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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彻底地倒向武斗派

 

一并起身,侧对小雾,撒娇般靠近裴译忱,黑发高高盘起,就算小雾看不清细节,也能知道小姑娘的眼睛一定是明亮的,晃眼的,是岛上最会阿谀的那类人,也是最瞧不上小雾的那一个。

还是她的室友,周冉冉。

如同裴译忱无意间透露出来的那样,那天晚上,他不止选了一个人,也不止从岛上带下来了她,还带下来了周冉冉。

他要跟周冉冉一起从a口登机,顺便指派自己助理盯着她走b口。

全看喜好分等级,有主次,有规矩。

小雾下意识捏紧江助理送来的那瓶水,视线低垂,仿佛不愿意再多看一眼,也不能走。

僵硬地站在原地。

直到江助理回来,递给她一张机票,“走吧。”

小雾情绪一般,闷沉地跟在江助理后面检票,有意无意问他,“江助理。”

“嗯?”

“如果今天没有我,你是不是就能跟着主人一起坐头等舱了。”

江助理回头,神色微妙地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

“不要多想,”他温和安慰,“与你无关。”

“那与什么有关。”

“与工作是否棘手有关。”

小雾闻言,抬头看他,嘀咕,“说得好像我很棘手一样。”

江助理:“不是很棘手,一般棘手。”

小雾唇瓣抿抿。

她可不是贫不过。

进入廊桥前,她还是远远的朝着a口看了一眼。

这一次裴译忱也在看她。

眯着眼睛,瞳眸乌沉,没有什么多余情绪灌在其中,却让小雾看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深意。

她有些不懂,也没有多想。

对视一瞬便慌慌张张低头,往前走。

差点撞上江助理的后背。

“小雾。”

江助理回头看她,“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小雾连连摇头。

“没有,东西都在。”

只是心跳漏了一拍。

不要紧。

过一会儿到了万米高空之上,平稳的大气压力下,很快就能够找回来。

她会进入一场无关痛痒的旧梦。

不过在此之前,小雾还想确定一件事。

她偷偷问江助理。

“当他的助理,还要会用枪吗?”

江助理低头,定定看她。

“这是必要条件。”

可是。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两年前的江助理还不会用枪。

手上也没有枪茧。

他原本是裴清和的人。

生于裴家,长于裴家,从小跟裴清和一起长大,是早年跟在裴清和身边的两位贴身助理之一,通文达艺的温和派。

裴家那场夺嫡之争,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裴译忱上位,七零八落地砍掉了与裴清和相关的旧部,只对几位能力素质过硬的重臣抛出了橄榄枝。

江恒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裴家运转历史上那枚不多不少的螺丝钉。

两年过去,江恒性格变化了点,不完全是当初那个斯文有礼的大助理,他学会了枪械与暴力镇压,彻底地倒向武斗派。

就像择木的良擒也要站稳枝头,水色变换,荇菜亦难墨守成规。

这些道理她都懂。

只是对上“记忆”中那个彬彬有礼的江恒时,还是难免叹息。

江恒坐在小雾身边,朝空姐要一杯温牛奶。

递给小雾,并让她睡一会儿。

“那你呢?”

小雾整个人蜷缩在公务舱的单人座椅里,微微侧头,整个人浸润在晌午的阳光中,皮肤白的透明,连乌黑头发丝都镶了层金淬的边。

江恒看了一会儿,从她身上挪开视线,不浅不淡地回答,“我还有其他事。”

小雾诧异:“江助理彻底卖命给资本家了?”

江恒无奈,扬了下手中的资料,“裴先生想收一个私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要过多道手续,我需要赶在下飞机之前把所有手续准备出来,才能让你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小雾骤然怔楞。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这样高潮了。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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