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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有的2

 

沾衣也爽快不已,藏剑闭了闭眼,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这姿势进得深,纵使秦淮女穴浅窄,依然将粗长阳根深深吞到根部,叶沾衣能感觉到他两片湿漉的阴唇紧紧挤在自己囊袋上。

秦淮骤然吃痛,一声惨呼溜出了口,他还未缓过神来,忽的听见帐外有人迟疑问道:“……将军?”

两人皆是一愣。

原来正有一支夜巡小队行到军帐附近,他二人都太过投入,没注意到接近的脚步声。

秦淮束在身前的手猛地揪住了叶沾衣的衣领。

帐外的人迟迟等不到回答,询问的声音又大了几分:“秦将军?”

叶沾衣倒是丝毫不惧,刚想逗逗秦淮,一低头却见他垂着头一个劲往自己怀里缩,好像这样就能自己藏起来一样。叶沾衣忽然低低叹了口气,眼神有些无奈。

他清了清嗓子。

秦淮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女子婉转娇柔的呻吟,疑惑战胜了恐惧,他抬起头,看见叶沾衣促狭地对他挤了挤眼睛,又一次张开嘴。

“大人好生厉害……”叶沾衣面不改色,从嘴里吐出的却是女子柔媚的音色,“啊……”

秦淮人傻了,昏昏然地想:“……我是被他操糊涂了吗?”

他意识愈发混沌,错过了帐外慌慌张张离开的脚步,也错过了叶沾衣愉悦的低笑。藏剑的手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臀部,凑上前衔住他的嘴唇,秦淮不喜欢这过分暧昧的举动,缩着脖子躲,被他黏着亲得头晕脑胀。

没人再敢靠近大帐,这下连叶沾衣都没了顾忌,秦淮被他按在被褥间,像野兽交媾一样狠狠地顶撞,水声大得秦淮恍惚间以为自己被他操尿了。他还是不敢出声,咬着被褥小声呜咽,口水浸湿了布料。

叶沾衣似乎格外喜欢背后位,秦淮腿都跪酸了,挣扎着向前挪,又被他握着腰胯拖回来,将白浊灌进烂软的淫穴里。

秦淮又没出息地哭了,絮絮地低声念着骂叶沾衣的话。

叶沾衣听得好笑,又觉得他有点可爱,阳具半硬着横亘在阴道里,吓得秦淮一激灵。他索性拈起秦淮下巴,和颜悦色地道:“不许再找别人。”

秦淮胡乱地摇着头,眼眶通红,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唇角,低低地告饶:“下次……下次再也不了……”

叶沾衣这才极满意似的,将半硬的阳具从他穴中退出,牵出几根粘稠的白丝。接着,他牵起秦淮无力的手握在自己阳具上。

秦淮的手是标准的男人的手,掌心有硬茧和伤疤,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又显得有点乖。

秦淮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本就困倦极了,索性歪倒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间,倦倦地半合着眼,任由叶沾衣搬动他的手指抚慰自己。

恍惚间,他依稀听见藏剑感叹道:“……什么时候能不用绑着你做一次呢?”

