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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甸 军官/牧民

 

了却不觉得他是老百姓的一员。他隔着窗户只冒个脑袋,眼睛贼溜溜地研究伪团座声称是压寨夫人的人,最后得出三个结论。

竟然是断袖!自己做为副官以前和他经常住一个战壕,以后要划清界限,保持清白。捂着火辣辣的脸,痛都叫不出来,看见自己身后围着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就色厉内荏地吼道,看什么呢?该干嘛干嘛。

一群猢狲做鸟兽散,他又鼓起勇气推门进去。猢狲们又冒出头来,密密麻麻占满了新房外的墙根。里面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听得让人胆战心惊,像是在斗殴。

而后他们听见那暴脾气的人大吼想都别想。过一会终于传出点人声,却像是龙文章在叫。不辣埋怨道,咋和迷龙家一样呢,干活的出声。却没想到迷龙也在一群看热闹的队伍中,当即大喊我整死你我。然后一群人追打着一哄而散。

洞房

龙文章赔着笑把他完全解开的时候,脸还是跟铁皮一样冷硬。自己的白手套就这么顺手被龙文章塞进嘴里,堵着声音。掏出来时浸透了口水,前所未有的狼狈。虞啸卿咳了两下,松开了手就来掐龙文章脖子,气极了连招式都没有,只是发泄怒气。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从床上滚到地下。

龙文章在街头摸爬滚打,阴损招数多,这时候对着心尖上的人又使不出来,只是一味挨打躲闪。虞啸卿的拳头都被他软绵绵地化解了,见这土匪兵痞跟逗三岁小孩一样嬉笑,心里更是不痛快,干脆动用了牙齿,在他脖颈狠狠咬下去。

龙文章没防备,疼得哎呦一声,捂着脖子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什么都动。骑在他身上的人往地上啐了一口腥甜的血,肃杀狠厉中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风情,看得龙文章迷了眼。他说对付你这样的人,君子不管用。龙文章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往上顶了顶腰,便看见那人的铁面裂了个缝,脸上满是羞恼。

他立刻趁着人愣神,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那是个会疼但不至于受伤的地方,不出意料,虞啸卿捂着肚子痛呼着倒在地上。他就把暂时失去抵抗能力的人捞起来,让人趴在桌子上。胸贴着背压在清瘦的人身后,一条腿挤进男人两腿间,双手呷昵地隔着裤子在某个地方有技巧地揉捏。一杆枪还顶着人。

他的嘴唇蹭在虞啸卿耳边,呼出的热气灼人,气流还一个劲往里涌。他说,真是个炮仗,一点就炸。我喜欢!湖南辣妹子,我以前还没睡过呢。一边说一边扯开人的腰带,急切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感受大腿内侧细滑的皮肤。

男人有的时候的确可悲,哪怕是这种剑拔弩张的场合,那玩意在直白粗野的拨弄下还是起了反应。而且因为刚才的打斗,血气上涌下立得比平时还快。这方面经历一片空白的虞啸卿那经得住他这样亵玩,羞愤下脑袋使劲往后一撞,把龙文章的鼻子磕得出血,大吼道你想都别想。

龙文章捂着鼻子倒退了几步,疼得直哼,军装衣领上顿时染上几滴血,胡乱拿衣袖擦了几下。虞啸卿迅速扑上来补上几拳,然后按着他的后颈把人擒在桌子上。两人身体贴的紧密,就连那炽热的地方也抵着桌上人的大腿。龙文章被擒反而不慌不忙,扭了两下腰,故意去蹭那个经不起招惹的地方,痞笑着说,怎么?想上我?看你是笑得很快活,说知道怎么弄吗?要不要你躺下,我给你示……妈的……话还没说完,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少爷不经逗,横冲直撞地就闯进来。龙文章抓着桌角的手顿时爆起了青筋,疼得声音都转几个弯,胡乱抓挠着桌子上能够的到的东西,挣扎着想逃走。他一时示弱,说先出去。虞啸卿也很难受,却不肯停,执拗地抓住他的胯骨又按回来,一下子听见他疼得发出了哭腔。他慌了神,像是个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孩子,后退了几步,手脚慌乱地穿好裤子就要逃出去。

龙文章拉住了他的手腕,没有一点责备他的意思,眼底还涌着泪,出口却带着戏谑挖苦,说你这样还想跑哪。眼神还意有所指地瞥向他身下。沮丧代替了愤怒,但他还是倔强地说不用你管。

