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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肚子里(强制/抱C/内S/口头)

 

家在政坛上影响力很大,所以别人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就多,校友之间传过他的事,说他从小就会玩,是北京好几家大酒吧娱乐会所的常客,还听说这小子好男色。”

祁衍听得头都要炸了,想起昨天晚上苏天翊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时青的样子,他心里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愤怒的火苗都要顶到喉咙口了。

姜奕狠狠地踹了下桌子,骂道:“他妈的,打主意打到时青身上了,家里有点势力了不起啊,老子就是瞧不起这些走后门的!”

祁衍听着这话,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语气软了下去,“你们给时青爸妈打电话了吗?要是没打,就先别打,秋原,你那边能不能搞到苏天翊的联系方式?”

宁秋原点了点头:“我试试吧。”说着,他就低头联络关系去了。

祁衍看着姜奕,说:“昨天晚上你见到徐泠洋了?”

姜奕倒了杯水给他,嫌恶地说:“可不是,还真是气宇轩昂啊,可惜,也是个走后门的。”

“什么?”祁衍歪在沙发上,难以置信地盯着姜奕,他怎么一睡醒,身边全是基佬呢?

“昨天我一进去,咱们养的那几个少爷全都苍蝇逐臭似的,一股脑地往哪个包厢里涌,看着真烦,”他点了一根烟,眯着眼睛看着祁衍,也不知道他昨天找了个什么样的辣妹,给身上种了那么多草莓,外面摆草莓摊的老奶奶都要从祁衍身上进货了,姜奕促狭道:“你小子还算不错,爽了一晚上吧?”

祁衍的脸瞬间绿了,昨天晚上可不是‘爽’了一晚上吗,他到现在腰还疼呢。

他强忍怒意从小何手里把大衣拿过来套上,遮住裸露在脖颈上的吻痕,一套动作下来他感觉身体有点虚弱,难道是没吃饭的缘故?可他一点都不饿啊。

“对了,你帮我查个人。”祁衍对姜奕说。

宁家在政界有不少人脉,而姜家则在商界有非常庞大的交际网络。

姜奕抿了口茶,头也不抬地说:“谁?”

“唐国生。”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男人睡了的事,祁衍就想起来在唐家地牢的遭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万华控股的董事长啊。”姜奕叼着烟,淡淡地说。

“你不查就知道?”祁衍颇有几分惊讶。

姜奕把烟拿下来夹在手里:“这还用查?正月十四号,元宵节前一天,万华董事长唐国生连带着一家五口在家里吃火锅,明火点燃了管道泄露出的天然气,引发了爆炸,一家六口全部丧生,当天就上新闻了。”

正月十四号他还在昏迷,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那他十五号看见的唐国生,是谁啊?鬼吗?

祁衍的脸变得煞白,瞳孔地震的看着姜奕。

姜奕感觉情况不对劲,连忙坐了过去伸手摸了一下祁衍的脑门,惊呼道:“你发烧了。”

祁衍一把将他的手拉下来,声音颤抖:“有没有照片?”

姜奕见他这样,明白这事的严重程度不小,赶紧掏出手机把那天的新闻调了出来。

那是江城本地的财经新闻,新闻上有一张唐国生的照片,和祁衍那天早上醒来见到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如果长得不一样,可以解释成有人顶替了唐国生,可是这俩人长得居然完全一样!就好像唐国生根本没死,或者说……

祁衍见鬼了!

从唐家地牢里出来的短短几天,祁衍遇见了这辈子都不曾遇见的事,不由得又昨天在酒吧里看见的恐怖的场景,心慌得厉害,他咽了下口水,抓着姜奕的手说:“其他的先别管,收拾东西,去我小姨那里,快!”

宁秋原转过身,失魂落魄地看着两人:“我朋友给苏天翊打了个电话,那边也是手机关机。”

祁衍越来越心慌,连忙说:“把昨天晚上酒店十八层的走廊监控调出来,一起带走,快,到了我再跟你们解释。”

他们三个昨天都喝过酒,不适合开车,便由秘书小何开车,带三人去了李玉梅家。

从给姜奕的妈妈宁倾城迁坟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超自然现象,更何况许多大企业的老板要么信佛,要么修道,这些事在他们之间很寻常了,祁衍修道对他们而言也是有利无害的。

祁衍没接触过其他祁家人,也没接触过自家生意,但是姜奕他们知道。

祁家是江城首屈一指的豪门家族,他们也都见过祁家那高达数十米,巍峨森严的祁氏宗祠,祁衍的身份过于神秘,他们也很有眼色,从来不多过问。

很快就到了李玉梅家,看着突然而来的四个人,她先是一愣,然后眼神落在祁衍虚弱到发红的脸上,赶紧把人扶进房间。

小何十分有眼力见地去了客厅,顺便把房门带上。

李玉梅把祁衍扶到床上,把他身上大衣脱下,一眼就看见黑色衬衫下粉白色肌肤上的吻痕,她严肃地把衣服向下撩了一下,发现那吻痕极深,仿佛都要渗出血了。

她又将祁衍的头微微偏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他后脖颈上的牙印,像是被野兽咬出来的。

有些野兽会扼住猎物的后脖颈,让他们无法反抗,然后缓缓吃进肚子里。

姜奕和宁秋原在旁边看得有点儿尴尬,祁衍长得好看,因为发烧,眉眼间染上几分迷离,不由得让人心驰神往,这身上的吻痕更是……

姜奕心中腹诽,昨天晚上的小妹妹可真厉害。

李玉梅严肃地问:“元宵节那天你就跟我说被妖怪蛊惑了,你现在好好地把事情跟我说一遍,我看这事越来越不对劲儿!”

祁衍昏昏沉沉地把那天在唐家地牢里遇见的事讲了出来,包括元宵节那天他看见了‘死去’的唐国生,还有昨天晚上喝了姜奕‘送来’的酒,遇见的光怪陆离的事。

唯独没提这短短几天里和男人滚了两次床单的事,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姜奕和宁秋原在旁边听着,脸色极其复杂。

李玉梅也顾不得是否有外人在场了,直接就把话挑明了讲:“除了这些,你是不是还纵欲过度了?要是我没算错的话,应该还是跟男人。”

姜奕和宁秋原惊讶得目瞪口呆,好家伙,同行五年,不知阿衍是个gay!

祁衍的脸唰地一下红了,羞愤地说:“你不是给我吃了那什么秘药吗?如果我真的跟妖精滚了床单,那就是你那个药的问题!”

李玉梅被他说得顿在原地,她也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过期了,但她不愿意承认。

她突然贴上来,在祁衍身上嗅了几下,看着李玉梅忽然贴上来的脸,他有些不知所措。

她严肃地问:“你昨天晚上喝的什么酒?”

这个祁衍怎么会知道,那酒要不是以姜奕的名义端来的,他根本就不会喝。

李玉梅面色凝重地说:“过了一夜我也能闻到,你身上的酒香很奇怪。”

事关自己的清白,姜奕立刻问:“小姨,是什么酒?”

李玉梅回味似地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两个字:“杜康。”

“杜康酒?是市面卖的那种?”

“不,这是真的杜康酒,”李玉梅缓缓说道,“这种酒不是凡人酿制的,市面上没有,但是在一些特定的地方可以买到,有价无市,祁衍啊,我不知道你惹了何方神圣,人家连真正的杜康酒都舍得拿出来对付你们。”

“是杜康本人酿制的?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姜奕在一旁嘟囔道。

“到底是为了对付衍哥还是时青啊?”宁秋原在一旁分析,“我只听说过苏天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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