗邻旧馆,坐落在湖畔,因而与湖水及周围的环境的交融从一开始便是场馆设计的主要理念。

美术馆扩建的项目工程段家投了不少钱,但段家真正的生意实际是在军工领域,和艺术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仅仅是出于段雀吟的个人爱好并决定走这条路之后,家里才另外在这方面做了不少投资,也算是对孩子的支持。

今日举行的也不只是段雀吟个人展的揭幕仪式,更是新馆的揭幕仪式。因此,受邀到场的宾客中,除了艺术界的知名人士以外,还有不少政要名流。

“薛总,有段时间不见了,”身旁的人举起酒杯,和薛汶碰了碰,笑着说道,“前段时间国家不是针对新能源出台了新政策吗?敢问您怎么看?”

这话听起来并无不妥,似乎真的只是针对前段时间的新政策开启的话题。但问题在于,这人是在尝试和薛汶聊这个话题,这就难免让这个行为包含了别的意味。

要知道,薛家之所以能在这个阶层里比同是做生意起家的家族更有分量,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最初是做传统能源生意的。

二十世纪,一百年,全世界都不太平。从世界大战,到意识形态的斗争,再到金融危机,对商人而言,越是动荡的时局越是有发大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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