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摇曳火
,心脏漏跳一拍,突然改了主意。
叶梓棠刚咽下最后一口馕饼,正要拍拍屁股起身,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锁链摩擦声,他心下一惊,可对方动作太快,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人影,只见到面前一阵蓝光闪烁,雪白凉薄的刀刃锋锐到要割破空气,晃花他的眼,叶梓棠只觉得手上一轻,魂灯就让人缴了去,身体被锁链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他心中一紧,头皮发麻,下意识响起亲友教导给他的话术,遇见人就要说:大哥我就混个飞沙令我自己会死,看上哪件了我自己脱!
可他被吓得嘴皮子一秃噜,磕磕巴巴连忙惊呼——
“看上,看上哪件你……你可以自己脱……”
他脑子还没回过弯来,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但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
“噗。”
时戮心下好笑,憋着一肚子坏水儿,把叶梓棠压在泥墙上,叶梓棠心下慌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可以自己脱是吧?”
叶梓棠还没来得及出声,身后的明教已经利落抽出腰间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短柄弯刀,只听见身下“刺啦——”一声,明教竟然划破了他的裤子,叶梓棠下体一凉,那可恶的夷人就将那破裂处撕开的更大,露出藏在层叠衣摆下的雪白臀肉。
衍天宗弟子服包裹的严实,叶梓棠一身皮肉常年掩盖在层层衣物下藏得雪白,他只感觉身后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抚摸上屁股,一掌包住他的臀肉摸了摸,还下流掂量两下,吹了声口哨笑的露出唇边的虎牙:“倒是生的细皮嫩肉的。”
“你!你你——”他心中一急,牙齿和舌头就磕巴打架,憋得脸红脖子红,可身上还让他的锁链捆得严实,动弹不得,时戮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摸他的唇瓣,轻而易举撬开叶梓棠的唇肉,修长的两指夹住他唇齿间的软舌捏弄,叶梓棠心下羞愤,便听到身后大猫懒洋洋拖长声音媟嫚笑道,“别你你我我了,你一个中原人还没我这西域人官话说的利索呢——”
他这话说的叶梓棠耳尖发烫,可时戮的两指在他柔软湿热的口腔中摸索着,逗弄他这条笨拙的舌头,他的两指在他叶梓棠口中进进出出抽插,浓重的性暗示意味仿佛故意逗他玩,叶梓棠突然想到自己以前在大漠看到野豹狩猎就是这样的,喜欢拿爪子残忍戏弄猎物拨来弄去过后再张开血盆大口吞吃入腹,他本能一个颤抖,牙齿一磕咬在他的指尖,时戮夹着他的舌尖往外扯,叶梓棠被他扯得被迫吐露出殷红的舌尖,涎液顺着唇边流淌下来,好不狼狈。
“唔呜!——”叶梓棠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时戮玩够性了,从他口中抽出两指,上面沾染着叶梓棠的涎液,亮晶晶泛着水光,透明的水液连着他的殷红的舌尖勾出一道暧昧的银丝,看了令人面红耳赤。
时戮见足够湿润了,一手掰开他绵软的臀肉,露出藏在臀缝里那个粉嫩羞涩的穴眼,菊穴褶皱紧闭,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还在发抖,明教看得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火气翻涌,浑身燥热,滚烫的血液一分为二,一股直冲脑门,一股涌入腹下,他的身下很快也支起一个帐篷。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男人炙热的视线,叶梓棠忍不住条件反射缩了一下小穴,但很快那个青涩的穴眼就被明教抚摸上来,指尖一顶,钻入孔眼,感受到异物侵入的菊穴紧张的收缩穴肉,好似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可明教的手指修长,抽插了几下屈指一弯,勾着他穴里的软肉拉开,干涩的菊穴逐渐湿润起来,时戮指尖挠过穴肉带起丝丝痒意,见穴儿软了,立马又伸入一指插进去。
“呃啊!——”叶梓棠扶着墙双腿打颤,大腿肉紧绷发抖,身子却被迫弯成一张弓,只能撅着屁股门户大开对着身后的明教,他心中又羞又燥,抖着唇道:“你,你个,下流无耻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时戮双指并驱,狠狠没入他殷红的穴口,修长的手指顶的深了,连带着一口吞入到指根,他的指尖重重擦过穴道里那处凸起的软肉,就见着眼前翘着臀发着抖的小衍天一下子软了腰,声音也拉长变了个调儿,口中溢出的呻吟破碎的不像话。
“你上面的嘴说话不中听,还是下面这张小嘴好用。”他欺身压上来哼笑一声,伸出殷红的舌去舔舐他的耳朵尖,叶梓棠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头野豹扑上来进食,身后明教滚烫的吐息就喷洒在他脖颈,惹得他忍不住一缩脖子,发出一声哽咽。
时戮的指尖精准摸到那个能让他发出求饶呻吟的敏感点,他指腹狠狠碾压过那处凸起的软肉,屈指用指甲去剐蹭挠过那处阳心,叶梓棠一下子剧烈颤抖起来呜咽,带着哭腔哆哆嗦嗦道:“别!别啊!不要按——呃!”
