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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油lay口球翻眼皮

 

感觉有要濡湿整个车位的架势。

看来高寒修的身子是真的疲惫,被彻彻底底地玩坏了。

埋入男人体内的链条被扯出又重新塞入,在外接触空气变得冰凉的链条重新进入温热的甬道,本是能对身体带来极致刺激感的东西,可男人如今的状态是一点动作都没有给出。

半张着嘴,翻白的眼眸久了之后都变得干涩了。姜书默呼出一口气,捻着链条将铃铛从男人的身体里拉出,填满身体的物品被一次性抽出给男人的后谑带来了巨大的空虚感,谑口边缘有些泛红,对比一开始无人问津的小缝要大了不少。

身体挽留般下意识地分泌了大量乳白粘液,裹挟着那球儿,试图将它滑回自己体内,可男人如今连缩紧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叮叮——】

碰撞的闷响断断续续地传来,裹满粘液的小球被抽出,勾连大片丝线,连带着分泌的粘液一齐从后谑涌了出来。

拿纸巾裹起那黏糊糊的滑润金属球,毫不在意地扔到一旁。

“要换车挂了,就是不知道是你自己换了还是我帮你。”

简单地将男人的身子擦拭了一下,副驾驶是不能坐了,不仅是车位,车顶,连她身上都是一片狼藉。

解开束缚着男人手腕的衣服,男人的左臂便毫无气力地顺势朝左侧滚去,掌心向上地垂落摊下,在后座车位间晃悠着。

把男人身子擦干,两人这一遭几乎用了一整包抽纸,使出浑身解数才把高寒修从那泥泞的副驾驶挪到了后排座椅躺下。

昏迷的男人重的很,就这么一点距离把姜书默累得气喘吁吁,男人面色微白地躺在后座,两条长腿斜着垂落瘫软在车垫上,一侧手臂软软垂下,对于身高腿长的男人来说后排车位短得很,在这“小床”上休息还是委屈了男人,但也比睡副驾驶黏黏腻腻的要好。

把自己的外套盖在男人的身上,搬动男人把姜书默累够呛,草率地擦了擦身子,便躺在驾驶座睡下了。

男人精疲力尽,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大晚上,茫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车后座,浑身酸软难耐,仿佛身体被掏空,甚至屁屁有点被什么东西撑过的感觉。

高寒修的脸上浮上红晕,带着些羞恼。

……姜书默对他疯干什么了,现在不装了是吧,收拾都不帮自己收拾一下的。

男人的目光移向了驾驶座躺着的人儿,在姜书默多次化妆后睡着他就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最近女人好像越来越不加掩饰了,既然喜欢的女孩爱玩这种游戏,那陪她玩一下又能怎么样呢,之前姜书默似乎并没有做什么,而他好像……也是乐意的。

起身抬手抚上驾驶位人儿的脸颊,拨弄羽翅般的长睫,纵使女人对他使的手段不太光彩,可他仍控制不住满心温柔的望着她,大掌盖上姜书默的眼眸。

“喜欢我这样和我说啊,又不表白,拔吊无情都不知道是形容你还是形容我好……”

高寒修是个别扭的胆小鬼,这种嘀嘀咕咕的话也只敢在女人睡着时说说。

“有可以不形容。”

淡漠的女声飘进高寒修耳朵,男人手上一僵,故作镇定地轻笑。

“哦?这算表白吗。”

“我喜欢你。”

男人一愣,覆在姜书默眼上的手都忘了移开,鼻间下意识地轻哼出声。

“……嗯?”

