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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快速地抽动手指,将后穴插得又酥又麻,另一只手却一动不动,故意问他,“要老公摸哪。”
“啊哈……”裴时泽痒得不行,将逼口掰开顶起去蹭男人手掌。
“摸……”眼泪都急出来了,“摸这里哈——”忍住羞耻小声开口,“摸小花……”
“啪!”一巴掌抽上逼口,湿哒哒的逼口瞬间发白,底下水流得更厉害了,将男人裤子都洇湿了。
“说错了。”
裴时泽眼睛泪汪汪的,疑惑不解地盯着男人。
“是骚逼。”
裴时泽眼睛都瞪大了,委屈得不行,嘴巴张了又合,嗫喏两声不是骚逼。
“宝宝说骚逼痒了。”
“呜……骚……骚逼痒了……”手指总算捅进来湿漉漉的花穴,插进来又一动不动的。
“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鸡巴进去的瞬间,裴时泽整个人被悬空架起,背抵在摩天轮的透明玻璃上。
“不要!”裴时泽尖叫起来,害怕地拱进萧疏逸怀里,害怕地朝窗外看去,蹬着腿指着开着的摄像头,“关掉,老公……啊——”破碎的话音被男人猛地顶撞碾碎。
剧烈的撞击声在密闭的车厢内回声不断,裴时泽因为惊恐浑身抖个不停,他捂住自己的脸,可怜巴巴地挂在男人身上,光滑的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随着男人的抽动无力地耸动着。
如果现在有人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就能发现一具白到发亮的身躯高速摩擦着玻璃窗,再仔细一看,还能看到从桃型被活生生压扁的雪白臀肉嘞!
“不要什么?”男人猛顶他的花心,又低声发问,“刚好让手机录下来宝宝情动的样子不好吗?”
“老公能不能抱住我呜呜呜……”
萧疏逸听到他的哀求,反而更用力地将鸡巴往里顶,掐住他的腰,又狠狠砸在玻璃上。
“呜呜——”
纵是这样激烈的性事,裴时泽还是因为羞耻而不能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他糊里糊涂被男人哄着在摩天轮里做爱,可是躺在男人怀里和被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带给他的刺激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呜哈~老公……”
他的身心像是完全分离了,下身喷涌着爱液,湿热的小穴紧紧缠着男人的鸡巴,但是又害怕得发抖,身体却又凉又僵,无助地抱住男人,又转头去看海城繁华的夜景,一行清泪落下,不知道是被肏狠了还是因为怕又或是因为委屈。
“发什么呆?”一巴掌甩在臀肉上。
“这么怕?”
“怕被别人发现小时是个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骚货,坐着摩天轮还夹着老公的腿求肏?”
裴时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眼眶红得更厉害,在他要甩脸色骂人前,唇被男人堵住,“我瞎说的,小时是世界上最乖的宝宝了。”
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人,阴晴不定,颠倒黑白,寡廉鲜耻,不顾及他的想法……
“不会有人看到的,这是附近最高的建筑。”萧疏逸停顿了下,笑着强调,“而且,玻璃是单向的。”
“宝宝呆呆的,怎么弄都不生气。”
被灌满浓精的瞬间,空中绽放起绚丽的烟花。
在摩天轮最高点,又是绝佳的烟花观赏点,刚刚还委屈得不行的裴时泽突然够起身子去亲萧疏逸,伏在男人耳边轻声说,“老公我爱你。”
花穴被插的又痛又肿,他夹紧腿突然靠这么近让身体里的狰狞肉棒进的更深了。明明人还生着气呢但是看到烟花的一瞬间还是眼睛亮亮的贴住老公示爱,爱是本能。
感受到摩天轮开始缓慢下降,裴时泽赶紧拍拍眼睛黏在自己身上又呆呆愣住的老公,示意他赶紧拔出来。
摩天轮条件有限,他坐下来用纸随便擦拭了下腿根。
“宝宝可要夹好,别滴在座舱里了。”
裴时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回过神的老公实在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萧疏逸射的又深又多,正自暴自弃地擦着呢,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肛塞递给他。
“你……”裴时泽无语极了,“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
“有备无患嘛,不然宝宝岂不是要滴湿裤子?”
