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前面不够你玩啊还要弄后面事真多
“嗯唔……”姜翊伸手轻推霍崇肩膀,待对方松开他嘴唇,他喘着气小声抱怨,“不要吸我舌头。”
霍崇笑了笑,附到他耳边:“回答我,用手,还是工具?”
姜翊红着脸不答话,霍崇又凑上去吻他,姜翊舌根发麻,不让吸,他偏要吸,正胡闹着,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姜翊被霍崇捧着脸吻得嗯唔直喘,伸手往枕边摸去。
“等,等一下……电话……”指腹不小心触摸到接听键,没等霍崇退开,一道男性嗓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小翊。”
仿佛一声惊雷响在耳畔,姜翊瞬间脸色大变,霍崇躲闪不急,被咬破舌尖,闷哼着退开。
“对不起。”姜翊慌张抓过手机,挂断电话,他捏着手机没有抬头,过了会儿又重复一遍,“对不起。”
他的反应很不正常,但霍崇没有多问,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拿了睡衣进入浴室。
洗完澡,霍崇对姜翊说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然后去了书房。
这晚他没回来睡。
姜翊失眠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到客房,发现屋里没有住人的痕迹,又去书房,里面也没有霍崇。姜翊站在梨花木桌前,对着烟灰缸里堆成小山的烟蒂怔怔出神。
别墅外头,佣人拿着毛巾和水侯在门廊下,迎接晨跑归来的霍公子和大少爷。霍崇接过矿物质水,仰头一口气灌下半瓶,没进别墅大门,和姜御随并肩往花园凉亭的方向走。
佣人见状,手脚麻利地往汉白玉圆桌上摆放果盘和点心。
上午有个例会要开,两人坐着聊了会公事,霍崇捻了颗车厘子放嘴里,等姜御随回复完邮件,他才漫不经心开口:“认识段明澈吗?”
姜翊抱着滴答下楼,四处转了一圈,没见着霍崇人影。辛姨从外头进来,看见姜翊抱着猫站在客厅中央发呆,走近了才发觉他脸色很差。
“是不是饿了?”辛姨只当他低血糖又犯了,扶姜翊坐到沙发里,“牛奶热好了,我去拿,今天有你爱吃的番茄肉松贝果。”
辛姨摸摸姜翊发顶,小跑着进了厨房,拿着早餐去而复返,见沙发里没了人,她跑出去,看见管家站在门廊下拿着渔夫帽扇风。
“小翊呢?”她问。
田管家带着园丁师傅刚检查完园区的灌溉系统,热得满头汗,即便如此,他的衬衫扣子仍旧严严实实扣到最顶上一颗。
“在那。”他拿着帽子朝凉亭方向遥遥一指。
辛姨拎起裙摆要下台阶,田管家伸臂用帽子挡了一下:“不急,小霍在呢。”
“小霍又不能当饭吃,你刚才是没看见,他嘴唇都白了,肯定饿坏了。”
“不饿。”
辛姨没理他,下了台阶径直往那边去了,没几分钟,她端着原封不动的早餐回来,沉默着与田管家擦肩,走进别墅里。
凉亭里,姜翊刚吞了两块点心,被霍崇捏着下巴亲嘴。
姜翊松开滴答,伸手推他。
“刚才好像有人……”姜翊头扭到一半,又被霍崇扳回去,含着嘴唇轻轻吮吻:“没有人。”
“嗯,唔……我听见,脚步声……”
“是猫。”
“猫在我腿上。”
这倒是提醒他了,霍崇一把扫开滴答,把姜翊捞过去坐腿上,姜翊不满:“为什么扫我的猫。”
“一只畜生,扫一下都不行?”
“你才是畜生。”
“嗯,是你的宠物狗。”
谁家宠物狗这么大只啊,姜翊被他抱在怀里揉得面红耳赤:“你不是宠物狗,你是真狗。”
霍崇埋在他颈间笑。
“你刚才,跟我哥聊什么了?”
“聊工作的事。”
“真的吗?”
“当然。”霍崇抬头,望着姜翊的眼睛,“怎么,怕你哥向我透露你的秘密?”
姜翊垂眸:“我哪有什么秘密。”
“没有就好,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
“谁跟你是夫妻。”姜翊捏着t恤下摆轻轻揉搓,“还不是。”
“下去。”
姜翊愣了下,从霍崇腿上下来,以为他生气了,抱起滴答偷偷瞅他。
霍崇捏他脸:“再坐下去要硬了。”
霍崇上楼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看见站在床边的姜翊,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神色如常地开口:“不是在吃早餐吗,这么快吃饱了?”
姜翊没吃呢,想和霍崇一起,所以上楼来等他。
见姜翊双目微睁,怔怔盯着他胸膛看,霍崇走上前,揉揉他头发:“是不是很丑?”
姜翊伸手抚摸他左胸下凹凸不平的疤痕:“怎么弄的?”
“见义勇为,被刺了一刀。”
这位置太凶险了,姜翊皱眉:“怎么没人保护你,你每次出门身边不都带着保镖吗?”
霍崇叹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又戳到他痛处了,姜翊发誓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他抱住霍崇的腰,脸颊在他胸前轻蹭,给出无声的安慰。
“有点疼。”
姜翊回想霍崇以前过的奢靡日子,再看他如今寄人篱下的落魄样,可想而知心理落差有多巨大。到底是曾经在他心里安家落户住了好久的人,姜翊心软了,忍不住用嘴唇轻碰那伤疤。
被柔软的嘴唇这么一碰,霍崇更疼了,拉着姜翊进入浴室,门关上,一把扯开浴巾。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姜翊猝不及防,惊叫捂脸。
“叫什么,以前又不是没看过。”霍崇将他捂脸的手拿下来,放到胯下,“真疼,没骗你。”
以前跟现在那能一样吗?姜翊不敢往下看,梗着脖子瞪他:“我以为你说伤口疼。”
“都好几年了,好吧,也有点疼。”霍崇掰开姜翊手指,让他握住,“相比起来这里要更疼些。”
姜翊试着握了一下,好烫。
“你,这么大,得弄很久。”
“大不代表久。”霍崇一丝犹豫都没,张嘴就来,“我很快的,你动动。”
姜翊五指虚拢着轻轻套弄,脸红得快要冒烟,这也太……
以前哪有这么离谱,肯定偷吃激素了。
霍崇低低喘着,茎身上盘虬的青筋贴着姜翊掌心勃勃跳动,带得姜翊太阳穴跟着一抽一抽,他的呼吸很乱,脑浆都要沸腾了。
“怎么还没好,手好酸。”
“快了,你换只手。”
姜翊换只手弄他,霍崇揽着姜翊,配合着套弄的动作挺腰操他手,越变越大,越来越硬,但就是不射。姜翊加重力道,听霍崇嘶了一声,他忙停下:“怎么了?”
“太涩了,疼。”霍崇哄他,“你帮个忙,把它舔湿。”
姜翊不会再上当了,刚才明明说了很快,却弄了这么久还没好,他要真张开嘴,舔湿了哪里还跑得掉。
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嘴比手用起来爽。
霍崇贴在他耳边:“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你个负心汉还好意思跟我提以前。”
霍崇像是才想起来自己做过哪些混账事,沉默着抱了姜翊片刻,说:“咿咿对不起。”
道歉的语气勉强还算真诚,姜翊心说算了,对霍崇这种连鱼刺都不会挑的人来说,没钱就已经是最残酷的惩罚了。
没钱没势,还要认前男友当主人,一点尊严都没有。姜翊也不好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