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你倒是给老子叫啊
昏暗逼仄的房间里,赵诚肥胖的身躯死死地压制住了虚弱的姜柳,他那双同样肥腻的手似八爪鱼的触须,在姜柳身上胡乱蠕动着,所过之处,皆留下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来。
姜柳上衣被推至肩颈处,不知是赵诚过于急切,还是文胸扣子确实难解,他试了几次解不开后,便失了耐心直接将手伸了进去。
他的手掌肥厚滑腻,汗涔涔地握住姜柳的乳,他见姜柳跟个活死人一般躺在那任他摆布,不由地又开始怀念起从前她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来。
有时候在床上野蛮点,反倒更会激起对方的性欲。
于是他手上用了力,用指尖捻住那两点狠狠揉搓着,乳尖在外力的作用下变大变硬,但姜柳的下身却还是干涸异常,像块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的干毛巾,干巴巴的挤不出一点水分来。
赵诚摸了把她的下体,更觉自己受了侮辱,若说从前他想要睡姜柳,是垂涎她曼妙的酮体,那么现在他想要睡她,却是因为只有睡了她,才能挽回他曾在她那里丢失的面子和尊严,所以他今晚不是想要睡姜柳,而是一定要睡到她!
赵诚脱了裤子,露出自己短小丑陋的分身,他正要重新俯趴在她身上,房间门却被人重重敲响,不,那力道之大分明就不是用手指叩敲的,而是用手掌猛力拍打的!
姜柳听到声响,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像冰冻的湖面开始出现丝丝缕缕的松动,她像是已经猜到拍门者的身份,第一反应不是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而是先将凌乱的上衣整理好,但她刚将衣服翻落下来,就被赵诚直接反手卷了上去,这一次,衣衫却没有翻至她的脖颈,而是直接盖住了她整张脸。
她喘着气,艰难地张口呼吸着,门外拍门声不停,带着一种誓不罢休的气势,像是下一刻就会破门而入,这紧张感大大地刺激到了赵诚,刚才被姜柳的冷淡所熄灭的那点小火苗又被门外那簇火给重新点沸了,他一边赤裸着重新贴近她,一边兴奋地咒骂道,小婊子,是不是你的老情人来找你了?但老子他妈的告诉你,就算门外站着的是天王老子,也休想从我手里带走你!
说完便扶着自己的那根东西,想要插进姜柳的小穴里,可他刚进了个头,就被干涩的洞口重新“送”了出来,太干了,因为干涩,所以他也痛。
门外的拍门声消停了,就好像拍门的人迟迟等不到回应,便只好狼狈而无奈地离开了。
姜柳虽没有直接行为上的反抗,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告诉着赵诚:她厌恶他,厌恶到即便他在她身上下足了功夫,她依然像条被暴晒成干的鱼,提供不了一丁点的水分。
再加之没有了外界的刺激,赵诚瞬间就疲软下来,他知道没人看到他的窘迫,可他还是动了火气,将自己的无能都怪罪到了姜柳身上。
他对着那张被衣服盖住的脸就是一巴掌,好在她的脸被衣服盖住了,否则看到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他还真不一定下得去这个手。
叫啊,你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嘛,你倒是给老子叫啊!赵诚愤愤地骂道,他一边骂,一边又拿那根东西狠狠地撞击着姜柳的大腿内侧,他进不去,只好用这种方式来纾解欲望,但他不肯承认,其实他是用这种模拟性交的方式,来重新勾起欲望,让疲惫的分身重新挺立起来。
就在他隐隐亢奋起来的时候,一声猛烈的撞击却将他刚立起来的那玩意吓得重新缩了回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完全回过头,就被冲过来的一道黑影猛力踹倒在地,他哎呦一声,下意识就护住自己的命根子!
但那黑影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他直接踹上了赵诚的腿,他踹的每一脚都下足了力道,他刚才在门外有多惶恐脆弱,此刻就有多蛮力暴怒,要不是还尚存一丝理智,他恨不得直接废了赵诚此刻拼命护住的那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