咬着牙接过,眼看着马上要落地了,裴时泽急匆匆塞住,裹上羽绒服准备先下去。
被抱进这家久负盛名的餐厅时,裴时泽还在专心和体内滑不溜秋的跳蛋搏斗。
室内暖气开的很足,从大厅穿过,每个人都穿着体面,侍者接过萧疏逸脱下的外套后礼貌地看向他,裴时泽局促入座,将羽绒服裹得更紧了。
脑子里一团浆糊,心思完全不在餐单上,光着屁股坐下来,感觉跳蛋更滑了,他吞咽口水拼命地收缩花穴,还是感觉跳蛋不停地往外滑,堵不住的精水把垫在底下的外套都打湿了,眼巴巴地看到侍者离开,总算松了一口气。
“宝宝把外套脱下来吧。”萧疏逸倒是一身清爽,惬意地坐着,
裴时泽幽怨地瞪着他,听到只是摆摆头,他热得头发湿漉漉的,背后也全是汗,像打了霜的茄子,恹恹地趴下来。
“毕竟里面这么热,”萧疏逸说着手居然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一根手指戳在跳蛋上,一下挤进去又湿又热的花穴。
“?”裴时泽惊恐地想将他的手拉出去,突然体内的跳蛋嗡嗡地开始震动,裴时泽被吓得快跳起来,身体一软,脸上的汗滴下来,花穴里被搅得噗噗流水。
“搞得宝宝身上全是水。”裴时泽全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下面更是泛滥成灾。
下面手指故意将跳蛋来回戳动,又弯起手指朝里猛地一抠,表面上却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样,轻柔地抚摸他大汗淋漓的小脸。
“好了,关掉就好了。”滴一声空调关了体内的跳蛋也停下震动,
“给宝宝擦擦。”抽出纸巾在脸上擦拭,伸进花穴里的手也猛地一抠,抠出满手的清液。
裴时泽虚弱地呜咽一声,将拉链扯下来,侍者突然推门而入,他害怕地一哆嗦,花穴用力一夹,竟是直接将萧疏逸的手指死死夹在花穴拔都拔不出来。
侍者上菜时就看到两人姿势亲密地贴在一起,不过谁能想到是因为这种尴尬的原因,好在他见多识广,面不改色地上完菜,裴时泽刚呼出一口气,又听到萧疏逸慢悠悠地开口:
“给我们仔细介绍下这些菜品吧。”
气得裴时泽狠狠一脚踹上去。
到了行程的最后一站,两人在海城岛等了四天了,这是世界上最适合观测极光的地点之一。
裴时泽暗暗懊恼,早知道在乐园梦幻游行时顺势送出去,烟花秀也是很好的契机,或者是在一起滑到终点激动地紧紧相拥的时刻,从高空一跃而下俯瞰大地的瞬间……明明有这么多的机会却还是被自己搞砸了,他蜷起手指碰了碰那个盒子,总比在灰扑扑的雪地里心灰意冷的时刻好
“等不到也是很正常的,算我们下次再来海城的伏笔?”萧疏逸抱住失落的裴时泽,把人按在怀里摇来摇去。
“嗯。”裴时泽还是闷闷不乐。
脚在地上踢来踢去,穿的本来就厚实,在雪地里摇摇晃晃的像只小企鹅,萧疏逸就默默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探出头哄他逗逗他。
突然,冰冷的夜空下,一道绚丽的丝绸慢慢缓缓流动,神秘的绿色、紫色和粉色缓缓在天空舞动,整座小岛都被这种奇异的光芒笼罩。
身后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