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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和谈(抽B/浴室lay/对镜c喷)

 

限,在他疼的大汗淋漓、面色发白时,把两根手指插入他女尻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晚住在这里的?”

“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委屈似的掩面哭泣,躯干歪侧向一边,却合不拢双腿,“他们给了我你的行程和地址,我只是按命令照做……”

“命令是勾引我,制造些丑闻登报,或者用你的烂逼拉拢我,给你的机构弄好处吧。”愤怒从脏腑中升起,我气得想笑,“父亲,您沦落到与儿子做性交易了。我让您叫我爸爸,您也照做吗?毕竟您早就习惯了!”

他的神色变了。先前的渴求与娇媚从他脸上迅速碎裂脱落,虽然面颊依然酡红,取而代之的是我无比熟悉的表情,我小时候惹怒他或仅仅他心情不佳亟待发泄时,那怨毒、冷淡、压抑着歇斯底里的表情。我并不害怕,我现在可以轻易制伏他,让他回到正确的位置上去。但是他忍住了,恼怒与尖厉的灰败后,他的嘴角重新舒展,眉眼眯成月牙形,浓妆艳抹的假笑回到他脸上。他打算低声下气地完成他的指标。

“可以,当然可以……”他用帝国肥皂剧里金发甜心的乖巧语气说,“我会听话的……”

“省省吧,”我说,“你想从我这里拿到什么?钱,门路,还是你荒唐的欲望?我决不会为了你我把“你”咬得很重背叛威廉。我不像你,至少我在乎我的亲人!”

“为什么!我都容许你这样对我,你还想怎样!”他朝我暴喝,像一头魔鬼撕下美丽的假面,他的本真面目从驯善温软的羔羊画皮下冲出。他的嗓音时而尖时而粗,从声带震颤着喊出,与之前带鼻音的甜腻软糯判若两人。“我生下了你,你知道我养大你付出了什么!你不但不知感恩,反倒和那群蟑螂男人一样,只想着强奸我,用你父亲的身体取乐!你和威廉、你那肮脏的家族一样,都是丧良心的恶狗!”

“你一点也不想生下我。”我说。我应该愤怒,和几个星期前那样双手颤抖着报复他,但冲动像荒原的野火,烧尽土中的蛇虫鼠蚁和枯枝败叶后,仅凭灰烬很难支持它复燃。或者说,因为我地位和力量远强于他,我才能展现上位者的宽容,无视他的喋喋不休,表现成平静的局外人。“那天你对我说了上千句‘我爱你’,只是你觉得我喜欢听,对我和应付嫖客毫无区别。你以父亲自居——你打得我血尿,让我看你接客,还把我扔进下水道甩手走人!在我年幼时抛弃我,等我长大后利用我,这就是你表率出的所谓父亲?”

“我当初就该打死你!”他扑上来用牙齿咬我的脸,打磨成光滑的圆角矩形、涂粉色指甲油贴花瓣状水钻的指甲在我背上乱划。他想推倒我,和小时候那样,把我掀翻在地然后践踏,他那时穿着塑料底拖鞋,能把我的肩膀踩出骨裂的弹响。他一点也没有变,对蹂躏侮辱他的人百般讨好,转头有机会便要蹂躏侮辱他的亲人,可惜我不会让他如愿。我轻松地拎起他的领口甩到墙上,他的后背与屁股发出碰撞的闷响,差点腿软坐倒在地上。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处境,恢复了先前卑贱的姿态哭着要我原谅他,但我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拖进浴室,把他愚蠢的水手服剥下来,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

爸爸瑟缩了一下。旅馆浴室大约六平米,由大理石盥洗台、抽水马桶和淋浴间构成,没有窗户,墙壁和地面密铺了瓷砖,贴在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投下惨淡的白光,这封闭的小房间里唯一看上去有温度的东西是块蓝色粗毛毡防滑垫。我父亲害怕这个,这可能跟他在机构的经历有关,他像野兽怕火一样害怕幽闭与尖锐金属物品。他比我稍高——我童年拜他所赐营养不良,发育比同龄人落后一截——于是他在镜子里遮挡了我的体积。他浑身是滑溜溜的汗,雪白的皮肤透着晕开的红,过于硕大的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奶头残留着方才高潮的奶渍;他不敢并拢双腿,越过他小腹上现在呈亮粉的淫纹,我便能瞧见他堆到一起的阴唇和花蒂,一线透明的液丝从一塌糊涂的尻穴里垂坠到地上。如果能看到他脊背,会发现他屁股和腿间布满红肿的淤紫,可惜不能:镜子里最难看的是他泪痕斑驳的脸。

