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舌头顺着大腿向上T舐
干女儿吧!”阿朗喂着干妈喝粥,“要我送部车给干妹妹做见面礼都不成问题,所以妈要快点好起来。”
——————
我只参加过一次sparty,是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
记得那天赌到差点肌腱炎,回饭店休息时服务生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同住这饭店的某富豪举办的,现场有s表演,希望志同道合者一同参加交流。
上面写着入场必须着适当打扮。
我问阿朗,“什么叫做适当打扮?”
“既然是sparty,自然是s装扮。”
“奴隶要么穿?”我更疑惑,“奴隶不是通常都赤裸在地上爬吗?”
“都…不穿??”
“应该会用绳子或锁炼装饰吧!”阿朗自顾帮我捏手臂。
在人前赤裸?我不敢啊!那不就不能去了?
我不满地嘟浓:“我只想去看表演,又不是想去玩s。”
“应该是不想让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参加吧!”阿朗笑了笑“其实,我们也不完全属于这圈子,还是别去了。”
“我们是这个圈子没错啊!不然我那些跪啊!爬啊!挨打!都是假的吗?”
阿朗摇摇头,“模式不同。”
“当然,有分派系。”s理论,我也啃过的。
“不是因为派系,反正我们不适合去。”
“可是我想去。”
阿朗冷着声,“你敢脱光爬进去就成。”
他生气了。我最怕阿朗生气。他生气时周围像结了冰墙,滋味我不想回想。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嘴巴不提,可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我在想哪一种奴隶打扮我能够接受。
渔网装?
不行,那太妖。
薄纱装?
不行,那太娘。
看我整天失魂落魄,阿朗最后还是投降,“我们去参加那个party好了。”
这次换我摇头。
“可以的,我们去租衣服。”
我叹口气,“算了,我想过了。渔网、薄纱、绳索、铁链,我都不敢穿出门。”
阿朗摸摸我的头发,“没人让你那样穿。”
我们去了间专门出租化妆舞会礼服的店。阿朗给我挑了一件豹纹背心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裤,还有豹纹长靴。
“有奴隶穿这么华丽的吗?”我很疑惑。
“今天你是我的宠物男孩。”
本来他想给我戴一副豹纹手套,后来觉得在左手缠条铁链,视觉效果比较好。
他在我脖子上戴上颈圈。
我问,“我得爬吗?”
“不,今天你只是去玩,顽皮豹。”他叮嘱我,“别报真名。panther”
我亲吻他,“yes,aster”
那是个很严谨的party。要搜身的,不可以携带毒品和枪械。
在预料之内,我是所有中穿最多的。
但是在预料之外的是:在平常,穿愈少愈引人注目;但是在这个场合,我这样衣着整整齐齐没有破口,反而最受注目。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跟阿朗说:“好可爱的宠物男孩,成年了吗?”
“谢谢您的赞美,他成年了。”
他的眉头略拢。
招摇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真的是很棒的party!有很多现场的s表演啊!
我和阿朗意见又出现分歧。
他想去看捆绑和鞭刑,我想去看穿刺。
我努力引起他的兴趣,“现场穿刺耶!不知道会不会喷血?”
他根本不以为然,“又用不到。”
最后决定各看各的,先看完的去找对方。
他叮嘱我,“没事别跟人攀谈。”
我喜孜孜的来到穿刺的现场。
尖锐的针头,颤抖的乳头;脸上流的汗,s嘴上的冷笑。
唉呀!好虐啊!
好紧张啊!
我很自虐地观看着,全身发抖。
正当要穿刺的那个瞬间,有人拍了我的肩。
谁?阿朗吗?
我转头,只看见一个陌生男人。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刺完了。
而且这不是可以重复表演的表演。
我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染着金色头发的东方男人。
“janpanese?orese”
我斜眼瞟他,不理他。
“是中国人吧?中国人比较漂亮。”
漂亮?老子是公的!!
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我的怒气,“一个人?来找主人的?”
我不耐烦,骂出声,“靠,滚一边去。”
“很悍呢!不过我喜欢。”他伸出手指摸我的脸,“youwillbee”
我本来想扭断他的手指,不过远远看见阿朗走过来,我笑了起来,“ihavebeenothers”
我快步走过去,俐落地跪了下来,虔诚亲吻他的鞋面。感觉我的主人抚摸我的头发,我用爱慕的眼神抬头看他。心里想着:“我主人的等级跟那个猪头就是不一样。”然后满意地蹭蹭他的裤管。
我偷偷瞄了一眼,看到那个人脸色发青,我真是超得意!
然后我听见他对阿朗说,“你的奴隶好象只在你面前才会装乖顺,我觉得他的礼貌没有被教好。”
他居然告状!
妈的!
我瞪大眼睛,想过去揍他,可是阿朗把手放在我的后颈,要我不要轻举妄动。
“对不起,先生,这一点我要澄清一下。”阿朗接着说,“他不是奴隶,他是兽。”
“请原谅我的宠物对您的不礼貌。但是请记好,他是兽,野生的,具有攻击性。请您不要再尝试靠近他,会伤人的。”
——————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星期天早晨。
周末我和阿朗一向起的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午餐,有浇了枫糖的松饼﹑培根炒蛋、肉饼和生菜沙拉。饮料是橙汁,一切都非常非常的普通。
但是我要告诉阿朗一个我观察已久的现象。
“阿朗,你知道我最近看了些同志……”
阿朗帮我加了橙汁,顺口说,“看看也好,那种都挺写实的。我们可以避开他们的错误。”
“我不是要说这个,阿朗。我发现只要情节里有人被虐我都特有感觉……”
他笑了笑,“那算是一种强力刺激吧!没关系,转移注意力就好。今天我们去打网球好吗?”他继续吃他的肉排。
“不是,我怀疑我是个。”
阿朗噎到了,他顿了一下,拿餐巾纸帮我擦去嘴角的沙拉酱,“你多想了,转移注意力就好,不然我们去爬山?”
我很认真地说:“我想试验一下。”
“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
我提出我的想法,“阿朗,我们尝试看看s好不好?”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皓皓,这个我不会。”
“我也不会啊!所以才叫尝试嘛~”
他摇头,“皓皓,“做要被打的。”
“我知道。”
他继续说,“被打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