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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微明

 

你有很多次去想老天在你的生命里安排景元这号人物是对你的惩罚,你也曾深思熟虑地检讨自己有何错处,要让温暖的yan光一次又一次地灼烧自己残破的灵魂。

刃给不了你答案,却又是你大部分苦痛的特效药,你予他也是如此。唯独令人惋惜的是,他的罪孽深重无法与七情六yu和解。

“原来…妈妈她不是不要我了,而是已经离开人世了啊……”你脑海里一张黑白的雕像突然有了猩红的颜se,屠夫的刀流动一瞬寒光。

刃松了口气。

他明明,明明不该对你撒谎的,却把这个秘密瞒了那么久,时至今日,也没将所有的真相告知于你,沉默地弹下一gu烟灰,任风吹散。

刃把你送回了大学宿舍,用他不惯用的左手拎起行李箱。你也把景元所有通讯方式全都拉黑了一遍。刃不理解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则解释:“yan光太刺眼了,让我没办法呼x1。”

你寻了几份兼职,在大城市里打工属实不易。准大学生的你只能找到服务员洗碗工这样的工作,最可气的是g餐饮有的还没有员工餐,不在学校食堂吃饭又是一笔开销,能攒下的钱微乎其微。

但再累也要g。期间刃还如同一个定期给你复查的心理医生,用极端的x给你一剂安定剂。这次他开着车来找你,右手使不上力,还好那车自动驾驶的科技够先进,安全地带你去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就在后座上za。

后面的空间被他布置过,前座的靠背是绑了一指宽的黑se缓冲带,刚好可以把小腿伸进去,让你的腿八字状打开,你的双手则被手铐固定在腰后。

这是很经典的xnve恋姿势。

他给你戴上眼罩。粗糙的手绕过你的后脑勺系了半天才系上,你有点兴奋到迫不及待,想要催促他,又担心是他手伤的缘故而并非蓄意温吞。

当黑暗降临,五感变得更为敏感。你上身半靠在他怀里,听见他沉重的粗喘,想象他为你这幅yi的样子而癫狂,汗水途经喉结落入锁骨缝,蛇身严丝合缝地缠紧猎物,久久不得餍足。

“嗡———”

下身抵到冰凉的异物,瞬间莹落出一gh腻,纳入时边cha边流,你本能得想要挣扎,他的左手按你的小腹上,轻而易举地顺着泉眼把震动的按摩bangt0ng了进去。

“啊……等…等一下…这是………“

那不是单纯的一根bang子,而是上面有一点凸起,恰好能碾在你甬道内的敏感点上,你ch0u搐了两下,要泄不泄的滋味实在难耐,按摩bang停了几秒,刃之后并没有什么行动,你张口要唤他的名字,那根震动bang又突然猛烈地动了起来。

“唔——”你长y着仰起头,靠在刃的弯臂上。特制的按摩bang并没有他那根东西大,但就因是他特制,尺寸特别适合你,从x里的软r0u到雪t都被牵带得震动起来。ga0cha0汹涌,他象征x得打了你两下水润的花蒂,你身t里的热浪便汇于一处,淅淅沥沥地溅了刃一身。

刃和少去研究xa的花样,以往大多都是你提的,你要求他疼你、绑你、nve待你,好让你在疼痛里获得短暂的解脱。唯独放置xa是他主动提的,为此他还会特地的布置场地、调试道具。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是他要ch0u烟了。他ch0u回支撑你身t的手臂,你身t后仰,皮质的后座也没有不舒服,只是和他的r0utb起来还是甚有差距。

就像按摩bang也代替不了他。

在烟味里,你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想让你尽力完成对x的需求,也是让自己借了这种如同扬汤止沸般靠高强度极端xa才能正常b0起的依赖。应该是你们到底不是完全的野兽,还在渴望变成正常人,这很不幸,你们并没有机会,还是不要折磨自己为好。

你主动靠在他身上去蹭,喊他应星、好哥哥,他便骂了一句烦人,然后脱了k子骑在你身上,用自己已经y到发疼的ji8代替那根已经失去意义的按摩bang。

在粗暴的对待下,你的身t仍然尽职地分泌出充足的ayee,他t1an吻你的下巴,接住你咸苦的眼泪,你控制不了身上任何一个出水的器官,他等到不耐烦了就去啃你的shangru,揽住你的腰大开大合地猛进。

“嗯…不行了……哥哥…好深……唔……”你手脚没有行动空间,连腰都被他sisi握住,除了甩头头求饶没有半点法子。

“这就不行了?又菜又ai招惹我。”他犹觉不够,速度力道愈渐加重。他原自认并非纵yu之人,悲惨的经历让他去厌恶x才对,可一旦成功尝到了x,一切变得无法收拾,他想不到什么贴切的形容,好像用毒品相较也并不过分。他只是被迫品尝,之后便借不掉,明知这种x是不健康的,只能看着自己和你越陷越深,下坠到泥潭底部。

顶到g0ng口了。你觉得自己快坏了,黑暗中感受自己的内壁随着ch0uchaa外翻,整个车都随着刃大开大合得cg晃动,和没关掉的按摩bang发出不和谐的杂音。

“饶了我吧……啊啊啊……”你已经分不清自己是ga0cha0了还是在巅峰上就没下过,时间并不长,你们也没有换姿势,保持现状已经突破了你的极限,你感觉自己快要钉si在刃身下的时候,他稍微让你缓两口气,给你喂了点矿泉水,然后加快了撞击的速度,y邦邦的r0u身带着roubang蛮横地飞速狂捣在脆弱的huax上。

如此又是泄了两次他才s。

他给你卸了手脚的捆绑和眼罩,在你横趟在后座打算就这么闻着他的事后烟味昏昏沉沉睡过去时,他叼着烟又压在你身上,将复燃的分身又没了进去。

里面灌的jgye还锁在xia0x里,巨大的roubangcha进去时可以明显地听到“啪唧”的水声,sichu充盈又难耐。他耐力也像蛇,你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的时候只能看冷峻的脸上燃起贪婪的yuwang,见不到一丝疲惫。

你挣扎着推他,可惜手腕捆不捆也没什么区别,最后嘴上的求助还是唯一的手段:“哥…我真的受不住…今天就到这吧…啊…不要……不要了……太多了…嗯啊……”

溢出的半透明tye流了一片,甚至是粘在刃的小腹上,很快jiaohe的地方以上都黏黏糊糊。他撞入子g0ng,到达眷恋的地方时和嗑药嗑猛时疯狂的人们没本质区别。那一刻周遭的一切事物,自己的得失、命运、喜怒哀乐乃至责任、道德、信仰都变得无b渺小。

甚至是那些因果与罪孽,一切都消失了。他忘记是怎么认识你的,怎么亏欠你的,怎么靠他不常用的左手支撑起他与你在世间呼x1的空间。

此刻只有他和你,牵绊着、缠绕着、共生着,x器上的获取与奉献是对等的。

他理解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他你会活不下去。他也一样。

刃突然想吻你,短暂的时间分不清是x这种毒品的致幻效果,还是忠于身心与自我的本能反应。在千疮百孔的心抵达彼岸前一秒,你喃喃地念了一句。

“景元…”

他停下动作,自我幻想的美好心境就此破碎。

你没有别的意思,与人za时本不该提他人的名字,会在这个时候喊景元,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了,缺氧和巨痛让你随时要昏厥,“景元”是你和刃约定的安全词,一旦你说了这个词就表示需要暂停。

这个词极其巧妙,名字的主人与你们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千刀万剐都无法割舍。只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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