叶梓棠蓦然睁大眼睛,无力微微张开嘴唇喘息着,只觉得连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晕乎乎飘在云端,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骤然崩塌,还是身后的时戮长臂一揽把他抱在怀里支撑着他不摔在地上,时戮将他搂在怀里,看他失神不自觉伸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双指不断抽插碾过阳心,垂眸盯着满脸潮红的叶梓棠,突然坏心眼笑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嘘——”
“你听,外面有人来了。”
时戮立马感受到穴肉瞬间绞紧夹住他的手指动弹不得,掌心下的臀肉瑟瑟发抖,被他的手指插得神志不清的叶梓棠本能一个惊恐往他怀里缩去,瞳孔收缩着喉咙小声呜咽,他咬紧下唇似乎要将所有呻吟全部咽入喉中藏进肚子,他抬头看过去,透过那个狭小的窗户隐约看见远处的沙丘浮现出几个小黑点,越走越近了,应当是其他来绝境躲避风沙寻找宝藏的人。
“不不行!”叶梓棠吓得口齿不清语无伦次,可时戮抱着怀里的人,一手托着他的屁股瓣,一只手在他嫩红穴肉里挖掘着带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淅淅沥沥落在两人的裤子上,打湿衣摆。
时戮看着自己怀里面色潮红的衍天,他乌黑的发也被汗湿粘腻在雪白的脖颈上,连带着脖子脸颊耳尖全都弥漫起红霞,像是大漠瑰丽的火烧云,潮红的雪白的乌黑的撞在一起,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活色生香,他内心陡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呼吸急促起来,想要看那张脸露出更多好看的表情。
他手腕一动猛然一用力往他穴内深处一顶,叶梓棠注意力都在外面的人上,猝不及防被他手指一插到底,穴口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精神本就高度紧张,神经紧绷,阳心被如此玩弄,猛的一股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摧枯拉朽般朝他席卷而来,四肢百骸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痒意,他几乎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可仅存的理智拼命让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叶梓棠最后只能发出一声低哑的泣音,双眼涣散,哽咽一声,软烂的穴肉就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流来,穴肉拼命夹吸着时戮的手指吞咽,那些淫液噼里啪啦淋了时戮一手,顺着滴滴答答落在沙地上,晕开点点深色水渍。
远处的人也掉了头绕开这处屋子迅速消失在沙丘深处,顺着绵延的黄沙赶路离去。
叶梓棠的意识还在九霄云外,他像是被玩傻了一般,颤抖着嘴唇开合发出几声吸气的嘶哑声音,呜咽一声眼眶里的泪水尽数涌出,终究是被身后满肚子坏水的大猫玩到哭花了脸。
明教的下巴却陡然被一阵毛茸茸的痒意扫了一脸,他低头定睛一看,怀里的人乌黑的发间冒出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来,蓬松的大尾巴颤抖耷拉在一旁。
时戮一愣,哑然失笑。
还真是一只小狐狸。
叶梓棠每每回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心中气的不打一处来,他狼狈的从龙门绝境退出来这家伙却还到处找人打听他,各种隐身蹲守他,真是逃不开的孽缘冤家,气得他狐狸毛都打结了,想到这里就没忍住给身旁的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