龙文章干脆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又解开了他的皮带,一副无赖模样,说我就帮帮你。虞啸卿退无可退,桌子抵着后腰,只好被迫接受龙文章所谓的帮助。那唇舌灵巧得很,拨撩吸吮,都是虞啸卿从没接触过的新鲜事,勾出他阵阵低喘。脑子被烧得糊涂,只感觉人好像在云端一样身子骨发轻发飘。他把手放在龙文章脑袋上,硬硬的发茬扎人,和他润软的唇舌截然相反。吮到妙处,情不自禁地就抓紧了那乱糟糟的短发。龙文章呜咽一声,却没有发表什么抗议,知道他开始得趣,手就得寸进尺地从腰胯间往下滑,去摸那饱满臀肉。

虞啸卿察觉到了,压着声音,努力寻回点威严,警告他说,爪子。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来,哼唧了几声像是狗在撒娇,舌尖抵着顶端那处小口来回扫弄,把没什么经验的人玩得到了顶峰。

毫无经验的虞啸卿根本来不及撤出,浊液就弄了他满嘴。那水润的丰厚嘴唇殷红得有些罪恶,嘴角有点点乳白。

龙文章毫不惊讶,低下头倒是一点不浪费地把东西吐在手心,还伸出舌尖让剩下一点粘稠液体顺着流下,积攒起一滩。画面淫靡,读过圣贤书的人怔在原地,怀疑自己是在做一场荒唐至极的淫梦,而龙文章就是那个潜入梦中勾出他欲求的精怪。他想拔腿就跑,却挪不开眼。

但龙文章并不在意,他要这些自有用处。东西抿了一手,裹着手指勉强用来润泽,他自己开始开拓那处基本不被触碰的地方,汗湿的额头抵着虞啸卿的大腿,胡乱蹭着他的腿。虞啸卿看着他自渎,轻柔地抚摸他的脑袋,他看得出这件事好像并不是很舒服,但是龙文章的隐忍微颤却勾得他小腹有股火直往上窜。

终于龙文章软着腿拽着他衣服站起来,人靠在他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做出了今晚上唯一一个明智的决定。走,我们去床上。

洗澡

反常地起了个大早。原因是虞啸卿觉不多,而且一醒来就要洗澡。真是大少爷做派。天蒙蒙亮,龙文章倒好意思,把正酣睡的豆饼踢醒,让他帮忙烧水,自己则火急火燎地赶回那个布置简陋的新房,以免人跑了。

人倒是没跑,在窗户底下顶着一点晨光翻看自己的衬衣,人套着自己拿来的干净汗衫。看见他进来,就怒气冲冲地把被扯坏扣子的白衬衣摔在他脸上,说你赔我衣服。龙文章嘿嘿一乐去,说衣服嘛有的是。虞啸卿板着个脸,我就要我这件。龙文章挠了挠头,一副委屈为难的表情,哪有当初抢人来那个土匪样子,反倒像受了冤屈的小媳妇。那我给你缝缝吧,他妥协地说,然后拿过上衣左右翻看,又借着油灯昏暗的豆大点光,趴在地上找崩掉的扣子。屁股左扭右扭,看得虞啸卿直想踹上一脚。

虞啸卿转过脸去,借机打量后窗正对的马槽。昨天那匹健壮白马正嚼着新鲜草料,心无旁骛地享用着早餐。马棚后是茂密的山林,看不到尽头。

那边龙文章只找到了两颗扣子,坐在油灯下拿着针线缝缝补补。虞啸卿本想嘲弄他狗熊绣花,最好针能扎这个土匪流氓两下,却发现那人意外地手巧,几下就把扣子缝好了,然后邀功一样展着衣服过来给他看。

虞啸卿嘴角抽搐两下,因为那人脸上甜腻讨好的笑意。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把衣服夺了下来,回到唯一能遮挡的床上,把帐子拉下换衣服。待会还要洗澡,这简直是多此一举。不过龙文章美滋滋地看着帐子里那一团黑漆漆的影子,没有戳穿。

换衣服的人一个激灵,感觉自己背后被枪瞄着一样,于是恶狠狠地威胁,再偷看戳瞎你的眼。那人这时候已经凑在了帐子边,两边帐子裹着脸,只露了个头,涎着脸说,我看自己媳妇。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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