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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黄泥,摔打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从来没跟人发过火,什么都无所谓,此刻见他有了脾气,看着自己,恨不得食肉饮血,极是满意,满意的他简直也快要哭了,瞧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心意相通的对视相泣样子,再看看他们看向自己时那相同眼神,心里又过瘾又……只想,没有纯粹的爱,得不到,还不如要纯粹的恨,不用互相亏欠,只深深恨着彼此就好,事情会好办的多,他只对挑衅般对仇滦道:“我说过,你会跟我比的。”

笑说:“是不是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等着,明日,集英堂,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咱们分出个谁胜谁负罢。”

他竟在不住操弄林悯时又腾出一只手来,将箱子里的仇滦提着坐在板凳上,然后把林悯放在仇滦大腿上,让人靠在在仇滦怀里干他。

如果说现在能让林悯立刻死了的话,那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

仇滦早把眼睛闭上了,一眼也不肯看,满面是泪,林悯也把嘴唇咬着,死都不愿意出一声儿。

恶心如鲠在喉,羞愤到不想做人,便是畜牲,也没有被这么羞辱的,没有人,会落到他这般田地。

他怎么还活着?

令狐危心里见他两个不用说出来也心意相通的样子,林悯看着仇滦,仿佛是在用眼神跟他说谢谢,谢谢他保存了自己最后一点颜面,满是情意,一时更是气愤,狠狠抽仇滦的巴掌:“我叫你看!睁眼看!看我怎么肏他的!叫你看!看!听见了没有!”

“假仁假义!伪君子!假仁假义!伪君子!……”

可是,就算他已经将仇滦脸打肿了,嘴角也打烂了,仇滦那一双眼睛也是死死闭着,死也不肯睁开,令狐危气的将林悯弄得快要将依靠着的仇滦也撞的从凳子上滚下去,愤怒间带弄出来的液体弄湿了仇滦裤子。

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是能听见的,从刚才就在箱子里一直听,仇滦再怎么忠厚老实,把林悯当成仙人,不敢冒犯,此刻心都快碎了,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那处又受他俩个在腿上磨蹭,林悯湿润的臀部坐着剐蹭,洇湿一片,再是佛祖一样的定力,又加上心境正处在极大的痛苦当中,也悄悄立起来了,令狐危眼尖如斯,自然看见了,这下心情才好多了,停手,没有再打他,而是冷笑一声,在偏头闭眼,只当自己死了的林悯耳边道:“你睁眼看看,他难道就是个好人么?你当他心思有多纯净?”

林悯死人什么样,他就什么样,不肯再给他一个眼神,死命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

末了,令狐危叹了口气,道:“也罢,不用你睁眼看了,我叫你亲自坐上去感受感受,我瞧你这里这么厉害……”他用湿润的手指点了点林悯股下淅沥处,调笑道:“应是能伺候我兄弟二人的。”

林悯悚然睁眼,哪里还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几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不过无力地在他强硬控制的双手中将一双长腿蹬了一蹬,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无力偏头瞪他,恨不得靠眼睛杀死他,将他千刀万剐:“你……你不是人……这样做……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令狐危却面色从容地将仇滦的裤子扒下来,将他软绵绵的身子放到了仇滦那根上,仇滦一声哀叫,倒似是给人阉了,不是把那处放到了一个好地方,他心心念念的人身体里去,再不能装作自己不在这里,将眼睛睁开,都不敢看悯叔的神情,眼里深仇大恨,盯着他表哥,咬牙道:“令狐危,从今而后,你再不是我哥了,我们俩个,多大的恩情,便都两清了!”

他再不会手下留情,他要杀了这个人!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他简直不是人!猪狗不如!

想起曾在悯叔面前对天地立誓,保护他一生一世,若不是因为他,若不是因为遇上他,悯叔怎会给令狐危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蹋,都是为了激自己与他好好比上一场,可怜的悯叔却做了牺牲品,他比!他不再让了!已经让出了这样的结果,还让什么!他会杀了他!

