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车呜呜
发,一用力便往下滴水。
周瑜舔舔干燥的唇瓣:“就这样去。”
孙策无奈,只得抱着他去,幸得他自小习武,臂力过人,只一手便可托着周瑜的臀。
孙策走一步,周瑜就被颠一下,他用腿夹着孙策的腰身,清晰地感受到那处肌肉使力时的紧实。周瑜被顶到要命的地方,便咬住自己的指节,实在不行的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呜咽。
孙策走至桌旁,坐下用另一只手替他沏了一碗茶,将茶碗递至周瑜嘴边时,才发现他咬着手指。
孙策强硬地掐着他的脸,解救出那根玉白的指头,瞧着上面的深痕,骂了一句:“咬什么?”
周瑜没理他,只舔了舔嘴唇,下一刻,孙策就端着那茶碗递到他嘴边,周瑜就着茶碗一气喝完了,咽下去后道:“还要。”
孙策又给他沏。
一连喝了三碗,周瑜才够。解了渴,又发号施令道:“回去。”
孙策发觉自己像个小厮被使唤,轻拍了一把那屁股,臀肉颤了颤,周瑜迷离着眼:“你动一动。”
不是要他做事就是你你你个没完,孙策半靠在软枕上,瞧着他,问:“我是谁?”
方才还一直在小幅度挺动的屁股愣了愣,停住了。周瑜仰着颈,默然了片刻,仿佛在思索。
孙策被这反应气得抓着他的腰猛顶了一下,周瑜呜咽一声,期期艾艾地叫了句:“伯、伯符……”
孙策抽动起来,动作恶狠狠的,说话也恶狠狠的:“伯符是谁?”
周瑜失了神,嘴角流出一行涎水,在摇晃中轻声唤道:“孙策。”
孙策总算满意,在一腔黏腻的水液中直直往深处捣去,忽地撞上一条小缝,又软又热,孙策犹疑地往里钻了钻,周瑜当下便软了腰,连声哭叫着让他别往里顶。
孙策心下清楚几分,这大概又是那狐狸的手笔,若弄进这里面,就要怀上孩子了。
孙策又挺弄几下,想草草结束这事,便问周瑜:“舒服了没有?”
周瑜兀自抬着屁股动,哭道:“……没。”
孙策见他又轻又慢地动作,这要到几时才能好?便抓着周瑜的臀肉,又快又猛地挺弄,周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颤抖,孙策还伸手替他揉弄着前头。
就这样操弄了半日,孙策犹嫌不够,将周瑜盘在他腰上的腿扛上肩头,周瑜的大腿紧贴自己的胸膛,所有的重量都靠交合处来撑着。
坐怀的姿势已经恐怖,这样的坐怀更是可怕,周瑜的腿被扛上肩头的那一刹那,他便失声又泄了,连带着小腹处的肉不住地痉挛,他往后倒去,却被孙策的手托着背脊,动也动不得。
孙策只觉那道小缝忽地张开了不少,一下子就把茎头吃了进去,又软又乖地吮着茎头。
周瑜无声地张大了嘴,眼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流,挂在孙策肩上的腿掉至孙策的臂弯,大开着腿,腿肉不规律地剧烈抖动,像被干坏了一样。
孙策被那软肉吮得想出,却记得不能出,看着周瑜一副快死的模样,心下又心疼,忍着快感往外拔,却见周瑜两手捂着小腹,抖着腰身,嘴里不住地说:“怀……怀了……”
孙策被这话一激,精关一松,射在了里面。
周瑜又被送上了高潮,抖得不成样子,孙策眯着眼泄精,恍惚中发现周瑜的狐耳和狐尾缓缓消失了。
帏帐中热潮渐散,二人齐齐躺着喘息,孙策将那荒唐事做尽了,还未等余潮褪去,忽然骂道:“糟了!”
