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假狠电击C昏/前列腺/被的感觉好舒服
意。”b先生坐没坐相,随意地向后仰着,像小孩子一样玩着椅子,晃晃悠悠地咬着三明治。
孟宴臣来餐厅的路上,观察了一下四周,大致确定b先生是个随性而为的人。
比如说客厅的墙上堂而皇之地挂着鹿头和几支猎枪他可以确定是真枪,但猎枪下面就是棕色的猫爬架和花里胡哨的逗猫棒。
猎枪和猫爬架,这两种画风迥然不同的东西,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就可以窥见b先生性情的一角了。
孟宴臣舀了几勺麦片,倒进牛奶里,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坚持把牛奶喝完了,其他的食物则一动没动。
“你不怕我在牛奶里下药吗?”b先生问。
“没有这个必要。”孟宴臣沉着道,“我人都在你手里。”
“这句话我爱听。”b先生翘起嘴角,“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没兴趣。”孟宴臣原路返回,准备回卧室继续休息。
他无精打采地拖着步子,四肢沉沉的,莫名有点发冷。路过猫咪的时候有心和它互动一下,但弯腰蹲下来这个动作做起来都吃力,浑身不舒服,又不想惊扰它,就遗憾地收回了手。
猫猫察觉到了他的靠近,从自助饮水器里抬起头,舔了舔爪子,亮晶晶地回望他,油光水滑的大尾巴轻轻一扫,绕过孟宴臣的脚面。
“喵~”
他们对视了一小会,体贴的猫猫跳上了床,走到孟宴臣的枕头边,蹲坐下来。
一人一猫的温馨时刻,没有持续多久,就被b先生打破了。
他拿着根温度计,不怀好意地凑过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笑:“来脱个裤子,量个体温吧?”
“量体温为什么要脱裤子?”孟宴臣已经预料到对方想干点什么,毕竟灼热的目光有所欲求,落在他腰臀的视线昭然若揭。
但他依然表示了抗拒。
“因为我想。”b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这人吧,别的爱好没有,就是比较好男色,尤其是你这种。你越是不情愿,我越感兴趣。所以说,要想让我尽快丧失兴趣,你最好配合一点,乖乖地让我玩。等我玩够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有时限吗?”
“没有。看你表现。”b先生摊手,“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激情这种东西是很容易退却的。也许明天我就喜新厌旧,看到了新的帅哥美人,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就把你抛之脑后,丢出蝴蝶岛了。”
最好如此。孟宴臣不耐烦应付同性的索求无度,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到现在都没有问过我的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吗?”b先生疑问。
“想说的话你自己会介绍的。”孟宴臣不卑不亢。
“也是。”b先生好脾气地笑,“我姓白,‘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名为‘奕秋’,‘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你还记得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白”……
“惟弈秋之为听”的“奕秋”……
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孟宴臣久远的记忆,他突然想起,他认识这个b先生。
——在很多很多年前。
“你是白奕秋?”
“嗯哼。”b先生笑弯了眼睛,“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很难不记得。”孟宴臣收敛眼里的震惊,平静道,“毕竟你十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弟弟推下水,淹死了他。”
白奕秋的笑容逐渐消失。“我得提醒你,在我的地盘上激怒我,不是一个明智的行为。”
“当然。你也可以把我沉进水里。”孟宴臣无动于衷,连心跳都没有快上一拍。
“那倒不会。”白奕秋道,“我没有奸尸的癖好。”
他欺身而上,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手腕一抖,指尖勾着袖子里滑出的手铐,咔擦一声,就把孟宴臣的左手按住,铐在床头。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两秒钟,孟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半的自由。
“乖,我只是想在你身上找点乐子,别惹我生气。——除非你想一直被铐在床上。”白奕秋笑盈盈地威胁道。
孟宴臣危机感大作,绷紧了身体,这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巨大的武力差距。
危险的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笑起来,神色里多出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
“我发现,你穿白色也挺好看的,又纯又欲。”白奕秋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孟宴臣的脸上慢慢下滑,连同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孟宴臣并不喜欢自己像商品一样,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玩赏。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白奕秋的手从孟宴臣的锁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扒掉裤子,露出饱经摧残的屁股。
孟宴臣的肤色在男性中算是很白的,于是某人激动时留下的指印和掐痕,也就很明显,乱七八糟的,触目惊心。
“我没怎么用力……都怪你皮肤太白了。”白奕秋咳了声,无赖地推卸责任。
孟宴臣:“……”
臀肉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穴口有一点红肿,还没有消退。
“先量个体温,等会我帮你上点药。”白奕秋正色道,忽略他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听起来挺正经的。
——如果他不是罪魁祸首的话。
孟宴臣很无语地看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谬,脱离了他所有的认知,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逼迫自己接受和习惯。
他习惯了逼迫自己,来习惯一切。
冰凉透明的水银温度计,从白奕秋手里,戳入幽深紧致的股缝间。
这东西很细,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凉,微微的怪异更多的是来自视觉。
孟宴臣眼睁睁地看着白奕秋把温度计插了进去,那种感觉,就像放任对方入侵自己的私密处,毫无安全和隐私感。
而且,他明知道,所谓测温和上药,不过是对方的幌子,很容易擦枪走火,发展成他不愿面对的场面。
他明明知道,可是却无力挣扎和阻止。
发烧带来的体温升高,让孟宴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连说话都费力。脸颊上的绯色晕开柔软朦胧的气韵,像是笼罩了什么滤镜,削弱了惯有的清冷疏离,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温度计整根推了进去,凉丝丝的,只剩下银色的小尾巴,既色情又可爱。触感光滑细腻,给里面热乎乎的肠道降了降温,激得孟宴臣一哆嗦。
他有心想忽略体内的温度计,但这奇异的存在感和温度差,还是微妙得难以形容。
他脸上的温度更高了,羞耻心作祟,连后背都紧张得渗出汗珠来。
“药膏的话,你想要有香味的还是无味的?我推荐这款,乳白色的,很滋润,没什么味道,抹开很匀,刺激性也很小,就是用着有点凉,掺了薄荷进去……这个也不错,黄芩的药性很温和……那个有玫瑰精油,你大概不喜欢这么浓的香气,但是按摩效果超棒……”白奕秋掌心摆开几个小盒子,如数家珍地介绍道。
孟宴臣打量着他发光的眼睛,蓦然产生了一个猜测。
“这些……是你做的?”
“bgo!”白奕秋笑容可掬,“我为你做的。”
这一句话,把孟宴臣的思绪拉扯到另一个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方向。
然而他没有时间细想,因为白奕秋硬了。
“啊,不好意思,看着你就是很容易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