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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乎也一并呈现回来。

他只能哭着喊出季榆白的名字,求他放过他。

对面始终无动于衷,并且开始脱他的衣服。

上衣被轻松脱落。季温死扯着裤子,对方只好将软绳绑至手腕间,季温呈现出大字型。

季温是一个很封建保守的人,即便是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喜欢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用被子尽力遮掩裸露的肌肤。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季温只能不断呼唤季榆白的名字,他确信只有季榆白才能干出这些不知礼义廉耻的事。

随后,手探入股间,对方的鼻息让季温皮肤起满了疙瘩。舌尖在穴口不断舔舐转动,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的抽插着。

随后满是润滑剂的手指探入,摸索着敏感点反复按压。季温只感觉眼神都无法聚焦下去,强烈的痛苦感。

对面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硬不起来?

季温满脸茫然,为什么会硬的起来呢,他应该硬起来吗?可是为什么他只感到痛苦,皮肤的触感被清晰放大,对方似乎进入且猛烈的抽插。

好痛啊,为什么这么痛,感觉心脏似乎有电流反复流过,无法起搏。感觉好像要死在床上。后穴已经只剩下麻木的感觉,季温像一具尸体一样任其摆弄,对面似乎嫌季温无趣,解开双手的束缚。并无意料之中季温的挣扎,他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男人只好搂着季温的腰继续做爱,只有性器抽插不停时候,季温才会发出破碎不堪的嘤咛声来证明他是活物。

粗暴的性事似乎并不值得被记录下来,直到季温被男人告知蛇了第几次了,季温才悠悠回转过来,随后无法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已经无法控制,酸水涌上来,季温想要偏过头吐在地板上,但距离不够,柔软的床榻满是污垢。

恶心的感觉压不下去,季温只感觉要吐死在这里,苦涩的液体涌上舌尖,疯狂的呕吐。稍稍和缓后,又像死尸一般躺在满是污垢的床上。

季温有些神志不清,对方似乎想要带浴室其去清理,季温始终不肯,被丢弃在原地。

呕吐物散发出作呕的味道,季温尽量远离,裹着脏兮兮的被子睡在角落,很快又睡过去。

季温梦到限制自己的软绳被摘除,半夜半醒间季温勾起脚触碰到的瞬间大失所望。

季温想要摘除黏腻的眼罩,依旧徒劳无功。

想必眼皮像是被泡在海水里,褶皱不堪。

嘴唇干裂口渴的厉害,喉咙里没有一滴水。

季温头疼欲裂,步履蹒跚的走着,不小心踩到之前碎渣的玻璃也熟视无睹,凭记忆摸到一杯液体,指尖探入后的冰凉感有些唤回他的神志,痛饮下一杯水,又爬回去昏昏沉沉睡去。季温心想,他似乎分不清这是第四天还是第五天了。

季温醒来以后意识到自己浑身滚烫,也许是没有及时清理后发烧了,坐起后源源不断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来,季温只是木然呆坐在床上,旁边呕吐物的地方湿粘,发出恶臭。

有人向他喂食,他没有胃口。

禁闭的嘴宣誓了他的反抗。

暴戾的男人将吃食掷落在地。随后季温被打横抱起,被放置在轮椅上被推行停下,大约是在餐桌前。

再三抗拒后,对方持强硬态灌下流食,季温胃里难受,又吐了一地,随后被注射退烧针和营养液体。

季温思绪无法聚焦,从原来笃定是季榆白到后面逐步怀疑,他无法做出思考。

随后,男人便纠缠着,季温只觉得肠里的跳单震的厉害,嗡嗡作响,肠液汩汩流出,男人扯着绳子缓缓拉出,从穴口脱落时,发出“啵”的声音。

随后两人继续做爱,季温伸手想去推对放的酮体,无力阻止后。手臂滑落,手掌自然移至对方腰间。季温用手掌覆其腰间,想感受其肌肤。

季温觉得眼睛好痛,像干涸的泉眼,流不出眼泪。

完事后,季温被紧紧抱着,昏昏欲睡。

对方絮絮叨叨和他说很多事,季温听的不太真切。

“为什么要去看海?”

“你簪花的样子很好看。”

“那些你拍的照片我都有看见。”

“你去的那家馄饨店我后面也有去吃。”

“你画的石膏娃娃很可爱,我们下次一起画好不好?”

对面声音哽咽,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胯下又不放松。

一听到对方的话季温莫名的轻松下来神经不似以前紧绷,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不走了。我留下来。”

季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也许再不说,从此以后便再也说不出口。

他清楚知道对面是季榆白。

随后,眼罩被摘落,天光大亮,借着他人手掌挡住的强光,季温费力的睁开眼。

随后季榆白将其带到浴室是,季温才看清自己的模样,形如枯槁,眼眶像是在海水里泡烂了。

季榆白爱怜的在一边为季温梳理打结的发丝,调整衣领遮掩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印。

随后,季榆白讲季温抱至床前,跪在其面前,为他细心穿鞋。

随后季温接过季榆白递来的护照,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后将其一页页撕碎。

季温开口,“我不会食言。”

季榆白莞尔一笑,亲昵的去吻季温。两人在床边拥吻。季榆白眼神迷离不清,季温主动搂着季榆白的脖颈,只剩唇舌间的纠缠。

随后,季榆白递来季温的手机,季温抑制住微微颤抖的手接过。拨通顾欣的电话,“妈,我不去英国了。”

对方并无诧异,相默无言。

季温先一步挂断电话。

季榆白明白季温的犹豫不决,也懂得如何将其逼到绝路之上,似乎一切都不必再担心了。

随后,季温被带到医院体检,医生建议将之前腿上因摔倒扎到玻璃化脓的烂肉剔除。

手术马上进行,季温在病床前看着季榆白担忧的脸想要出口宽慰却张不开口。

在麻药的作用下,季温数到第三秒就昏睡过去。

手术室内,烂肉被剔除,细小的追踪器被植入肌理之中。

季榆白站在一旁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忧伤不过是两座花园间的一堵墙。

在情窦初开的三年里,他遇到了季温。不知为什么渐渐的却对季温移不开眼,年少时引以为傲的家族,却是桎梏他情感的绊脚石,成为他追求爱意的枷锁。

他讨厌飞翔的鸟,只能折断他们的翅膀。

季榆白后知后觉,对于季温,他欲壑难填。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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