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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他经常打你?”/“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唔……!”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动,警惕观察着工作人员的表情。

“我去关一下电视。”他说。

这个房间没有总电源,工作人员不疑有他,朝他点点头。

申纪转身退回,扣上房门,朝洛星走去,两指掐住了少年的下颌。

“找死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别人发现了是吗?”

少年的皮肤实在娇嫩,他还没用多大的力气,手指蹭过的地方便浮起红痕,只得放手。

洛星慌忙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事情败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意无意露出乌青的膝盖,哭着说:“你帮帮我,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打死我的……真的。”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经常打你?”

洛星怯怯点头,“……就算不打,也会用其他方法折磨我。”

“哦?”申纪挑眉,“那你应该恨极了他吧。”

洛星再度点头,柔弱的目光中波光粼粼,认真而又虔诚的望着申纪。

“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意思是说,步谦强娶了他?

申纪抿唇,不太想应付门外的人了,可话已出口,不好再有其他借口,况且洛星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他伸手揉了揉洛星裸露的肩头,打算给予一些柔情,温声安抚道:“我离开以后,你穿好衣服从这个楼梯出去。”

男人指向角落,洛星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旋转楼梯。

“上去后就是天台。”申纪道,“你躲在角落里,我会让工作人员找到你的。”

他又看了一眼表,“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申纪一走,洛星开始慌忙的穿衣服。

他手忙脚乱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穿整齐,也不知道申纪是怎么那么快速穿好,恐怕练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烈震动起来,洛星捂紧了小腹,这说明遥控器已经离近了,看来步谦就在附近。

洛星扶着楼梯往上走,一个不稳又摔了一跤,他心里已经把步谦骂得狗血淋头,但表情必须装得委屈巴巴。

步谦找到洛星时,少年抱着肚子缩在一角,小小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见他来,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睫毛都湿得黏在一起,红肿眼皮衬得少年柔弱易碎,叫人心疼。

是不是教训得有些过了?

步谦有些心软,半蹲下身子想出声安抚,但一想到洛星昨晚扔下他自己去吃饭,语气还是硬了。

“下次再敢乱跑,就给你拿狗链拴起来。”

洛星哭着扑进他怀里,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浑身都泛着潮意。

“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昂贵的礼服成了鼻涕纸,步谦却一点没有嫌弃,抬手揉了揉洛星的头。

洛星气极了,鼻涕眼泪一通乱蹭,将脾气全都发泄在步谦这身定制西装上。

哼,狗男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做完这些小动作,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合十,乞求步谦。

“先生…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洛星:???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只是他刻意保持沉默,步谦却并不打算看他隐身。

“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嗯?”洛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如坐针毡道:“回去再取吧,我没事的…先生。”

步谦叠腿而坐,目光冷峻,“现在就取。”

男人的目光如同凌迟般扫过他每一寸皮肤,洛星扭捏的掀开浴袍,右手伸进穴里,左手挡着右手,生怕被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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