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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话落,宁珩依旧笑意从容。

温雪杏想到什么, ≈ot;还是说你早有主意?≈ot;

宁珩厚着脸皮将脑袋凑上去,心里痒痒的, ≈ot;阿杳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ot;温雪杳瞪他, “爱说不说,反正那秦表妹纠缠的人不是我。”

宁珩“啧”了一声, ≈ot;可真是狠心,平日里白疼了,方才一路追你出来,走在那石子路上,脚掌又刺又疼。≈ot;

得,又开始惯用的把戏,对着她卖起惨了。“我也没让你追出来……”温雪杳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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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珩将圈着她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在她眼皮子底下伸展开, ≈ot;不仅脚疼,手臂也酸困。≈ot;“那我帮你捏捏。”温雪杳说。

宁珩得逞的点头,鲜少有温雪杳主动的时候,他心里更是痒得厉害。

若不是她脸皮薄,不许他在除了寝屋以外的地方来,他是真想当即将人抱在腿上。

虽然不能做,可止不住青年脑海里已经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面。

这一想,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情愫当即顶的正在给他揉捏小臂的少女脊背一麻。

她的脸霎时红成一团,像是擦了厚厚的一层胭脂般。

偏她想装作视而不见察而不闻时,身后青年却要撕下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哑声问:“阿杏,在这里,是不是不可以?≈ot;

温雪杳本来下意识就想拒绝他,然而身体力行的感觉到身后青年的忍耐与难受,她竟一反常态主动转身抱住了身后人。

青年得到回应,当即伸手将人揽进怀中。

温雪杳:≈ot;不是方才还说手臂酸疼么?现在抱着我就不嫌累了?≈ot;

≈ot;抱着阿杳怎么会嫌累?≈ot;他托着她的腰,动作早已无比熟练。

大掌从后压向对方弯折的细腰,让她趴在柔软的披风上。

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也令宁珩游走向肆意崩溃的边缘。

而温雪杳也是难得一遇的主动配合。

周遭温度极低,可两人相拥的雪肤就像是被火点燃般。从未有过的纵容让宁珩那根克制的弦紧绷到几欲断裂。宁珩俯身撩开温雪杳散乱在耳后的发,细密的吻顺着她后背凸起的脊骨一路蜿蜒落下。

随着两声颤栗的“阿珩哥哥”。

他忽地伸手捂住她的唇,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危险警告道:“阿杏,小声些,小心外面巡夜的下人听到。≈ot;

温雪杳羞得整个身子弓起,红似煮熟的虾子。

她一反常态沉溺于对方的肆意妄为,犹如深陷漩涡的人,越发不可自拔。耳边是青年一声接连一声的浅吟低唱, “阿杳,阿杳。”

事后,温雪杳额发汗湿。

宁珩怕她着凉,早将人裹进披风中抱着。

才已是有些肆意妄为,可那双游离在她腰间的大掌颇有几分流连忘返的味道。温雪杳忍不住打了下他的手背, ≈ot;你别得寸进尺。≈ot;

宁珩委屈收回手,兀自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小声嘀咕, ≈ot;连得寸都没有,何来的进尺一说?≈ot;他目光灼灼盯着温雪杳: ≈ot;阿杏不觉得我方才已经很克制很收敛了么?≈ot;

饶是温雪杳能纵容他方才的事,也受不了他事后将一切拿到明面上说。

再者,她被他掐的腰都要断了,现在腿仍然在打颤,这就是他口中的克制?若是他不克制,岂不是要断送她半条小命?

可不是。

以前她不是没见过他失控的模样,那真是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宁珩瞧着她红彤彤的面皮,手心一痒,又压着人的身子一顿揉搓亲吻。等满足之后,才收敛起身。

≈ot;好了,不闹你了。”宁珩将温雪杳散乱的青丝重新绾成发髻,抱着人道:“秦家表妹的事我已有打算。≈ot;

“什么打算。”

“只需告知她我有辞官离京的打算,她自然不好再继续纠缠,毕竟能被她拿来做幌子的人乃是宁国公世子,而非一介凡夫俗子。≈ot;

≈ot;再者,她其实也不是个糊涂人,只是一时着急想岔了,今日你已将此事与她分说清楚,若她知晓分寸,也便不会再一意孤行。≈ot;

温雪杳想了想,问宁珩, ≈ot;你可秦表妹她在家中的境况?≈ot;

宁珩颔首。 ”秦家就秦画一个独女,是以二老对她已算是极尽宠爱,不过以他们固有的观念,就算再如何宠爱恐也是难以理解一个大家闺秀不想嫁人,而要从商赚钱的想法。≈ot;

≈ot;但这些就不是我们所要关心的事了,比起她,我倒是更忧心季子焉那里。≈ot;

“季子焉?”温雪杳不懂他为何忽地提起季子焉。

≈ot;八王爷病逝,季子焉身为独子理应由他继位。≈ot;

温雪杳也知道此事,但她不明白宁珩为何因此愁心。在她看来,季子焉做皇帝其实比旁人,诸如先皇、二皇子、元烨之流,要好出千百倍。

因为他不仅聪慧过人,更是品性温良,为国为民的真君子。宁珩无声

轻笑,在温雪杳发顶落下极其轻柔的一吻。

“我抱你回去?”说这话时,青年已经先行穿上少女不合脚粉色绣鞋。

路上,宁珩又提起前些日子曾说过的话, ≈ot;阿杳,若来日我真的辞官离京,你会不会不适应?≈ot;

比起上一次,温雪杳更能听出青年言辞间的认真, ≈ot;为何会不适应?若说不适应,也该是你会不适应。≈ot;

宁珩仔细瞧了怀中的少女一眼,他早知她心中不羡慕权势,是真的言行一致内心澄澈的人。这样的阿杳,或许江南那般清净之地才更适合她。

“真的要走了么?”温雪杳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不是不得不,也并不是无奈之举,而是看着怀中人清澈的眼眸,他觉得合该如此。

他所期盼的如今已尽在怀中,能与她执手坐看一花一草,云卷风舒,万物枯荣。比起在朝堂中浮沉谋算,又岂止胜出千百倍?

宁珩一路抱着温雪杳来到冰窖。

盛夏夜晚闷热,就连迎面吹来的晚风都夹杂着白日未褪去的暑热,而冰窖内则是真正的消暑圣地。

无奈先前温雪杏一直断断续续的带病在身,是以,这还是她今夏第一次踏足这里。近来她对此地可以说是令人魂牵梦绕。今日可算是故地重游,心中颇感圆满。

周遭清爽的凉意很快驱散人心头的烦闷,宁珩瞧着正在给自己斟果酒的少女,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一捏,手指便像是黏在她皮肤上不愿意移开,他得寸进尺将人抱进怀里,“这里如此凉爽,为夫总能抱你了吧?≈ot;

温雪杳小声: “看在这冰窖的面子上。”宁珩一笑,≈ot;当初这冰窖可真是没白建。≈ot;

温雪杳侧头看他,青年一路抱她过来,脸上连一滴汗都没有。平日就算是再热的天,宁珩都像是玉人一般身上冰冰凉凉的,怎么瞧都不像是需要在府里建一座冰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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