我从他背后伸手摸他右侧的奶子,他乳房太大,单手无法完全抓握。他口交过似的嘟起嘴唇开始喘息,肿胀的下体又动情地逐渐湿润。“摸……多摸摸,涨奶很难受,求你帮我挤出来……”

我把他的重量压到那只乳房上,硬生生抬起他的左腿,呈钝角架到肩膀上,他的腰肢足够柔软。突然的变动吓了父亲一跳,猝不及防地向前一滑,一股稀薄的奶水便从乳孔挤出,径直打到镜面上。这个姿势的好处是能清楚看见他的女阴,他腿根发抖,馒头逼肉密实地相叠,似乎吃进一根手指都够呛。而我要把整根阴茎都塞进去、一直操进他子宫里,今晚我还没干他呢。

我随意蘸取他的淫液润滑,便侧身找准角度,举起我的剑捅他下面。我们都知道,双性人的阴道又窄又短,能很轻易地触碰宫口:我干进去时,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他肿胀的雌穴被我强硬地破开入口,一寸寸将我的龟头与柱身吃进去。他的阴道几乎被撑开为正圆形,本该发白的边缘肌肉泛着充血的潮红。他疼得流泪,绷直肌肉吐不出一个字,里面又湿又烫,紧得像往木头里砸入铆钉,阴肉哆嗦着从四面八方咬紧我,我稍微动作便能感觉他在出水。

“太、太深了……不要……”他带着哭腔艰难地说,他紧俏的小逼却已经吞下我的三分之二了。我顶到爸爸的宫颈,他挣扎着捂着小腹干呕,里面像长了张隐蔽的嘴嘬吸我的阴茎,仿佛要生生把我吸射。我爽得几乎把持不住,理智将我翻滚的欲望压回:现在他很难从精神抗拒我了。

我拉扯他的乳头,把它扭转变形,奶水随着他的抽噎流到我手上。我的阴茎杵在他拥挤的女穴里,随意而粗暴地戳弄他的宫口,每次插拔都有媚肉从阴道口外翻;他受不了这个,两手贴着镜子保持平衡,因疼痛他无法坚持直立,弯曲的膝盖降低他的重心,也方便我进得更深。

我按压他的小腹,约莫是他子宫的位置,那只小肉囊下面则是膀胱。它应当颇为饱胀了,见到我后他还没有排泄,我也不觉得他之前有,譬如在灌木丛里蹲着解手,抑或像条母狗抬起后腿把尿液喷洒在树桩或电线杆上,因为他身上没有氨味——他现在的姿势倒挺像母狗的。他的淫纹在我手掌下发抖,滚烫得像块炭火,父亲早已筋疲力竭,是它驱动着这个荡妇继续索求性与暴力。

从前我恶心旁观他的交媾,但当体验者换成我时,我对他产生了针对财产的占有欲。我已经最大限度冷静,但我的嗓子依旧是哑的。“告诉我为什么找我。”

他瘫软在我怀里,随着我的动作东歪西摇,镜面忠实地反映他乱晃的乳房和淫乱不堪的腿心:他窄小的雌穴畅通地吃下我的肉棒,溢出的淫液流得满大腿都是,甚至在红肿的逼口积起泡沫。他樱桃大的花蒂翻出阴唇,在空气中微颤,而阴蒂下的尿孔也于镜中显露,他见状条件反射地夹紧腿。

“机构,是机构的命令,哈啊,他们让我接触你,跟你搞好关系……呜嗯!轻点,轻点操爸爸,太大了,要不行了……”

“所以为什么?”我往他酸胀的下腹一按,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他尿孔射出,胯骨随尿颤发抖。他惊慌失措地尖叫几声,喃喃地说不要,我刺了他宫颈几下,他才回过神断断续续地说:“他们,想要认识,埃瓦斯普林……还知道,你身世的内情……呃啊!饶了我,子宫,要操进子宫了!”

我懒得再追问,在他体内专心致志地横冲直撞。我一下、一下、一下地敲击他的宫门,每次插入都有大量淫水从嵌合的缝隙间涌出,他的身体逐渐扭曲成破伤风病人的角弓。我闯入他高热的子宫,那里抽搐着挛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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