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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二十年(下)

 

若/魈/公/潘/桃钟

all钟一次写个爽/极度ooc极度ooc

伪纪实/私设男铜结婚合法/重度畸恋爱好者/涉及角色死亡以及各种扭曲情节,慎入

全是瞎编

19

达达利亚常说,他跟我爸的关系总是不清不楚又不伦不类。

2015年后的他彻底脱胎换骨,拉着行李箱从机场回来时一派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读书人的文雅劲儿与留洋的自信交融。

我爸当时本来安排李叔去接他,结果这个今年刚满二十五岁的大男人在电话里嗲着声音撒娇:“我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我想一下飞机就看到你嘛。您就疼疼我吧,干爹。”几句话给我膈应得打了个哆嗦,插着脐橙片的签子差点儿掉到地上,最后只能对电话那头的人虚空翻个白眼。

我爸翻着文件,倒是被他逗笑了,也就不咸不淡地责备一句:“多大人了。”

橙肉的口感略显酸涩,干巴巴缺少汁水。我咽下这口干肉,垂眼到自己手腕上的鲜红的平安绳结,因为橙子的酸劲儿瘪瘪嘴。

反正还是会去接。

机场人头攒动,来来往往匆忙的脚步,开着空调都遮掩不了出入口的干冷空气。我有劝过我爸不用下车,可他还是不听劝,非要亲眼看着达达利亚过来。

他穿大衣,站得直,像一截擦黑的竹子。一段广播播报结束的间隙,我爸对我说:“一会儿别跟你哥吵架,他刚回来,舟车劳顿。”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喊着向他招手,来者几乎飞奔过来,一下挂在我爸身上。那头金黄偏橘的干燥卷发从黑大衣的肩上溢出,修长的手臂环住我爸的腰,留给站在身后的我一截手腕上的红色。他一双手抠着我爸的后背,力气之大几乎要陷进去。

没人知道达达利亚抱我爸时在想什么,很多个时候——我是指他能露出表情被我察觉的时候,我知道他并不高兴。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使那些最感人温情的场面,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地等着看笑话。

他只不过演一部真凶早被揭晓的悬疑剧,观众仅剩的乐趣就是看他失利出糗。

达达利亚放开我爸,过来象征性地拍拍我的头发,轻声道:“好想你们。”

——当然,他是看着我爸说的。

恃宠而骄的法地剐蹭肉壁,享受它痉挛着吮吸。

钟离刚开始还顾及这里是办公室,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由着身上的人疯了一阵后,穴口都被磨得红肿,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夹在中间的阴茎发抖,却只能吐出点儿前列腺液。

他被搞得乱七八糟,早没了刚开始的矜持。一双长腿夹住达达利亚的腰,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承受不住时就发出几声低泣,伏在对方耳边咬牙:

“我看更像是你在包养我。”

达达利亚爽得要命,早消化不了他的话,一双暗沉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着迷的痴态,他用舌尖舔舐着钟离的耳垂:“好舒服,好软、钟离先生,好想全部射给钟离先生……”

“……别、别冲动,达达利亚……”

“先生你好能吸,好想操死你,”达达利亚捏住钟离的脸,逼迫他吐出一点儿舌尖,随后他噙着那块软肉纠缠起来,“下次口交的时候你射给我,我再喂你吃下去好不好?”

“先生的精液有甜味,好想让你自己也尝一尝。”

“呜嗯——不要……”钟离避他不开,舌头被吮得发麻几乎收不回去,他眼眶发热,声音有些哽,“别、别操了……不行了、不能再潮吹了、呃啊啊!!要坏掉……”

“钟离先生……”

钟离对上达达利亚眼里兴奋的光亮,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滚烫的精液送上了干性高潮,肉穴无规则痉挛着绞紧,半硬的阴茎却一点儿都射不出来。

钟离仰起头,喘着粗气,嗓子里的呻吟刹那被达达利亚捂住。他的腰臀无措地发抖,感觉到氧气慢慢缺失。

耳畔的水声交融达达利亚的呼吸声嗡嗡作响,体内被研磨的快感变得鲜明起来,内壁收缩得更加厉害,竟在即将窒息到晕过去时延长了高潮时间。

“好厉害,钟离先生,可以持续近两分钟啊。”

达达利亚放开手,拔出来后从桌面上抽几张纸草草清理一下自己的。他看到钟离大张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精液,便又抽出一些将其中一部分团起来,塞住被操得烂熟的穴口:“不行啊,先生,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先好好的含着哦,回去再想办法处理。”

达达利亚的视线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钟离的脸:“钟离先生,舌头伸出来。”

正在失神期的钟离大脑迟钝,无意识顺从了他,达达利亚用剩下的纸巾塞住了他的嘴:“为了防止先生忍不住清理,然后爽得叫出声,这里也好好含住吧。”

达达利亚心情很好地跟钟离挥挥手,用食指与拇指圈住舌头笑道:

“下次就让我来看看钟离先生可以坚持多长时间不射精吧。”

“如果能崩溃到哭着求我的话,可以打折哦。”

end

监狱车

重度ooc警告/粗口警告

内含达达利亚与阿贾克斯私设俩人是兄弟

脑子有病产物

钟离抱着盆子出现在狱房门口时,里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发给他的囚服有些大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像是睡衣。钟离脸上没什么表情,站着让他们视奸了一会儿,就端着盆里的日用品进了卫生间,“哐”地一声关上门。

一个人说:“脾气真大。”

另一个人附和:“力气也不小。”

他们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一样,扔掉手里的扑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长得真高,腿又那么长,我猜想他有一个份量不小的鸡巴。小老鼠过去验证一下。”

被称作老鼠的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瑟缩一下脖子,胆怯地说:“我可不敢。”有人吹了声口哨,右手圈出一个洞,另一只手的手指具有暗示意味地进出:“那可是新鲜的鸡巴,你这混蛋真是走运。”他们笑起来,看着小老鼠从脸红到脖子乐得更猖狂。

说归说,新人可高冷得很,整整一天没跟他们任何一个人搭话,直到晚上抱着换洗衣服从公共澡堂回来,他们发现钟离的脸更臭了。

“你被人打了?”小老鼠看着他脖子上的巴掌印,犹豫着开口。

钟离看了他一眼:“他摸我……”

他话没说完,有人“咚咚咚”地砸门,钟离打开门,穿着警服的男人一脚把他踹在地上:“他妈的,新来的你一上来就给我惹事是吧?”

他没等钟离爬起来就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拖走,边拖边骂:“你拿板凳砸人家脑袋,专挑上面检查的这几天给我捣乱是不是?”

“阿贾克斯。新来的真倒霉。”

身后人的议论声慢慢减弱。

钟离的腰腹一抽一抽地疼,他趔趄着像小鸡仔一样被人拎进禁闭室,半跪着坐在地上的时候他抬起头看对方:“警官先生,是他先摸我的。”阿贾克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用鞋尖踢踢钟离的肩膀:“所以你是打算像个被骚扰的小女生一样过来告状,好让我给你主持公道吗?还是说,你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全监狱都得供着?”

不,我揍了他。钟离下意识想反驳,看到阿贾克斯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咽下去,许是他受辱的表情引起对方兴趣。狱警用警棍拍了拍他的脸:“你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面,等小爷什么时候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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