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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这根鸡巴以后只是你一个人

 

沉宴将伞合上,回到了别墅里。

陆庭浩低眸看向范思思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的光,有些愧疚的意味。

他抬眸看沉宴的方向:“别跟我说你男朋友是沉宴。”

她长长的睫毛猛地颤了下,收回眸底的情愫,蹙眉垂眸:“表哥的想象力还挺丰富。”

他怔了下,深邃的眸子流光闪过,片刻后轻缓开口:“你后妈觉得你和沉宴走得太近,我只是友善的提醒你,他和你有着血缘关系的,你这个年纪容易将男孩子对你的好误认为是爱情。”

范思思心弦微微颤动了下,澄澈的眸扫向他。

“那你这么善意的提醒我,是对我好吗?”

他抿了抿薄唇,望着她诱人的红唇,失了神。

她离开他撑着的衣服,小跑着回了房间,沉宴正在餐厅吃饭。

方韵心疼地看着沉宴:“你们老师不是说带你在b市游玩,我还以为你后天才回来呢。飞机上没吃饭吗?”

沉宴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饭菜,食之乏味。

“没吃。”

此时沉雯说着烤肉的味道很好,下次要和沉宴一起再吃一顿。

沉宴听了她的话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前后进来的两人。

心里思绪着沉雯那句——

你看他们多般配。

妹妹沉雯能说出这句话,只能说明今天他们在一起做过什么事情,让沉雯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方韵眉头蹙了下,不满地看向范思思。

刚才沉雯那句般配的话,落入她耳中,分外刺耳。

狐狸精勾引人的本事天生的吧。

陆庭浩看着她微湿的后背,语调轻柔:“先去洗个热水澡,免得感冒了。”

范思思下意识地看向沉宴,眼神闪了闪,他的眼神像是在质问她为何跟陆庭浩站在一起。

他不开口,她不知要同他说什么。

“你这样看他,说没有事情,我是不会信的。”陆庭浩说话的时候,不由地凑近了些。

语调不高,却震得她耳膜发疼。

她紧了紧拳头,语气生硬:“我为什么要让你相信?”

她一抬头,撞进了沉宴幽深的眸子里,那里面有着太多情绪在跳动。

她感受到他的隐忍,他的不快。

回到了房间,洗漱间里淋浴花洒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揉捏着乳房,回想着沉宴蹂躏含吮的力道。

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感情。

除了荷尔蒙分泌制造的欢愉,还有什么。

她还以为他回来时,她会不顾一切冲上去给他一个拥抱,如同热恋中的情侣那般热吻。

然后他捧住她的臀瓣,将那炙热滚烫的性器挤向自己。

思绪过深,以至于有人开了房门她没听到。

卫生间门把手拧动时,她心咯噔了下,颤着声问:“谁?”

静默了片刻,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沉宴。”

她紧张的心沉寂下来,扯了扯唇角,快速冲刷好,准备穿睡衣时候发现没带进来。

她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裹在身上,打开了洗浴室的门。

对于忽然出现的沉宴,她有些惊讶,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怎么了?”

她还是不会咄咄逼人。

性子懦弱吧。

她应该质问他为何一直不回复自己的消息。

她平静清澈的眸子闪着柔光,他深幽的眸光扫过她白嫩的脸蛋,细腻白皙的肩颈,以及浴巾下摆藏不住的长腿,他小腹部骤然紧了下。

他喉头滚动:“没什么跟我解释的吗?”

天气愈发森冷,她裹着浴巾有些冷,她慌了慌神:“解释什么?”

她无措的眼神,落在他的眼里,惹人怜惜。

看得出他眼底炙热的欲望,想起临别时的约定,她抓紧了浴巾:“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沉宴离她一步之远,跨开步子,靠近了她,属于他的气息强势席卷着她,她有些眩晕,吸了吸鼻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沉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低头惩罚似地吸吮着她的脖颈,制造出吻痕。

拉扯间,浴巾落在脚边,光滑裸露温凉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他咬着她耳朵,急切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为了乖,提前回来了。”

她赤身裸体,他衣冠整洁。

她脸庞瞬间红了:“我冷。”

他低头看那浑圆挺立的乳房,粉红的乳晕,凹陷进去的乳头小巧可爱。

他忽然吻了上去,吸吮住软嫩的乳肉,她发丝凌乱,被他蹂躏的乳头翘立着,他的舌尖暧昧地舔着。

她羞得脸蛋红红的。

星眸含着食水雾,微微颤抖的唇瓣,呜咽着说不要。

少年血气方刚,只觉得血液在沸腾。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贯穿她的处女膜,让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拦腰将她抱回床上,欲望遍布的眸子紧紧凝着她,凶猛地吻着她的小嘴,大掌流连爱抚着她白嫩柔软的娇躯,顺着腰际线缓缓向上,揉搓着柔软的乳房,掐住奶头,拉扯揉弄。

她战栗着的身体,被他按住,声音沉得厉害:“表哥谈过的女朋友比你走过的桥都多,以后不许跟他走那么近了。”

胸前被肆虐的乳头酥麻酸胀,蜜穴里涌出蜜液,身体又软又骚,想要被插入。

“我”

沉宴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为什么跟他走那么近?”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进门时问的那句解释,他是吃醋吗。

“你吃醋了?”她扬起小脸轻语,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面部,渐次逼近:“不要试图用别的男人来刺激我,后果你承受不住。”

酥麻感直冲大脑,她躲了躲,下一瞬他的手指摸着小穴,拨开花瓣,感受到温热,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眼睛,手指猛地刺了进去。

“啊”她仰头,抓住他的胳膊,试图缓解异物感带来的酸疼。

“乖的里面这么紧,只能给我一个人。”他低喃着,迷离的眸子凝着她,唇瓣压在她的耳边,“这里,只能我舔,只能我的鸡巴才能进去,听到没?”

她身体缩了缩,手指在她身体里蠕动,她闷哼了声:“那你呢?你要我绝对忠诚,你呢?”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攫取着她的舌头,口津交换,发出色情暧昧的声音。

她耳朵发烫,酥麻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明明刚才冷的要命,这会却汗水淋漓,她颤着声音:“我们之间不对等的关系,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情侣。”

沉宴的眸子微微抬起,手指从她阴道里拔出,起身快速脱了个精光。

他身上有着沐浴后残留的清香,她揪住被单,咬着唇,倔强地看他:“男人在床上说爱,都是骗女人上床的。”

沉宴又气又好笑,他回来匆忙洗漱换好衣服,外面下雨了,他担心她会淋雨,饭都没吃,拿了伞准备去接她。

结果——

她说我们关系不对等。

是不对等。

他快把心都掏给她了,她还不愿意迈出一步。

坚硬灼热的肉棒抵住她柔软湿热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浅浅进出,他克制着,压抑着:“这几天,你压根就没想怎么接纳我吧?”

龟头戳着阴蒂,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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