姜书默缓缓呼出一口气,抬手握住高寒修的手腕,把掌心拉到自己的唇面上,一双明媚的瞳仁直直闯入男人眼中。

扑通,扑通,扑通……啊是他的心跳声,怎么这么乱……

一个浅浅的吻落在高寒修的掌心,虔诚地宛若捧着珍贵的宝物,唇瓣触及皮肤带起一片瘙痒,勾得男人浑身酥麻。

“这才是表白。”

“江厌川,今天是我们合约的最后一天,从明天开始,我两再无关系,一千万记得打我账上。”

“嗯。”

江厌川挂了合约女友的来电后给对方汇入了一笔账款。家里催促他相亲的话语令他心烦气躁,用钱拿捏一个挂名女友应付家里可比浪费时间一个个拒绝要方便得多。

自家那浪荡于酒吧的弟弟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无心家族产业的小儿子活得倒是潇洒,甚至连性取向为男都没有人管,婚姻,公司,家庭压力尽数压在江厌川身上。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嘴角扯开一个微小的幅度,温柔的眸子里笑意却不达眼底。

反正,不会有下一代了……

正巧,今天合约到期,可以利用一下以便达到一些小目的,毕竟,哥哥分手了,弟弟总要来安慰一下吧。

江怀南从外边回来已经凌晨了,带着一身酒气,人却醉得不是太厉害,以往江怀南待在酒吧一待就是整个通宵,可今天看见了江厌川分手的消息,不知合约内幕的江怀南所看见的哥哥和嫂子从来都是恩爱深情的,这突然间的分手不知道会把他哥“打击”成什么样。

果不其然,一进门便看见江厌川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喝酒,手边一排的酒,旁边已经倒了几个空酒瓶了,男人端个高脚杯甚是惬意的模样却是被江怀南自然而然地解读成借酒消愁。不知是营造气氛还是怎么的屋里并没有开灯,月光洒落在那酒杯中,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江厌川的脸,显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色。江怀南接受良好,并没有把灯打开。

“哥,你还没睡?”

江怀南慢慢悠悠地走过去,把自己摔坐到沙发里,吐出一口浊气。

江厌川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眉眼半闭的弟弟,推了下金丝眼镜,回应一句,放松身子靠在靠枕上,晃着红酒时不时抿上一口。

“和嫂子分手了?为什么?”

江怀南懒懒地将脑袋朝向哥哥,眉眼稍显努力地扯开些,一双茶色瞳仁不解地望着江厌川。

“嗯,分手了。”江厌川眸子闭了闭,重新支起身子,声音沙哑低沉,无奈地叹气,将手里的红酒尽数喝下,却是没有向弟弟说明原因。

“陪哥哥喝一杯吗。”本就准备了几个杯子,江厌川给自己的杯子添上红酒又给一旁的杯子倒了大半,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江怀南可觉得他哥被抛弃可怜极了。

“喝!这么早回来就是陪你的。”

江怀南将江厌川倒的那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哥何必为了情情爱爱伤心,像我,多通透潇洒,想玩的时候随便找个顺眼的帅哥就是了。”

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溢满戾气,唇边弧度却是没变,依旧温润地朝着江怀南笑。光线昏暗表情模糊不清,增添了一分忧郁的色彩。

在酒吧喝了不少酒的江怀南头脑本就不是太清醒,如今又是被自家亲哥一瓶一瓶的灌,江怀南的意识更加模糊不清,连带着动作都迟缓了些,明明已经眼皮打架神色迷离了,却还是记着要安慰哥哥,陪哥哥喝酒消愁。

殊不知哪有当事人优雅地品着红酒,而自己这个陪客把红酒当啤酒喝的道理?

多好的弟弟啊,怎么不能为哥哥所有呢?怎么就不能只看着哥哥呢?怎么就喜欢碰外面的野男人呢!

安慰的话语从江怀南这意识混乱的人口中说出已经破碎不堪,不成词句,神色都怔松了却还是乖巧的承哥哥的意倒一杯喝一杯。

多种冲劲巨大的酒酿在瞬间上头,江怀南喝得眉眼微耷,面色红润,眼睛不自觉地眯成一条细缝,茶色的瞳仁在里头漫无目的地左右滚动着,腰肢已经软塌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的空酒杯底触在坐垫,醉得无力抬起,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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