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窒息中途清醒重新灌药
扔下平板打开浴室门走到江怀南身边,青年无知无觉地仰着脑袋,发出沉睡的轻鼾,胸膛微微起伏带动水波圈圈荡漾。
托起江怀南无力松弛的手臂,触及之处已有些冰凉,沉重地搭在江厌川手中,手掌轻晃带动着臂间的肌肉一齐摇摆,腋下卡着浴缸沿,已经被青年浑身重量坠得有些发红,将垂落在外的手放回水中,才得以解救腋下那摩擦的扯痛,但这个姿势也让江怀南的身子止不住地下滑缓缓没入水中。
江厌川赶紧坐到大理石面上用手托住江怀南的后脑勺防止其磕伤,支起些江怀南软烂的身体把头颅靠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摁着青年的胸膛止住下滑的趋势。
江怀南后仰的弧度稍小了些,可这并没有影响到他那大翻的白眼,羽睫一颤不颤地停滞着,泛红的眼白水汽弥漫,茶色瞳仁上翻至顶不时滑落在眼眶内乱转,漂亮的玻璃体却不见一丝神色,失焦的眸子各动各的甚至留不到同一条水平线上。
湿糯的唇瓣仍然大开着,口中涎水溢出淌满了下巴,缕缕银丝濡湿了江厌川的西裤,江厌川却也不恼,动作温和地摇晃着江怀南的脑袋,看着那无神的茶色眸子在自己的催动下左移右滑,青年的鼾声随着头颅的晃动起起伏伏。
其实他只不过是在杯口上抹了些药罢了,如今江怀南的眼仁还能无序地转动,说明人儿不过只是刚进入睡眠,而在酒精的辅助之下,意识更加混沌了而已。
指尖伸进弟弟那温热大开的口腔,双指捻起那可怜巴巴软糯后缩的舌,轻捏着往上提了些,轻鼾戛然而止,伴随着的是粉嫩舌尖的外探。
热烈的呼吸喷洒在江厌川的手心,痒痒的传感更像是拂动着他的心弦,微黏的涎水沾满了指尖,在口腔中抽丨拿时还会发出嗞嗞的水声,青年的喘息越发剧烈。
“嗯……”
垫着指尖的粉舌蠕动了下,抵了抵口中的手指,大开的嘴巴下意识地合了合,无意识绅吟一声,含着口中异物进行了个吞咽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软糯的舌与微硬的上颚挤压着手指,口中肌肉蠕动,别样的感觉,小小的一个吞咽动作后青年再次松弛下来,口中软舌又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指尖下,合并的小嘴重新张开,露出光洁贝齿。
江厌川眼神一凌,将手指抽出,被涎液裹满的手探入水下揪起一颗蜜豆,揉搓打转不时轻抠。
“嗯……啊~”
江怀南敏感得直哼哼,没有压抑的绅吟不断地从口中涌出,蜜豆很快便石更艇站立,唇瓣轻颤抖出晶莹口涎,无知又敏感的模样惹人心疼,又勾人施虐。
水下的双腿轻蹭缸底,精瘦的腰肢微微扭动,小南也有了翘头的趋势。
将抑制江怀南躯体下滑的手松开,托着后仰的头颅顺势朝外一送,江怀南瘫软的躯体便缓慢地滑进水中,涌起的水波不断拍打着江怀南的脸庞,直至完全淹没。
“唔!咕……嗯……”
窒息的感觉围绕着江怀南的脑海,四肢止不住地抽搐挣扎,却因为意识的丢失达不到将自己撑起的气力,悬在中部的眼瞳在窒息的催动下不停震颤地想要醒来,眼皮在水中不停抽动着大掀,似是为主人回复了一丝清明,很快又被强烈的窒息感吞没。
逐渐青年的身体不再挣扎抽动,鼻间和大开的嘴巴吐着气泡,大开的眼眸里茶色瞳仁已经尽数翻白,在江怀南彻底失去动作前江厌川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在把弟弟送入水中时,江厌川飞快地赤脚跨入浴缸里,看着弟弟求生时的挣扎,一身的白衬衫,西裤被水浸透,衬衫贴服在肌肉上勾勒出江厌川宽肩窄腰的身材,西裤下小川隆起的弧度若隐若现。
江怀南瘫软无力地被揽进江厌川的怀中,男人托着他后仰的头颅,几乎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躯体里。
将江怀南口中的液体尽数倒出,将大开的眼皮掀到最顶也不过只是看见了半抹黯淡月牙,将江怀南的上半身从水中捞起放置在大理石面上,小腿还垂坠在水中,温热的身体触上冰凉的大理石竟毫无反应,可见这意识被溺水夺去得彻底。
稳稳当当地给江怀南做心脏复苏,捏起青年的鼻子将头颅后仰下巴抬高,薄唇压下,朝里吹气做人工呼吸,反复几次。
“唔!呕——咳咳咳咳!!”
