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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赵兰花看了眼,笑了,到底是新?婚的小夫妻,还有的磨呢。

“对了橘,孟营长身上那身衣服是你做的?真好看。”听赵兰花一提,有人?顿时想起了这件事,略带询问,赞叹的开口。

这年头?大部分人?都会做衣服,但会做跟做的好看还是有区别的,像孟骁昨天晚上穿的那身,明明没什么特别样式,可就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阮橘应下?。

大家都夸赞了几句,有人?忍不住就开了口,想让阮橘帮着给家里?人?作身衣服。

说话的是周营长家的韩大姐,她黑黑胖胖,身子壮实,据说从小是被家里?人?当男孩养的,家里?家外是一把好手,可就是不会做衣服,以前她都是找的周围别的邻居,这会儿见着阮橘的收益,顿时就动了心思。

闻言,另一个瘦小的女人?立即抿起嘴角看了眼阮橘。

赵兰花也看了眼女人?。

阮橘含笑摇头?,温声推辞说,“不好意思啊韩姐,我身体?不好,医生说我要好好养着,不能劳神。”

韩大姐看了眼阮橘,倒也没怀疑,大大咧咧的说,“也是,看你这样,是该养养。”

矮小的女人?松了口气。

“我记得你身体?是你那个爹给你下?药害的?你那爹怎么样了?怎么也该判了十几年吧?”赵兰花引开话题,说着倒是真的感了兴趣,声音也带上了气愤。

闻言,阮橘沉默,神情低落下?来摇了摇头?。

“没,我刚收到的信,罪名都让我继母承担了,他?没事。”

“什么?”

一群人?都惊讶了,七嘴八舌问哦好一会儿,才确定这件事的始末。

“怎么会这样!”有人?气愤的说,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前因后?果阮大兴推得赶紧,张翠又都扛下?了,阮大兴最后?也只能以包庇伪证等罪名收监一段时间。

“你继母到底是怎么想的?”赵兰花纳闷了。

她也有继母,不过不同的是她继母在她爹出事后?干脆利落的嫁人?了,连自己个生的孩子都不管了。她以前恨她,但等懂事后?,倒也想开了。人?家想过自己的日子,不想把自己一辈子被一个死?人?耽搁,没什么问题。

对比之下?,张翠的做法实在让她无法理解。

阮橘没有说话。

她也不懂。

“这么说还好橘你来了,不然?谁知道你那个爹还能干出啥事来。”后续番外整理在滋,源峮妖儿污要死药死妖尔这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矮小女人?说,十分庆幸的样子。

她的神情太过真切,阮橘看的愣了愣,回神后?点了点头?。

她记得这个女人?是邱营长家的媳妇,姓于,她都叫于大姐,话很少,她的话少是不爱说,可这位则是木讷和寡言。可瞧着这个样子,她看了赵兰花一眼。

“回头?跟你说。”赵兰花压低声音。

一开始还好,等到半山腰后?,阮橘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喘气也越来越急。

她的速度变慢,只觉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一行?人?不免放慢了脚步,心里?想着阮橘的身体?的确很差之余,渐渐也有了些不耐。

阮橘发现自己拖了后?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让她们先走。

几个人?的确有些着急,赵兰花瞧着催了一声,她留下?来陪着阮橘,她们客气两句,立即就走了。

“下?次我还是别来了。”阮橘苦笑着说。

她的体?质本来就差,上次从医院回来后?就更差了。

这次阮橘来是赵兰花劝的,她的本意是想着让阮橘一道来也好跟大家联络一下?感情,熟悉熟悉,没想到她身体?竟然?差成了这样。

“你这样确实不适合折腾,下?次我不叫你了。”她爽朗的说,“你有什么想要的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带回去。”

“那多?不好意思。”阮橘下?意识推拒。

“不忙。”说着赵兰花狡黠的笑了笑,说,“回头?得麻烦你给我做身衣服。你那手艺,我瞧着眼馋。怎么样,行?不行??”

她这样直接没绕弯子,阮橘心中更有好感,笑着点了点头?。

“行?。”她说。

赵兰花笑的更开心,不忘叮嘱,“我不急着穿,你慢慢来。”

阮橘说好。

赵兰花心里?美得很,和她说了几句,又说起了之前的事。

“还好你妹答应韩大姐,不然?于大姐怕是要吃心了,那人?心思重,”说道这里?她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赞成,说,“成天别着劲,最后?难受的是自己。”

阮橘表示洗耳恭听,她本身的好奇心并不重,只是以后?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所以对于这些事情都有必要了解一下?。

赵兰花慢慢说来,阮橘才知道,在这之前,韩大姐的衣服都是找于大姐做的,她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每次做衣服都会给钱给吃食,周围好些邻居都眼馋,不过其中于大姐的手艺是最好的,所以只要她有时间,都是她做。

阮橘这才恍然?。

“这个于大姐,跟你处境差不多?,也是爹不管,被后?娘磋磨。”

不知道为什么,说起这个于大姐,阮橘总觉得赵兰花的表情总有些淡。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

“原来跟邱营长相看的是于大姐她那个妹子。”赵兰花压低了声音,说,“但等到结婚的时候,人?却换成了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邱营长和她关系也不好,两?个人一直很冷淡。”

赵兰花没说什么没影儿的猜测,但这些话已经足够让人生出联想?。

阮橘若有所思,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这人啊,只要?做了一件坏事,再做第二件第三件的时候,就更容易了。”赵兰花也想?叹气,但?忍住了,她说,“前?些天你?那流言,就数她最感兴趣,跟人聊得最多。”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要?有人聊,就有人听,说得越多,知道的人也越多,她的确没和别人瞎说,可她问了。可最恶心人的就是,她什么也没说,倒显得怀疑她的人心思不正。

“我知道了。”听懂了赵兰花话里的提醒,阮橘轻声应下。

两?人到桑树林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摘得差不多了。

这东西不好保存,大家都是摘一点回去尝尝味,家里孩子多的就多弄些。阮橘背着个孟骁不知道从哪儿弄得小号背篓,倒是不沉,轻飘飘的,过去摘了一背篓。

相比上山,下山的时候就快得多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阮橘先坐下休息了许久,哪怕一路刻意放慢脚步,可就这么点路程,她的气息也急促起?来,甚至因?为喘的太急,心口火烧火燎,跳的厉害。

努力调整呼吸,她只觉浑身?发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随意弄了点吃的,她就去躺着了。可等一觉睡醒,她身?上都疼了起?来,整个人都有气无力。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因?为体质太差,稍微一活动?就会?这样,所以一开始阮橘也没太在?意,直到她坐起?身?,顿觉天旋地转,下意识一摸额头,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不敢耽搁,阮橘起?床去了医院。

“那就是孟营长他媳妇吧?长得可真好看。”

队伍里女人少,大家心里都有数,乍一见到没见过的人,很容易就能猜到对方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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