他目光恨毒了令狐危,死死地盯着他,身子底下却不受控制,在林悯湿润的内部跳动起来,脸上全是青筋,满头大汗,隐忍到惨痛了。

“你不必忍得这样辛苦。”令狐危反倒善解人意,掐着林悯两腋,伺候着林悯上下坐弄,用他那个漂亮销魂的地方伺候两根东西,还对仇滦道:“咱们是兄弟俩个,这叫不分彼此。”

又道:“这下才好,我叫你以后只要一亲近他,就会想起我跟你一起在他身体里的感觉。”

“他也是,无论再喜欢你,再不喜欢我,你们中间,今日之后,都要加上一个我了。”

“你们一定要时常想起来今夜,永远不要忘记。”

这些话,说出来就像是诅咒。

林悯不住摇头,痛不欲生,像被两根烧红的烙铁一起烫伤了胃,恶心到极处,也膈应痛苦到极处,终于耻辱过甚,冷汗涔涔的晕了过去。

今天是个阴天,哪怕是深夏季节,也觉昨夜格外漫长,刚吃过早饭的时分,屋子里还是一片漆黑。

点着檀香袅袅,祛潮安神的气味,反倒给人提个醒一般,闷热的天气里,有青烟袅袅,更加显得潮湿。

昼夜颠倒,黑夜迷惘,眼前总像是罩着一层青色的纱。

林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无知无觉地想事情,傻子的头发黑压压一片铺在他胸口上……

他控制不住地想仇滦,想仇滦现在怎样了?一种令人哽咽的叹惋之情,他不喜欢孤孤单单,喜欢自己有朋友,朋友越多越好,这是他好不容易交到的一个真心朋友,然而终究失去了……应了那傻逼的话,只要想到仇滦,另一抹红色身影连体婴似的,疯了一样往他脑子里挤,狂攻猛冲,想打出去也不行,随即死缠烂打的霸占了他的脑子,把仇滦那憨厚脸面和友好笑容尽皆挤出,全是那艳丽张扬的一副面容,桀骜不驯的充斥在脑子里给他添堵。

房间闷热,呼吸粘稠,林悯越想,呼吸越粗,一口一口的喘,腮帮子紧绷。

心口潮乎乎的,那是傻子午睡的口水透过薄薄的夏衫打湿了林悯的胸口,咂着唇舌梦呓……“娘……娘……”

方智不知所踪,傻子对林悯有变态般的独占欲,极恨这小孩子,很希望他哥赶紧像以前一样将这小孩子吸干,娘的眼前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了……方智在这屋里,也是挨他的打,林悯护着,明着暗着傻子还是花样百出的整方智,方智便发挥了他的传统艺能,随时随地不知所踪。

林悯当他是躲着傻子,图个清净。

眼前、脑海一片恼人的红,在这闷热漆黑的夏日阴天,那个平生傲似骄阳,如今却跌落泥潭的一个王八蛋,生拉硬拽的通过他给林悯带来的伤害,把林悯的记忆勾起来,叫他想起仇滦就要想起自己,甚至因为仇滦稀松平常的友好,和他惊世骇俗的恶劣,自然恨他多些,这么一恨,想他自然也多些。

这方面,他倒是赢过了仇滦。

他终于在林悯这里赢了仇滦一次,可惜他现在不知道了。

林悯一面是给傻子高大的身体缠抱着压的,一面是气的,重重喘了口气,眨眨眼,摇摇头,心里骂道:“妈蛋,想他还不如想条狗!”随即他又想:“令狐危现在本来就是条狗了。”反应过来又想到令狐危,牙关紧咬,咕咕唧唧的念起咒来:“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在上,脏东西滚开,快滚开,从我脑子里滚……艹!”

胸口一疼,是傻子梦中叫了声“娘”,狠狠给林悯一侧突出小点上来了一口,与此同时,下身也往上猛拱了一下,力气大到林悯脑袋差点撞上床栏,脑袋底下的枕头也移了位,睁着眼睛仰躺着,傻子轻薄亵裤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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