他迅速起身,揽住周瑜不住颤抖的腰,往湿淋淋的后穴探去,搅了半晌,只流出汩汩清液。
周瑜被这几下弄得近乎又丢一回,泪止不住地流,孙策眼下整颗心都在射进去的那泡精里了,半天弄不出,他急得要喷火:“怎么回事?封在里头了?”
周瑜涣散着眼朝他望去,孙策颤着手轻抚上他的小腹,揉了揉,忐忑道:“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也不知周瑜听没听懂,他的目光游移到自己肚子上,缓缓眨了眨眼。
孙策从背后紧紧搂住他,急慌慌地说:“不会让你死的,明日我就去找人来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再不济也能把你肚子里的东西移到我肚子里,”孙策道,“叫那狐狸来剖我的肚子……”
孙策话还未完,周瑜扭过头亲了亲他的脸。
孙策愣了愣,一把抱住周瑜,埋在他的颈窝里道:“是我的错。”
周瑜已然回神,只是身上乏累,哑笑了一声:“你今夜若不弄在里面,我怕是好不了了。”
周瑜忍着酸楚抬了抬手臂,揉一把孙策的后脖颈,冷不丁开口:“我貌似要做父亲了。”
孙策愁肠百结,却听见这么一句,狠狠一噎,不吭声了。
“愁什么?”周瑜搡了他一把,道,“总会有办法的。”
“是,总会有办法的,”孙策低声重复着,“可你却因我要吃上许多苦,公瑾,我……”
“苦么?”周瑜眯起眼,“我倒觉得挺爽快的。”
“……什么?”
周瑜扯过被子,盖住脸,道:“今夜这事快活得要命,你不觉得么?”
“……”
这事结束后孙策心中一直有些窘迫,此时却见周瑜装作坦荡,于是破罐破摔般掀了被子,俯身瞧他:“这被褥湿得要滴水,不能盖了。”
周瑜顿了顿,也学着他一脚踹开了被褥。
下一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周瑜吓了一跳,还未开口,孙策就道:“人也汗透了,沐浴去。”
眼下夜已深,孙策把人放进浴桶里坐着,自己去提了几桶热水。
周瑜被热水浸透,在浴桶中朝他招手:“你也过来。”
孙策移开了眼,拒绝后就匆匆离开,去屋里换新的被褥了。
孙策从未干过这活,弄了半天,好一通折腾。屁股堪堪贴上床榻,便听水房里有声音传来:“……伯符……”
孙策今晚对这一声叫唤极其敏感,生怕周瑜在沐浴时又出了什么状况,吓得从塌上弹起,冲进了水房。
他靠着门框喘着气,抬眼时只见周瑜微愣着瞧自己,孙策略一平复,问:“什么事?”
“我手臂酸得很,”周瑜抬起一个木盒,拧眉道,“抹不到背上。”
孙策拿过那盒澡豆,湿了手,将细末抹在周瑜脊背上。
那背光洁白皙,两扇线条好看的琵琶骨被湿透了的青丝缠着,中间那道看不真切的背沟一直通向水下,孙策沿着背沟看下去,水波荡漾,他想到一些画面,立刻移开了眼。
“你真的不一起洗么?”周瑜微微扭头,用上挑的眼尾睨着他,“水正热呢。”
孙策没出声,细细地替他捈着澡豆,周瑜又说:“你在害羞吗,伯符?”
“从前我不让你进我的浴桶,你爬房顶掀瓦块也要跑来同我一起洗,你忘了?怎么如今年岁长了,脸皮却……”
“噤声。”孙策拧了他一把。
周瑜吃痛,当即掬了一捧水泼他。
湿了孙策胸膛前一大片衣服。孙策几下脱了衣裳,翻进了浴桶。
“手臂酸?泼水的时候又快又利落!”
周瑜笑弯了眼:“我每日的剑白练的不成?”
孙策浸在热水里,舒服得喟叹一声,扯些闲话:“我的面皮是否还一如从前?”
周瑜在热气中眯起眼:“不如也。”
孙策问:“怎么说?”
周瑜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