叶沾衣又一次失踪了。

这次他倒是没走得那么干净,秦淮一觉醒来,枕边除了他自己那块丢失的玉佩,又多了一枚鎏金木梳子。

秦淮自然是转手就把梳子给扔了。他缺席了两天的操练,趴在塌上喝退烧汤药,边喝边咬牙,差点将一口白牙咬碎。

允了叶沾衣进来的那几个小子被他打发去领军杖不提,他放出去的探子,没几天纷纷无功而返:谁也没能打听到“藏剑山庄叶沾衣”的一丁点消息。

秦淮休整了几天,身体一养好,就迫不及待地骑着高头大马出街去了。

正是深秋,街面上秋叶飒飒,金红两色洋洋洒洒在湛蓝的天空中铺开,与红衣银甲的将军最是相配。

秦淮从街上打马而过,面前忽的落下一枝金灿灿的桂花,正正好落在他怀里。

他拉住了马,抬头向上望,只见二楼栏杆边倚着两个姑娘,见他望过来,用小绢扇掩着半边脸,亮晶晶的眼忐忑地盯着他。

秦淮也笑,拈起桂花枝条轻轻一嗅,引得两个姑娘吃吃笑作一团。

他将花枝别在辔头上,朝上边潇洒地挥了挥手,马蹄声哒哒重又响起。

笑得好看又自如的年轻将军向来是很受欢迎的,秦淮嗅着桂花清甜的香气,只觉得心情终于轻快了些。

这般平淡的日子就这么流水般过了两个月,一切仿佛已经回到了正轨。

这日,驻守边防的兄弟们换岗回来了一些,府里热热闹闹办了场骑射比赛。秦淮拨得头筹,被同袍们簇拥着要他请客。他自然是豪爽应下,招呼弟兄们一起去酒楼接风洗尘,喝个痛快。

一帮人前呼后拥地冲进酒楼,秦淮高高举着他的奖品——一捆做工精良的马鞭,正笑得开心,眼角余光忽的扫到一抹熟悉的金色。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在拥挤的食客中找寻方才瞥见的那抹金色。

这一找,还真被他看见了。

同袍们都被吓了一跳——秦淮忽然神色狰狞地推开围绕着他的众人,几乎是冲到角落里一张小桌前:“叶沾衣!!”

桌旁的藏剑怡然自得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抬起头,被酒水浸润得晶亮的薄唇轻佻地翘了起来。

“你、你——”旁边那么多人看着,秦淮准备好的大段指责怒骂的话只能堵在嗓子里。

叶沾衣撑着下巴,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暴怒的秦淮,神色一派悠闲,好似在耐心地等他把话说完。

身后有同袍跟了过来,诧异道:“咦,这不是浩气盟的钰公子么?”

秦淮一愣。

说话那人正是此次刚从边关撤回的一名斥候,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多谢钰公子前些日子的帮衬。”

叶沾衣轻笑了一声,将视线从秦淮身上移开了:“不必多誉。”

那天策斥候攘了秦淮一把:“老秦原来也认识钰公子?你俩……”他似乎是看出了秦淮情绪不好,犹疑地住了口。

叶沾衣却面不改色地笑道:“之前与秦兄弟闹了些矛盾,今日仓促之下准备不当,择日在下必备厚礼登门致歉,秦将军以为如何?”

秦淮浑身一僵,一看他眯着眼笑,便觉得他像只大狐狸,在愉悦地甩着尾巴。

叶沾衣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会听不出来?秦淮咬咬牙,挤出丝笑容来:“不必了,不是什么大事。”

斥候闻言,已经热情地邀请起叶沾衣来:“既然如此,公子不如一同来参加接风宴吧。”

其他从边关回来的将军们显然也是认识他,七嘴八舌地邀约起来。叶沾衣施施然站起身,居然就答应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淮就这么恍惚着被他们簇拥着进了雅间,他抬眼一看,顿时一个激灵:叶沾衣居然就在他斜对面落座了。

秦淮几乎要从坐垫上蹦起来,可他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之前大庭广众之下推开众人已经是十分失态——他只得坐如针毡地盯着面前的酒樽,强压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

他垂着头,自然没发觉叶沾衣自落座后,便一直盯着他看,直到有人向他敬酒,藏剑才移开了视线,客气有礼地执起金樽。

敬酒那人道:“多亏了钰公子的情报,这次咱们才能打那么一场痛快的胜仗!”

叶沾衣喝了酒,淡笑道:“盟中交待的任务,哪里敢松懈半分。也是各位将军英武非凡,方才大胜,在下只不过提供些微不足道的帮助罢了。”

另有人道:“钰公子不必谦虚了,谁不知道那情报难取,还是亏得公子轻功了得,踏雪无痕……”

叶沾衣也不反驳,他大方举起酒樽,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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