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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孕夫在老公坟前被坏男人哭/脏话羞辱羞耻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孟宴臣也不可能流落到这种地方来。

狱医指挥着他的蛇,四处爬动,试探的尺度稍微放开,红色的信子吐了吐,舔上浅色的乳头,耐心而细致地舔舐,观察着任何微小的变化。

出乎意料的是,这人静水深流,没什么鲜活气,但却很敏感。来自外界的挑逗立竿见影,奶头立刻就颤巍巍地涨大挺立起来,在蛇信子的舔弄下逐渐染上湿润的红。

狱医手里的笔顿了一下,来自精神体同步的触感,让他有种正在亵玩孟宴臣的微妙感觉。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孟宴臣的脸上,尤其是唯一有些色泽的嘴唇。

形状优美,饱满丰润,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你说这人多奇怪,既敏感又性冷淡,好像随时随地引诱人去上他,又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可以想入非非,但不让上手摸。

不让亲,不让碰,不让上,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色字头上一把刀。狱医强迫自己去回想那几具脑死亡的植物人,为了自己不成为下一个植物人,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心猿意马地让精神体替他品尝和感受。

为什么是精神体?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无毒的小蛇亮出了牙齿,叼住奶头厮磨,尖尖的牙嵌入嫩肉里,逐渐加深力道。

【轻微的痛感不会引出孟宴臣的精神体。被蛇咬一口这种事,猫猫是不管哒。备注:前提是蛇没毒。】

为了不犯要命的错误,狱医转而盯着精神力监测机器。此时此刻,数据依然是0。

这种程度的刺激看来是不够的。他思量着,或许是因为孟宴臣没有醒,没有感觉到危机感。要知道昨天在419,他一进门,那几个垃圾就把孟宴臣从头到脚视奸了个遍,赤裸裸的淫邪眼神,是个人都会炸毛。

孟宴臣倒是没炸,只是在被逼到角落撕衣服的时候,无差别地用精神力攻击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段视频狱医看了几十遍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和一般的向导不一样,孟宴臣在群攻的时候,他自己也是毫无意识的。

在场所有人的神态都是恍惚的,好像梦游似的,一号和其他簇拥上前的死刑犯,丑态毕露地发情自慰,俨然一个嗑药嗑疯了的群p现场。

而孟宴臣,他靠在门上微微颤抖,茫然若失,目光毫无焦距,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又好像深陷在什么痛苦的梦里。

涔涔的冷汗润湿了男人的眉睫,他急促凌乱地喘着气,一味地咬牙忍耐,无意识地捂着胸口,顺着铁门滑落到地面,无声无息地晕了过去。

哪里像个强奸犯,倒像被强奸的那一个。——痛昏过去都死不吭声的那种。

但是真的很性感。狱医把那个视频翻过来倒过去地看了几十遍,就是为了欣赏孟宴臣的反应,给他做侧写。

侧写还没做完,他就可以确定孟宴臣十之八九是冤枉的。

这人已经枯萎得像被钉死的蝴蝶标本,动都懒得动一下,浑身上下都写着“离我远点”“不想说话”“不要碰我”……哪有什么精力和意图去侵犯别人?

狱医不想死,但情不自禁地想要在危险边缘试探。

小蛇优哉游哉地占着便宜,又舔又咬。软乎乎的奶头渐渐硬了些,弹性十足地顶着小蛇的牙齿,咬起来更有韧性,也更馋人了。

狱医的手蠢蠢欲动,欲盖弥彰地擦了擦嘴,偷偷摸摸咽口水。

好想埋在胸口蹭蹭,尽情地品尝一下,留下乱七八糟的牙印,再用手揉来揉去,肆意把玩调戏。

可恶,蛇没有手啊!!

这样浅尝辄止,跟隔靴搔痒似的,有点暗爽,但不够多。

如果再过分点的话……小蛇恋恋不舍地放开奶头,把乳肉舔了个遍,再慢慢地往下爬,给足了对方反应的时间。

【适当的外在刺激会提高心率和脉搏,有利于体温恢复。】

现在的体温是361c,算是个正常的变化。继续做下去,会继续提高吧?

心因性的功能障碍,可以通过前列腺刺激强行解决吗?

孟宴臣的性冷淡,到底冷淡到什么程度?他能高潮吗?能在前列腺高潮里勃起射精吗?

那只猫啥时候会出现?它会弄死我吗?狱医瞅了瞅孟宴臣手腕上的精神力限制手环,进退两难。

这手环设置的最高值是500,狱医自己的精神力差不多也这个数。只要这个手环管用,猫猫的数据应该会拉低到跟小蛇一个水平,秒不了它。

狱医愉快地说服了自己,让小蛇爬向了更隐秘的地方。

黑色的裤子真是暴殄天物啊,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这样亲密无间地肢体接触,才能描摹出美妙的轮廓。

沉甸甸的,尺寸可观,发育很好,绝对不是生理有问题。蛇尾勾着精囊戳了戳,一圈圈地缠绕着阴茎,挨挨蹭蹭,游走挑逗。

蛇这种生物,在很多古老的故事里都象征性欲,如今和欲望的载体纠缠不清,暧昧的氛围便如水般在封闭的空间里流动,引得狱医口干舌燥。

小蛇勾勾搭搭地缠绕挑逗,信子沿着顶端的尿道口舔舐,狡猾地探了进去。

孟宴臣的身体本能地一激灵,但性器还是没有反应。

【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仅仅刺激性器,无法造成反应。实验不足,存疑】

那么,刺激前列腺点呢?这在医院是很常见的手段。

狱医谨慎地控制小蛇,从孟宴臣大腿上爬到屁股,歪歪扭扭的。大腿根的肌肤嫩滑无比,屁股圆润挺翘,介于柔软和结实之间,触感妙不可言。

狱医悄咪咪地搓了搓手,小蛇兴奋地一甩尾巴,浅浅地插进了孟宴臣的股缝里。

限制器手环发出了尖锐的警报,死水般的监测数据宛如一骑绝尘的股票,拉出一条恐怖的直线,猛然从0窜到了500,激起层层波澜,试图突破限制,继续飙升。

帅气而凶残的缅因猫威胁着发出低吼,爪子死死按住瑟瑟发抖的小蛇,冰冷的竖瞳一凝,杀气腾腾,蓄势待发。

“喵呜——”

怎么总有人趁猫猫不在欺负猫猫的主人?猫猫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狱医是个向导,比起哨兵,向导最为人称道的就是精神力的稳定控制。

——哪怕是在性爱当中。

小蛇被缅因猫一爪子拍翻,死死按住,动弹不得。狱医心一梗,在这种致命的压迫感里,立刻举手做投降状。

“我是在给他检查和治疗。”狱医认真辩解,和猫猫讲道理,“看,我是个医生,还是个向导。”

按逻辑来说,等级越高的精神体应该越聪明,所以他才敢冒这个险。

猫猫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爪子没有放开,一副“我听到了,你继续”的凛然表情。

“你的主人,孟宴臣,他生病了,对吧?”

猫猫的爪子微微一松。

“我是医生,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所以我在给他检查身体,做记录。”狱医再次强调道,“你知道医生是做什么的吧?”

猫猫不屑地嘲了他一眼,狐疑地低头去看那条小蛇。

“我真的在给他做治疗。你要不先把我的精神体放开?”

猫猫犹豫不决,迟疑地扭头看向他最亲密的主人。

孟宴臣还没有醒,无法给他任何建议或指令。

“你不放心的话,可以一直坐在边上看。”狱医安抚道,“如果你不喜欢我的精神体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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