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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危云初遇

 

有强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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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灼热的火海,将一切燃烧殆尽。

火舌跳跃着扑向自己,却始终无法烧到跟前。

转身,是一身暗红,袍袖飞舞,比火焰更灼眼。

他看向自己,似笑非笑,开口时声音犹如狂蟒缠绕于颈上,冰凉,迟缓,却紧致。

“你是我的了。”他说道。

云淡猛地睁开眼,眼前只有朴素的房顶,身下是普通至极的床铺。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身子,肩头,侧腹,手脚,各处的伤口皆已敷上金创药,包扎妥帖。

他飞快忆起昏迷前的场景。那人,风月楼的少楼主,将佩剑扔给了自己,随后便跟从他离开了燃烧着的旧主府邸。他让自己跟在他身侧,一步之遥,不近不远。身上负伤多处,血流不止,终究是跌在了他身后。恍惚之际,似是见到他伸出的手,朝着自己,而后便失去了知觉。

云淡缓缓坐起,正努力辨认着自己所处之处,房门却自行敞开,只见危漠崖站在外头,已是另一身装束,墨蓝金丝,貂尾长裘,负手而立。

云淡咽了咽唾液,先是一愣,随后便翻身下床,单膝跪下,垂头不语。

危漠崖的脚步无声,只有张扬气息随他逐步逼近,走到云淡的跟前,毫不惜力地一手捏住他下颌,将云淡的脸庞抬起。

二人一立一跪的姿态,贵贱分明。

云淡这才得以一窥新主的脸。明明只是一个半大少年,却眼角带媚,眸光如火,神色狂妄,不吝笑容却不含一丝喜意,眼神中全是对坏事的跃跃欲试。

而同样看着云淡的危漠崖,却无法从他双眼中读得任何情绪。

平静,淡漠,坚强,无欲无求。

危漠崖眼中闪过好奇和惊讶,他再度施力于指尖,更加捏紧云淡的脸颊,迫使他仰头更甚。

而云淡默默地任他动作,恭顺地让他把玩自己的脸,如同是一个物件一般,但双眼波澜不惊如旧。

危漠崖微眯双眸。这个新捡回来的小死士,样貌虽非绝色但亦有其韵味,似是乖巧又似不羁的模样,叫他性欲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跟我过来。”

他松开了云淡的脸,转身而去,拂袖之处带起浓烈如血腥般的甜香。

连危漠崖自己,都为他对云淡产生的这份好奇所惊讶。他有钱有势,未成年时便玩遍了号称天下绝色的男男女女,风月楼底下的青楼他也逛遍了。寻常庸脂俗粉已叫他生腻,偏是云淡这种人,脊背挺得笔直,不折不挠,却又如同生宣,仿佛一滴墨汁下去,便会渗透得满堂乌黑,单纯得好笑,叫他危少楼主想折损这人想得牙痒痒。

见云淡乖乖跟着他入了自己的卧房,危漠崖眼波流转,将他从上至下扫视了一遍。而云淡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心中忐忑,面上却平静如常。危漠崖缓缓走近他,二人之间只隔着不到一拳的距离,鼻尖几乎相蹭,但仍不能在他眼中读出任何思绪。

“闭眼。”危漠崖轻声道。

云淡顺从地合上双眼。随后,只觉危漠崖的手掌伸向他腰间,指尖轻挑,拉扯开了本就系得松垮的腰带。云淡勉力抑制住反抗的念头,在心中不断对自己道,此人已经是自己的主子了,要查看自己的躯体亦属正常。就这么想着,云淡任由危漠崖脱除他一身衣物,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轻微发抖。

危漠崖凝视着眼前的胴体,紧致,健硕,白皙的肌肤上几道暗红伤疤甚是显眼。云淡只比他矮半个头不到,面容较自己更为成熟,但身子却看着稚嫩,灰发洒在肩上,如丝如绸。真漂亮,危漠崖心想。