江怀南口中涌出大量的水淌在自己脸庞,江厌川赶紧让青年的头颅往旁一侧,“呕——”污秽之物吐出,晚上喝的酒水混合着食物被吐出大半,喉咙灼烧的刺痛让江怀南白眼上翻抽搐不断咳嗽着。
江厌川细致地将弟弟的口腔清理干净,冲刷掉地面上的一摊秽物,而吐了一趟的江怀南也清醒了几分,打了个寒碜,被江厌川拿浴巾裹着抱起。
“嗯……哥……困……”
江怀南软到在哥哥怀里,提不起一丝力气,折腾了一天还溺水了让他身心俱疲,迷迷糊糊摸到江厌川衣服湿漉漉的,强撑起意识,从浴袍中探出手扯了扯江厌川的衣服。
“哥……你…怎么…湿了……嗯……”
江厌川垂眸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弟弟,“你泡澡晕过去了差点溺水,救你湿的。”
“嗯……”
江怀南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耷拉着脑袋感觉下一秒就能昏睡过去。
江厌川把江怀南放到床上,江怀南此时眼睛已经快完全阖上了,眼底翻白的奶缝可爱又诱人,可他现在还不能睡。
伸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脸颊,“阿南,先别睡。”掀开江怀南软塌的眼皮使内部开始有些涣散的瞳仁与自己对视,青年听话地聚起些焦距,呆愣地望着江厌川,似乎在等着下一个指令。
“要先吹头发,喝杯水补补水分才可以睡。”
“嗯……”
江厌川迅速地换了身衣服,出去倒了杯水,将粉末溶解于水中,搅了搅拿入江怀南房间。
青年眼皮已经半阖,瞳仁困得上滑又被控制得回落,明明倦意汹涌,却乖巧地保持着意识。
他的弟弟醉酒时总是那么听话。
即使知道江怀南彻底醉酒睡去后会处于深度睡眠难以唤醒,但他今晚已经吐过一次,酒液吐了大半,以防万一……
“阿南,喝水。”
把江怀南揽靠在怀中,青年的湿发缓缓滴着水濡湿江厌川的浴袍,青年恍惚地抱着水一口一口地喝下,喝水的动作却越来越迟缓,脑袋失去控制地一点点往下坠,软糯的唇瓣触着杯壁,半睁的眸子无助地上翻,露出大片奶白又颤颤巍巍地落下,回归几分破碎的神智后下意识地蠕动了下唇瓣,又在恍惚间眼眸再次翻白。
涎水顺着杯壁流入剩余的水中,江怀南头颅低垂的幅度越来越大,手掌瘫软得要捧不动那玻璃杯了。
江厌川伸出食指戳向弟弟的额间轻柔往后一推,松软的头颅没有阻碍地朝后仰去,眼疾手快地将江怀南手里的玻璃杯托住,无力的指尖在杯壁上轻触,下滑垂落,整个手背砸在床上回弹晃动,而江怀南没有任何反应,挣扎的茶色瞳仁在头颅后仰那刻彻底翻入顶部没了动静,嘴巴痴痴地大张着,估摸着是真正陷入了深度睡眠。
但谨慎的江厌川并不是特别放心,毕竟一杯水才是正常的量,如今还剩下小半,那只能他亲手送入江怀南口中了。
掐起江怀南无力管辖大张的嘴,温柔地往里倒着杯中液体,尽管倒水的动作轻柔又珍惜,可钳制着江怀南脸颊的手却宛若毒蛇般强势不容置疑,矛盾得很。
“嗬……咕,咳咳咳咳……”
灌药的动作无可避免地引起了青年的无意识呛咳,羽睫剧烈颤抖得如同濒死之蝶,可这看似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