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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嘶哑:“我什么都没了……我只有你了……”

 

直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他居然还活着,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他原以为他真会如自己所料的就那么死去,毕竟现在他只是一个凡人。

可是并没有,他还活着,接下来很有可能是如之前一样的张开双腿被一次次的插进来,像一个以供情欲发泄的禁脔。

他被握住了双脚,他立刻就要挣脱。

但是紧接着他被往下一拖,随后抬起双腿,穴口再度被插了进来,一切如他所料。

“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耳边是叶落轻柔却又绝情的话语:“听话,我会轻点。”

柱体在他的身体横冲乱撞,难堪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他的嘴角,恍惚中,他再度想起了那三个字……

“七绝,断!”

结束这荒谬的一切吧……

金色的血液涌出了他的口中,他的意识再度陷入昏迷。

他还是没有死。

他身上挎着一件衬衫,而这次,她连裤子都懒得给他穿上。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宁愿死也要摆脱我吗!”

他不知道那双眼睛此刻是猩红的,他没有说话,直到被按在了床上,喉结被一口咬住。

“我对你……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低到他很有可能没有听见。

炽热的吻侵入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被压制,唇舌推进间,他被抬起了双腿,穴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他疼得叫出了声,可是声音嘶哑,就像锯木声,是树木濒死的哀鸣。

那他呢?他的尽头是什么?在床上被活活做到死吗?

还是希望她有哪一天对自己没有感觉了,放过他?

柱体撕开他的穴口,插进了他的甬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开,血水从穴口渗出化作润滑剂再度插了进去。很显然,即便他一次次晕厥,也没换得一丝怜悯。

他换了种期望,他希望自己能够熟悉这个疼痛,最好到麻痹的程度,甚至他希望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是讽刺的就是因为视觉的缺失,他清晰的听到柱体插进他的穴口的声音,“哧……哧……”好像水声,耳边还有叶落垂下的发丝的清香,熟悉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时不时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头和锁骨。

滚烫的液体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情事完毕他就被扔到床上,随后叶落转身离开。

他疼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最后他竟是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

“帝君?”达达利亚看了一眼就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随后低声道,“是女王大人要我过来的,我意外来到这里,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守卫我已经打晕了。”

“你走吧。”钟离漠然开口。

达达利亚闻言深吸一口气:“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转身离开。

钟离踉跄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翻找整个房间也只找到了一件长点的衬衫,她连裤子都懒得准备。他穿上了长衫,随后扶着墙,往外走去。

腐蚀侵袭过来,他握住了胸口的钥匙,可是身体却还是几近站不稳,他已经是忍着疼痛起身走了这么远。

很快钥匙传来的冰凉压制住了反噬的疼痛,他扶住了墙壁,突然身后站了一个人,直接把他抵上墙壁:“阿离……是想换个地方吗?”

他根本逃脱不了。

长衫被撕开,他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顾一切的挣扎却还是被按在地上,叶落欺上他的后背,含住了他戴着耳坠的耳垂:“阿离是喜欢这个地方吗?”

滚烫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胛骨和脖颈,牙齿在上面咬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金色的鲜血一滴滴淌落,穴口被柱体狠狠的插了进来,金色的血水淌在地面像是黄金,他死死的扣住地面,疼痛撕裂了他的身体,金色的血润滑了他的穴口,让柱体进入的更加容易,他的手指被生生磨破了血肉,穴口依旧坦然的接受着入侵,身上的人亲吻着他的鬓发,与身下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他依旧在挣扎,手腕上的锁链割开了他的血肉,血肉外翻,他却被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挣扎。而与他不同的是,身上的人反而因为后入更加轻易的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传来疼痛,反噬的疼再度压了下来,穴口的疼,手腕的疼,身上每一处的疼都要将他折磨到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疼的声嘶力竭,他的尊严被磨灭,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他又晕厥了。

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对钥匙低声道:“如果再来一次,让我死吧。”

他再一次醒来,叶落正打算把药递到他的嘴边,他伸手要去拿,却直接打翻了那药碗。

静了片刻,果然不出他所料。

柱体插进了他的身体,生生撕开了他没愈合的伤口,锁链没有再割伤他,因为手腕的纱布,但是没有改变的是穴口依旧被插了进来。

金色的血从穴口流出,裹上了插进来的柱体,带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内壁。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柱体,每次柱体抽出都带动着金色的血液流淌出穴口,滑落大腿,滴在床单上。

他死死抓着床单,疼痛依旧让他将难堪的惨叫溢出了口。

滚烫的液体再度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温热的,将他的穴口和甬道塞得满满的,随着柱体的抽出,血水裹着液体淌过了他的穴口,滴落在了床单上。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所幸这次他还有点力气,挣扎着把自己缩到了床角,突然有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掰开了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

“放开……放开——!”他的声音嘶哑,用力的拨开她的手,他有好多怨恨,可临到嘴边,他又说不出了,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无论是怎么离开这里,这样屈辱的境地,全然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以为那人还会再来一次,但是人走了。

他笑了,笑出了泪,他又一次用了七绝,断。

虽然他还是没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便是度日如年,但他能猜到还没有那么长。

这一次他有了一床被子,整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可也只是想,而已。

他清楚的知道了,一日三次,就像凡人一日三餐一样准时,因为墙上挂了一个钟表。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钟表,让他准备好被插吗?

想到这一点,他竟是笑了,但是充满讽刺。

铛——

被子被放到一边,他被抬起了双腿,露出红肿,伤口都没愈合的穴口,插了进去。他死死地抱住被子,把头埋在了里面,穴口一次次被插了进来,他难堪的惨叫被自己压在了被子里,他整个成一个弓状,穴口被进入的也更顺利,这一次的情事也结束的更早。

直到结束,叶落要给他上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让自己做一个动作,即便穴口被手指插入让他疼得浑身战栗,可这也比柱体插进来要好得多。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嘀嘀哒哒嘀嘀,敲打着封闭了一切的窗。他挣扎着去摸墙上的窗,疼痛从下身蔓延,他又栽倒了床上。

长发散落在肩头,衣服垮在身上,露出满是咬痕的上身和污浊的下身。他突然想去淋这一场雨,想让雨水洗刷自己。可是他连起身开窗都做不到,钟声敲响,门被打开,雨声传了进来,湿气也被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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