云淡自然不能知晓危漠崖的心思,仍旧立定不动,呼吸浅浅,指尖微颤。

危漠崖欣赏的眼光忽然暗淡下去,伸手一把握住了云淡垂在胯间的性器,用力揉捏。

“呃——”云淡的双眸骤然睁大,眼中皆是震惊,但仅一瞬,便恢复了一片深潭。他无助地抬手握住了危漠崖的手腕,却犹豫着,不确定是否该将他甩开。

危漠崖一瞬不错地盯着他双眼,暗自回味着方才那双眸仅一刻的松懈,随后挑眉望了望云淡握住自己的手,冷冷道:“怎么,之前的主子是这样调教你的吗?”随后,握着那根显然未经人事的嫩芽,手掌毫不留情地上下撸动起来。

“哈……”云淡腰间一软,发出一个无声的喘息,几乎要跪倒在地。

危漠崖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搂紧在自己怀里,另一手动作不停,刺激着娇嫩的头部。

“啊…唔……”云淡皱起眉头,不敢挣扎,只得咬着下唇,将尖叫憋在口中,眸中水光粼粼,终于染上了些不平静的雾意。

危漠崖着迷地看着他,二人四目交错的一瞬,他便硬了。他将云淡抱得更紧,低头去吻他咬紧的唇,灵巧舌头舔舐着撬开咬着的齿关,探入口腔内大肆撩动,吻得云淡支吾作声。

云淡从未与人接过吻,更未曾自渎过。这一记深吻叫他头脑发昏,下身被危漠崖来回揉弄着,酸痛与潮湿之意涌遍全身,竟只此几下便低喘着射了危漠崖一手。

危漠崖惊讶地看着他。云淡高潮时的双眼犹如水中明月,被微风拂过之时,泛起的波纹犹带着月光的皎洁,亮得叫人心醉。危漠崖与他额面相抵,轻吻着他嘴角,瞥向自己的手掌,白浊粘稠浓郁。

“当真是初尝人事呢……那这儿,”他那粘着精液的手指,缓缓滑向云淡的股间,轻微刺入,“也未试过吧?”

指节探入紧致穴口,云淡登时便被钝痛激得浑身一震。方才尚能勉强维持顺从姿态,此刻身后痛得钻心,他无法不挣扎。

危漠崖却毫不留情地握着他的腰,食指强硬深入后穴,缓缓抽插,神色严肃。

云淡不住扭动着,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后穴干涩紧绷,异物探入的不适感叫他难以承受,只能轻声唤着:“主子……属下知错……”

“知错?”危漠崖嗤笑一声,圈紧了他的细腰,又塞进一根手指,抠弄着那可怜的小穴,丝毫不怜惜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的云淡,“你何错之有?”

云淡回答不出,只能拽着危漠崖的胸前衣物,软软地趴在仍衣冠整齐的人怀里,小声呻吟着。

危漠崖抽出手指,将他一把抱起扔向床上,大手一揽他纤细的腰身,让云淡跪趴在床上,分开他双腿,自己跪在他身后,一遍不疾不徐地脱着自己的衣物,一遍问道:“方才是哪只手?”语气冷淡,让人心生恐惧。

云淡颤抖地举起左手——是方才惊讶之下握住了危漠崖手腕的手。

危漠崖冷笑一声,从已悉数脱下的衣服中抽出一根大红绸缎,俯身吻向云淡的腰窝,舌尖顺着他光裸的脊背一路轻舔向后颈,随后伸手用缎带缠紧了云淡的手腕,哑声道:“做我的人,第一件事,便是要知道,永远也不可抗拒我。”说着,他将云淡的左手紧紧绑在了床头,稍稍向后退了一些,随后一个挺身,伴随着云淡的失声尖叫,将硬挺的性器送进了干涩的后穴,一捅到底。

云淡曾遭受过极其严厉的训练和折磨,但这种事情当真是从未经历过,疼痛与羞耻叫他的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身后的危漠崖却对他毫不留情,不等他适应便缓缓抽插起来,坚硬的顶端不断磨着紧缩的穴肉,蹭着未经触碰过的嫩肉,来来回回地碾过。云淡死咬着下唇,仍然漏出些低低的呜咽声。危漠崖伸手捧着他的下巴,两根手指探进了他嘴里,捏着软舌不断撩拨。云淡自是不敢咬他,只能无助地呻吟出声,任由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狼狈地忍受着这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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