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我这个人也只能给你
陈冬燕在院子里停好电瓶车后照例一仰头,却发现陈暗房间黑漆漆的,没有了往日下了晚班到家时看到的那盏灯火,陈冬燕心里总有些不安。
她连厨房都没有进,便径直上了二楼,但又怕儿子是因为身体抱恙提前休息了,于是便刻意放低了步子,生怕吵醒了他。
她来到陈暗房门前,先是轻轻地叩了两下门,不见回应后,她更是担心,便小心地转动门把手,还好,门没有锁,她正想进去查看儿子的状况,就听见一个声音慌里慌张地从里屋爬出来拦住了她。
妈,我今天有点累,你也快去休息吧。
言下之意是让陈冬燕不用进来,但爱子心切,陈冬燕不看到陈暗总放不下心,但又怕贸然进去会惹儿子烦,便又在门口踌躇着,她的手还牢牢地搭在门把手上,有微弱的光从狭窄的门缝里透进去,她关切道,儿子,你真没事?
妈,我现在真的很困……
陈冬燕听到陈暗打了个哈欠,声音听上去很是疲惫,她这才忙从门口退出来,好好好,妈不打扰你,你安心睡吧。
下楼的啪嗒脚步声逐渐消失后,床上的两人都长长地松了口气,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也随之袭来。
若说刚才是怕从姜柳那一出来就一泻千里丢了脸,那么现在的陈暗却是真正的进退两难,刚才被陈冬燕一打搅,他那里早已疲软下来,从生理角度上来讲,他从她那出来轻而易举,但从心理角度上来讲,早泄和阳痿他宁可选择前者,因为前者至少是做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后者……他僵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柳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她怕伤他自尊,便善解人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没事的,很多男的第一次都很快的。
她本意是想安慰他,却不想弄巧成拙,惹得陈暗强忍怒意道,你对男的这方面很了解?
姜柳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你别多想,我那是看书上这样说的,这才给你科普一下。
谁料越解释越引来他的不满,他恼怒道,所以你是觉得,我第一次不太行?
姜柳:……
被激起了胜负欲的陈暗不待姜柳再解释,便又压着她亲了起来,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没亲热一会,他那根东西便又有了抬头之势,这次他没有再犹豫,趁姜柳的花蕊还柔软潮湿,便一个用力滑了进去。
姜柳一个没防备,没忍住惊呼了声,陈暗连忙捂住她的嘴,又贴着她的耳垂碾过一番,见她放松了些后,这才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他动作幅度不大,怕她会难受,但这样慢节奏的抽动,反倒让姜柳生出一种想要又要不到的虚空来,她不由地抱紧他,委婉地暗示他,我可以的。
陈暗早已忍得汗水涔涔,此言一出,简直就是把他从烈焰灼身中解救了出来,没有了后顾之忧的他在接收到姜柳的信号后,一个挺身,就将自己整个地送了进去。
那层薄膜被瞬间戳破的痛感从下身直接就传到了天灵盖,要不是陈暗紧紧地捂着姜柳的嘴,恐怕楼下的陈冬燕便会因为她这声喊叫重新跑上楼来。
姜柳一边咒骂着陈暗来分散肉身所遭受的痛楚,一边又庆幸此刻趴在她身上的是他,否则她不能确定,要是换个人,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这份痛苦。
这样一抽一送的有氧运动持续了一会后,那种钻心的疼便被另一种酸胀的感觉所代替,下身甬道里酸酸胀胀的,时间久了,竟觉出一种酥麻的快感来,姜柳松口气,知道最难的一关终是挺过去了。
而还在她上头奋力耕耘的陈暗,在察觉到分身即将喷薄的讯号后,咬紧牙关,才狠心将自己从她那里拔出来,他挺翘的性器在姜柳白嫩的臀部上磨蹭了几下后,便堪堪喷射了出来。
被太阳暴晒后的床单终于沾染上海水的腥味,快感在陈暗的神经末梢层层堆迭,他抱住姜柳,亲吻她光洁瘦弱的后背,眼里是从未有过的痴迷。
他痴痴道,你以前不是问我,如果说你想要我的人,我当如何?
我现在能够告诉你,如果你想要我这个人,给你,都给你,姜柳,我这个人,也只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