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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爱

 

字当礼物。

真好,就连他也在朝前走啊。

“继续坚持下去,你的作品我都留着,看你一点点成长,我很开心。”

她冲子昂点头后,又转向宁生,对方道:“奴的礼物不便在大庭广众下……”

懂了,十八禁节目?前桥笑道:“好,好,那你今晚留下。”

她身旁的成璧正沉浸在歌舞表演中,对子昂和宁生的话语充耳不闻,前桥递眼神给宁生,让他叫来成璧,不客气地伸手道:“就给我叁张体验券,你比梁穹还小气。”

成璧道:“可我比他简单呢。你只要说出特定暗号,我就双手奉送。”

猜成璧的心思可比猜梁穹的简单多了,前桥初想已有方向,凑到他耳畔暧昧唤了句“小郎君”。果然引得成璧羞赧一笑,一次性将十张抽奖券交给她。

这一声竟然价值十张?成璧也太大方了!她还想再叫几声,成璧却道:“重复不算了,换别的暗号才行。”

还有别的暗号?前桥接着陷入思索,一时还真想不出如“小郎君”般充满暧昧暗示的话。她不信邪,回忆与他相处的种种,试探问道:“把嘴擦了?”

成璧不解:“什么?”

“那次我来癸水,你不小心擦到嘴边,梁穹就说……”

一声忍笑的闷哼从梁穹处传来,余人佯作未闻,看东看西,看天看地。成璧的脸登时红了起来,低声道:“不是,不是这个!”

前桥灵光又现,兴奋道:“《绣榻备务》?我们不仅一起读,还……”成璧连忙将她打断,道:“不是!没有!”可惜大家已经能脑补出未说出口的话,窃笑不已,他的澄清无人在意。

“莫非是提肛?壮阳?”

成璧虚弱道:“与这些没关系,你不要再说了……”

“哦哦,”前桥又道,“那是‘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会情郎总带着你’,还是‘梁庶卿一定吃药了’?”

梁穹哭笑不得道:“你们猜你们的,怎么还有在下的事儿啊?”

成璧的模样已经接近奄奄一息、生无可恋,他艰难道:“算了,还是别猜了。”

“‘飞鱼式’?”前桥穷追不舍道,“不对?那我再想想……”

成璧在一片“飞鱼式是什么”的探寻目光中无助地绝望,能用短短几句话概括此生黑历史,只有最亲近的枕边人才能做到了。梁穹恻隐发作,劝道:“殿下别想得太复杂,成璧不会设立这么晦涩的暗号。”

是啊,他又不是梁穹,一定怎么简单怎么来,可正如梁穹一心认定妻主知道自己最喜欢牛一样,成璧眼中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猜破的暗语是什么,她又怎能得知?循着正经的思路,“江庶卿”“成璧”“侍卫长”地叫了半天,甚至“铜山派天下第一”的话都说出来了,众人也帮她一齐猜想,可惜始终没在采分点上。

成璧摇了半个小时的头,最终变得像梁穹一般沮丧,道:“不要折磨自己了,你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找我要吧。”

夜已深了,再猜下去难免让开心淡化,如今只剩何缜的奖池还未抽取,但今日回府后发生的一切,已经是何缜送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不成熟的过去是留不住的陈迹,生疏忍让的现在也充满摇摆,但是前桥由此确信,何缜心中仍记挂着她,只是暂时别扭而已,她相信假以时日,这段关系也能迎来修复。

她冲何缜友善地点了点头,对众人道:“谢谢你们筹备的一切,我很开心。今生能相遇,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心情难免时好时坏,但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希望一直这样开开心心地走下去。”

众使奴动容下跪道:“奴等谢储君不弃!愿与储君同甘共苦,祸福同担!”

前桥欣慰道:“起来吧。你们为我准备了礼物,那我也借花献佛,与诸位同乐。谁把箱子借我一下?你们一起来抽我的‘卡池’吧!抽得蓝色有好礼相赠,抽得金丝绸布,也可提一份心愿,我不会拒绝。”

众人闻言摩拳擦掌,纷纷探手来试,宁生及叁位使奴分别抽中蓝票,欣喜若狂,还有一金一蓝不知去向,剩下的票券便由众人匀分,誓要将储君的保底抽走。

众人轮番启盒,皆得白绸,似乎有神明暗示似的,最终大奖要压轴揭晓。何缜为显胸襟宽广,特意让众人先挑,他只留着剩下的两片,谁料就是那未曾谋面的一金一蓝?

这孩子一向运气爆棚,宛若锦鲤转世,如今也不例外。众人皆恭喜储卿,感慨天定之缘。面对奇迹降临,何缜脸上却愣愣的,一时不知说什么似的。前桥问道:”你有什么心愿?”

何缜道:“太过突然,我还没想好……”

“无妨,你想好了随时找我兑现。”

她没抽来任何人的ssr,自己的大保底却被何缜捡走了,不禁有点暗喜。让别人抽了去,都是亲密关系的锦上添花,何缜却不同,这可是天定的转折点,良好的台阶啊!

这一切不会也在诱荷的预料之中吧?!

夜已深沉,尽兴的身体已然疲倦,前桥叫众人散了,只留下宁生,让他表演那个不方便给众人看的节目——其实说来并不复杂,宁生只做了个尽展柔韧性的动作,就看得前桥目瞪口呆。打那之后,她旁敲侧击地询问过梁穹、成璧是否有这等本事,却只得到瞪眼摇头的答案。

成璧甚至断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习武之人,都没有那么好都柔韧性,旁人更是做不到。”

每每此时,前桥就神秘地笑着,想起那夜的宁生。

具体是什么动作呢?不可说,不可说!

——

3

次日起床后,前桥去找诱荷,向她的辛勤指导送上诚挚祝福。彼时诱荷正如往常那般百无聊赖地坐在荷池的凉亭旁,大方地把自己的花茶分了一杯给她。

“谢什么?你开心就好,”她打量着前桥的面色,旋即话锋一转道,“我要和你说一件事,你此刻心情愉悦,想必最适合听了。”

前桥心头咯噔一声,暗暗觉着这话并不寻常,诱荷不经意的态度背后往往酝酿着严肃,她这人一向如此,最喜欢在心情放松时给她当头一棒。

果然诱荷道:“我打算回去啦,往后的日子,你得自己走下去了。”

前桥急了:“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奉神又回来了?”

诱荷摇着头宽慰她,“没出任何事,只是我在人间展示出形态,终究消耗能量,得休眠一段时间,尽可能多地在地震到来前积攒神力,才能在关键处发挥作用,帮上你的忙,故而不能留在身边相伴了。”

虽然是为正事,可也太突然了吧。前桥皱眉道:“你也知道我生产在即,真的不能等我生育后再走吗?”

诱荷却反问她道:“你害怕吗?”

前桥眨眨眼,头一次思索这个问题。她想起面面俱到的御医,陪在身边的好友,独自负担重任的姊姊,甚至准备良久的储君府众人。身旁没有一个游手好闲,卿子使奴都在尽力帮她,起初还有些紧张,如今有什么害怕的呢?

于是她摇头道:“我不怕。”

“我就知道,所以,也不用希求等你生产后再走了。我并非消失,只是不出现在你面前,当你想我时,还是可以去大亭府圣乡找我。”诱荷笑了笑,又道,“若想回那个世界当学生,也可以来找我。”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只是没想到分别得这么快。前桥带着惆怅和欣慰点了点头,与诱荷作别。就在那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夏日,诱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曾经连接两人的手环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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