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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男人C烂了

 

没人看得见时星河藏在背后颤抖的手,正如没人愿意踏足他那片早已荒芜了的心河。

“时星河,你是有什么困难吗?”白瑜在听完他的话后愣了几秒,她懊恼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又迅速补充道,“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也没关系。”

“没什么困难。”

青年许久不见,脸庞比起高中时更加凌厉立体了几分,他浑身青紫,尽是暧昧的痕迹,但表情却坦荡,“做这行来钱快,我不想去搬砖做苦力,所以就做了呗。”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没做过多的留恋,脚步几乎是仓皇的逃离,但速度却奇异的很慢,时星河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个被人操烂了的脏东西,竟然还会想要得到一抹皎洁的月光。

“等等!”

大约世界上也会有神明,在那一刻,神明微微张开了祂的眼睛,于是月光短暂地散落人间。

姑娘快跑了几步追了上来,“时星河,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墨守成规几十年的姑娘大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她鼓起勇气,“你跟我走,我包养你。”

时星河说不清当时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停下了脚步,声音里是自己都尚未发掘的颤抖,“我已经被男人操烂了,前面的也硬不起来,现在也就一个后穴能伺候人。”

“我……”姑娘白嫩嫩的脸蛋已经全然烧红了,她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我没太接触过这些,但是我可以学。”

怎么那么乖。

时星河舔了舔后槽牙,闷笑一声,“好。”

“那现在,我是跟你走吗?”

—碧蓝公寓。

白瑜一边看着时星河走进了浴室,一边又暗自责怪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还是过于猛浪了些。

浴室是磨砂的门窗,隐隐约约倒映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姿,不知不觉中与五年前的那道身影有了重合——

时星河在高中的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那时候的他便是个离经叛道,放浪不羁的野狗。

高中的生活没有中那般轰轰烈烈的场景,甚至连什么校草校霸也都是无稽之谈,但时星河的出现打破了如水般的平静,那个时候,就算明面上没有说,大家也都默认了谁是早二中的校草。

彼时白瑜只不过是个默默无名,认真埋头专注的好学生,她那时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是在高二下学期期末放假前鼓起勇气,问了时星河一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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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的风意外的燥热,教室上空的风扇像年迈的老婆婆,吱呀吱呀地转,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姑娘羞涩的脸颊和窗外红彤彤的晚霞,还有叼着着棒棒糖拿着笔的少年。

“小鱼儿,这题我不会。”少年的罕见的沉默,然后是张扬的笑,“喏,棒棒糖。”

“可乐味的,要么?”

白瑜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否接下了那颗暗含少女心事的棒棒糖,记忆迅速的断片,然后浮现。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穿着polo衫的班主任拿着保温杯,慢吞吞地跟她说,“时星河同学家里有事情,转学了。”

蝉鸣的夏天,突然断了。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白瑜有些紧张地望着那扇磨砂门,思忖着自己一会儿该说什么。

—我刚刚说包养你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但她确实很馋他的身子啊。

—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都别在意?

不行不行,这听起来太像个太像个渣女了。

—我还喜欢你?

啊啊啊这也太直白了吧,而且那么多年没见,自己当时还被拒绝了……

白瑜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开,顺便再让自己保持清醒。

“白瑜?”青年将磨砂门推开一道缝,白腾腾的雾气往外溢,打断了白瑜的胡思乱想,“我的衣服忘记拿了……”

“啊?好!我给你拿,你先别出来!”

眼见着青年就要直接推门而出,白瑜一下子从沙发上面跳了起来,她慌慌忙忙地捞起时星河落在沙发上的衣服,跑到浴室门前,闭着眼睛,“给……”

“谢谢。”刚刚洗完澡的手指还带着湿热的水汽,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男人的手指划过她的掌心,白瑜心一跳,似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衣服也随之滑落在地板上。

“啊。”少女的声音轻轻的,像小勾子一样撩人的慌,“我……”

下一秒,话音被打断,时星河弯下腰,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身前一带——

唇齿相碰,气氛陡然暧昧,白瑜能听见对方的轻喘,以及自己咕咚咕咚快要破胸而出的心跳声。

“白瑜,要实行你作为金主的权利吗?”

大约是鬼迷了心窍。

青年褪下裤子,背对着少女跪下,他全身未着寸缕,用修长的手指扒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的洞穴已经在树林里被操开了,刚刚又在浴室里面做了扩张,此时那个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有透明的液体淫荡地流了出来,“洗干净了……碰碰我。”

雪白的翘臀不自觉的摆动着,勾引着少女心中最隐秘的欲望,白瑜只觉得喉头发紧,她不自觉的将手轻轻搭在青年滚圆的屁股上,“怎……怎么帮你?”

时星河在少女青涩的抚摸下身体剧烈地颤栗着,白皙的皮肤都羞臊得蒸起了浅粉色,“插进来,用你的手指。”

“直接插进来吗?”白瑜像只刚刚见识到新世界的小猫儿,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偏生又不是个听话的主,她的手指围绕着臀部一圈一圈的打转,突然,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俯身抱住了跪在地上的时星河。

时星河还未想明白少女要做些什么,便感到胸前一阵酥麻,白瑜拈起他突起的红粒用力一掐,新奇道,“哇,好软!”

“唔……!”时星河敏感地一抽搐,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他难得有了羞耻,少女不谙世事的话语让他更加觉得自己下贱:自己似乎变成了性启蒙的玩具——这样的认知无疑是令人感到屈辱的。

可时星河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为这一个想法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还未等他继续深思,温热的指腹已经按在了湿漉漉的穴口,后穴被触碰的刹那,时星河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啊……”

白瑜没试过玩弄男人的后穴,她一边惊讶于明明看起来如此窄小的穴口竟然能够轻易地容纳自己的手指,一边感受到柔软的内壁收缩着裹住了她的手指,润滑的淫液使得她手指的进出都异常顺利。

她先是浅浅地抽插了两下,感受到了身下人不自觉的迎合,她莫名生出了些恶趣味,“时星河,是我动作太慢了吗?”

少女的话语异常直白,她眼眸低垂,就像是在对待一场严肃的考试,“如果我动作幅度不够,你要告诉我呀。”

“一根手指够吗?还要再来一根吗?”

太羞耻了……

时星河跟很多男人做过爱,他们中不乏有喜欢逼他承认自己快感的,但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仅仅用三言两语就将他的色欲全部勾起。

白瑜听见了时星河克制的喘息声,她不依不饶道,“时星河你说话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俏,时星河的身体剧烈地打着颤,他第一次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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