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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的意思是现在没有吗?”

白徵的脸沉下,拧眉问道:“这也是治病需要了解的?”

林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措辞和语气似乎令对方误会了,解释道:“我刚才感知到你释放的信息素超出了正常水平,所以我猜测你可能在上次发情期的时候没有得到oga的安抚,虽然血液样本还在测试中,但是出于职业习惯我就多问了一句……”

oga还在说,但白徵似乎感到有些意外,他好像确实从没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外漏太多了。他身边都是alpha也没提过,白徵仔细想想,或许是因为训练中的alpha的信息素本身就会不稳定,没人觉得这不正常,他们周围也没有敏感的oga,所以他从未察觉过。

“如果让你觉得冒犯了,请原谅。”林澈说。

白徵微微眯了眯眼睛,说:“要是我不原谅呢?”

“这……”医生面露难色,朝周砚山的方向看去,似乎在寻求帮助。

周砚山简单抬了一眼,沉声说:“白徵,乖乖配合他。”

周砚山说完便接着处理自己的事情,视线没有在白徵身上多停留一秒。白徵不悦地蹙起眉毛,他的隐私就这样被公之于众?

白徵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很难办,我现在不喜欢oga。”

林澈:“?”

白徵看着周砚山,神情耐人寻味。“我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想oga做爱,我想和beta做爱医生可听懂了?”

“啊……”林澈汗流浃背:“beta应该对你的发情期没有什么帮助。”

白徵转过头看着林澈说:“医生怎么知道的?临床试验过?”

“这个……没、没有。”林澈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性爱会发散一部分alpha在发情期爆发的信息素,但能不能帮助alpha顺利度过发情期确实没有被证实过。

oga觉得有点尴尬,便转身去检查仪器上检测的结果,他将血液样本滴在器皿中,低头看着显微镜。

过了会儿检测结果出来了,白徵体内的信息素表现得十分活跃。

“你血液里信息素的浓度很高。”林澈说。

白徵象征性地配合他问一句:“是吗。”

但林澈的脸色却十分凝重,他皱着眉严肃地说:“比正常alpha高出一倍了!”

“他会怎么样?”周砚山突然插话,白徵和林澈同时看向他。

“我不确定,但是这样下去肯定是不好的,对身体的影响很大……”对于医生这个职业来说,林澈其实没敢说的太严重。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白徵近几次的发情期应该没有和oga发生过性行为。

“林澈,给我一个治疗方案。”周砚山说这话时脸上仍没什么表情,但语气跟刚才的不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徵的错觉,他感觉周砚山生气了,一时间气氛有点微妙。

林澈说:“他需要在下次发情的时候和oga在一起。”

林澈说这话隐晦,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接着说:“还有啊,抑制剂就暂时不要用了。”

周砚山看向白徵,沉默不语。良久,像冻住了时间。“我会派人把你的伴侣接过来。”

但alpha拒绝了他,态度冷淡,说:“这好像是我的私事,用不着你管。”

白徵不再假装乖顺,情绪尽数表露出来。他阴沉着脸站起来,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往外走。林澈感到惊讶,偷偷看了眼在上位的周砚山,竟发觉周砚山冷静得可以。照理说,白徵不应该和自己的长官这么说话的,而且在林澈印象里,周砚山好像也不是脾气这么好的人。

然而就在白徵马上就走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他走到门口前收回即将迈出去的脚,盯了眼前这个雕花的金属门把手看了半天,随后扬起一抹淡笑,慢吞吞地回到林澈前面的那张椅子前。

白徵阴阳怪气地说:“哦对,我忘了,长官还没说让我走。”

白徵走到周砚山那张紫红的檀木书桌前,双手背在后面,站姿挺拔,冷笑着问:“既然您这么关心自己下属的身体,那我要是不领情就太不识好歹了,对吧?”

周砚山双手虚虚交叠手臂放在桌前,深邃的五官半隐在暗中,对于白徵幼稚的挑衅无动于衷地端坐着。

周砚山温和道:“白徵,让你服从命令很难吗?”

但是贴身跟着周砚山好几个月的白徵知道,这个男人心思极深,现在脸上越温和,表示越难和他讲得通。

“那您也不用给我找别的oga了,这不是现成有一位吗?”

在一旁观望的林澈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便印证了。白徵把矛头指向了林澈,庞大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向他席卷而去。白徵到底是alpha,又在性质上算得上极优,这一阵差点没给林澈激晕过去。周砚山不会受到白徵信息素的影响,他端坐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每一寸都染上了白徵的味道,但他浑然不觉。

“不如医生就帮帮我。”白徵放肆地释放引诱oga的信号。

他很清楚,只有信息素足够强烈,绝对可以让oga进入发情期。

“这……不、不行……上将……”林澈吓得站起来向周砚山那里求助,他双腿都有些发软,挣扎着往beta那边走去。

白徵就是想看看,周砚山这么想给他找oga,不知道真看到他和oga缠绵会什么一副表情。越是这样想,白徵心里就密密麻麻泛起怪异的兴奋感,不知不觉间已将林澈逼入死角。

林澈一脸惊慌失措:“有话……有话好好说……”

尽管在引诱下oga会散发出能让alpha心情愉悦的信号,但白徵眼底的冰霜仍未化尽。他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周砚山面前放肆了,这么做的下场还能坏到哪里去?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逼近,白徵知道,他赢了。他迫切想知道周砚山此时的表情,可兴奋不过持续两秒,他便又想到,这本身就是个馊主意。是种荒唐的行为。

因为不管怎么样,周砚山都不会由着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儿的。他做这些好像没有意义。

突然间,白徵被一只大手捂住嘴,而beta低而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你在闹什么脾气?”

白徵眼睫颤了颤。男人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脊,似乎一瞬间被对方的气息所包裹。

周砚山对蹲在墙角的林澈说:“你先出去吧。”

随后林澈犹如死里逃生一般,挣扎着远离白徵,马上拿了药箱里的抑制剂往胳膊上注射。他真是没想到,白徵看上去是个冷清性子,没想到性格怎么恶劣!

待到林澈走后,室内又恢复寂静。周砚山缓缓放开白徵,白徵此刻心跳的有点快,刚才玩得确实有点过火,导致信息素有些不受控制了。他竭力平复体内的躁动,同时发觉周砚山还在他身后,没离开,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徵置气似的,站着不动,垂眼看向贴着白色印花墙纸的角落。周砚山始终没有开口,不知道在等白徵做出什么反应才会满意。半晌,周砚山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身后说:“你要是不喜欢你原来的伴侣,可以换一个。”

白徵转身怒视周砚山半分钟,咬了咬牙,说:“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周砚山从来不否定白徵的喜欢,像是根本不把白徵的行为当做一件可以认真对待的事情一样。在他心里,小孩子的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根本不足以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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