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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炊饼之恩汗巾定情

 

就是发物,你还嫌身上万紫千红不够多?”西门庆冷笑着问道。

武大郎只是想让潘金莲躲一躲,听到西门庆这话,更是觉得惧怕,连连对潘金莲使眼色,希望潘金莲能明白他的意思。

潘金莲既知道武大郎是怎么想的,也知道西门庆对武大郎的情谊,然而却什么都不能说,面对武大郎投过来的眼色,她悄悄看了西门庆一眼,才走了出去。

等到她离开后。

武大郎大大送了一口气。

他这表情被西门庆看在眼中,西门庆是个心思玲珑之人,怎么不知道武大郎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防备他的?

顿时遍体生寒。

亏他还带着上好的金疮药过来,武大郎竟然是把它当成贼人一样防备。

“你家娘子当真漂亮。”

西门庆故意提起潘金莲,边说边走到了床边坐下。

武大郎自知身材还小,能力不济,偏偏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别人跟他提起,毕竟这往往意味着他就要迎来一场对于他的羞辱,和对于他的娘子的调戏,而他却毫无反抗能力,甚至还要陪笑。

以前忍就忍了,现在娘子跟他如胶似漆,蜜里调油,他若是还是由别人欺辱,岂不是连男人也算不上了?

可西门庆就是他绝对惹不起。

如果是他的二弟武松在,二弟必然不会让西门庆这么对待自己。

西门庆能猜到武大郎现在在想什么,看着武大郎反复变化的脸色,他心中更是寒心,同时也激起了一股怒火,明明已经恼怒至极,却反而笑了出来,故意对着大郎说道:“你家娘子那么精致个人才,当大门大户的管家娘子都绰绰有余,若不是让你占了先,我必然娶她做妇。”

武大郎本来就疑心他看上了潘金莲,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之后,更是心中焦躁,嘴唇翕动几下,碍于现在有伤在身,只能忍气吞声说道:“凡事有先后,我家娘子既然已经名花有主,大官人还是另寻别处吧,此处没有正缘。”

他并不知道,今天看上的不是他的娘子,而正是他自己。

听到这话之后,西门庆的眼神更加直勾勾地盯着武大郎,心想自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看上哪家,哪家不放鞭炮当过年似的庆祝?怎么偏偏武大郎是个榆木脑袋,半点没有瞧出自己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此处没有我的正缘?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你本来不是这当地的,偏偏来了这,不正是说明我们两个有缘分吗?”西门庆对武大郎说道。

他这话完全是说他们二人,然而武大郎却以为他是暗指潘金莲,心中暗暗悔恨,搬离原本的住处,就是因为总有人调戏,没想到到了此地,仍然避免不了这等事。

武大郎看着西门庆欺身过来,缩了缩身体,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勇气,现在更是消散无影,他只能搬出自己的二弟武松,对西门庆说道:“我有个二弟,与我大为不同,他身高八尺,力大无穷,过几日就要来看我,我们两个一母同胞,感情甚为亲厚。”

他只是想告诉西门庆,自己还有个兄弟可以依靠。

然而西门庆听到“甚为亲厚”四个字,本来就压抑的心情,便如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似的,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洪流,他本来就坐在床边,现在更是直接伸手攥住了武大郎的手腕,盯着武大郎,冷笑两声,问道:“你与你兄弟感情甚为亲厚,然而他可顾及你了吗?你现如今被泼皮无赖打了,他又身在何处?连给你倒杯水都不能,哪来的亲厚?树大分枝,人大分家,你那兄弟既然比你强这么多,你以为他瞧得上你?”

西门庆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打交道,什么兄弟情分,都是笑话,无事时,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有事时,便可以插兄弟两刀。

他并不知道武大郎和武松的感情,只是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判断。

然而武大郎听到这话,也是不服气,哪怕不是为了震慑西门庆,他也要为自己的弟弟说话,挣扎着坐起来,说道:“你这就是胡说了,你又没见过我二弟,知道他对我什么样?虽说天下间有不睦的兄弟,可是我跟我二弟,绝对是情比金坚。”

他并没有什么文化,只知这词是表达感情深厚,所以胡乱用了,然而被西门庆听在耳朵里,却是醋意大发。

“你与你兄弟情比金坚?”

西门庆甚至想要笑出声来,心中却又感到无比的苦涩,武大郎有娇妻壮弟,自然顾不上也不在乎别人。

他与武大郎的夜夜欢好,也被武大郎认作是潘金莲。

自己也算好好一个汉子,怎么就贱得为着个三寸丁谷树皮发痴?

西门庆脸色变幻,既想拔腿离开,又深觉不甘心,盯着武大郎的,眸色逐渐加深,凭什么备受折磨的只有他自己?

他要把武大郎也拉进来!

“西门庆,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见西门庆欺身压上来,当即惊慌地喊叫道,然而一句话没说话,西门庆已经骑在他身上脱了衣服,然后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本以为西门庆要打他,但看这架势--

比打他还恐怖些。

西门庆用力扯开武大郎的衣服,岔开腿骑了上去,至于武大郎那点微弱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直到两人肉体合一。

武大郎才意识到事情大为不对,慌慌张张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此时已经骑乘在武大郎的身上,活动着身体,看着武大郎不解风情的样子,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与你二弟情比金坚吗?现如今他在哪儿,救得了你吗?”

武大郎哑然。

现在他与西门庆的场景,就算二弟就在门口,他也决计不能让二弟进来看到这一幕。

他钝里钝气,甚至没发现西门庆的身体,就是他熟悉的夜夜与他欢好的娘子,因为只顾着惊慌,兼之西门庆怒气未出,有意折磨他,所以这场交合实在说不上愉快。

“西门大官人,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吧。”

武大郎哀声请求,甚至刻意逼迫自己忽略身体的异常。

然而他越是反抗抵触,西门庆就越是愤怒,甚至不惜仿照一些兔爷的举动,故意去触摸撩拨武大郎。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

门口。

郓哥悄悄站在门口,看着西门庆如狼似虎地在武大郎身上骑乘翻涌,武大郎不解情意的样子,看得他都恨不得撸起袖子,将其打一顿,偏偏西门庆却忍得了。

西门庆抛下他往这赶来时,他正浴火浇身,现在也没消散,窥视着屋子里淫乱的一幕,不由得伸手摸向裤裆,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待得屋子里面结束。

趁着西门庆还没出来,郓哥只能快速先行离开,免得被西门庆发现。

回到府宅。

郓哥看见正在庭院里扫地的老爹,又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当即兽性大发,走到乔老爹背后,猛地抱住。

乔老爹正安心扫地,忽然被人从背后抱住,吃了一惊,然而他到底与郓哥相依为命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儿子,重重叹道:“冤家,怎么跟了西门大官人还不老实?被他发现了,把你打出去。”

“他正忙着跟那个三寸丁谷树皮在床上打架呢,顾不得我。”郓哥对着乔老爹又亲又啃,上下其手地摸。

乔老爹听见他说的话,不肯相信,问道:“你是说那个武大郎?他白送,西门大官人都不要呢!”

郓哥可是亲眼看到西门庆怎么痴缠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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