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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掉马/大脑刺激/镜子lay/透明捆绑/自述被C曾经

 

“啪”。舒晚听见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男人的双臂修长且有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走那么远,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开,但是,它们只是顺从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她动作。

他的性子也冷淡,即便是陈睿和温北这样亲密的朋友兼前辈,一般也都直呼其名,不像她喜欢甜甜地叫声“睿姐”;对于一些长官他更是连敬意都欠奉,仿佛没有什么人能真的走进他心里。

就像是一块冰。但是当他在你手心融化的时候,没有谁能抵挡那种热意。

“衣服。我够不到,”她尝试着下一些会令他羞耻的命令,“自己脱了。”

她是做好了被他蹙眉拒绝的准备的。

然而话音刚落,烛沉卿开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他首先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手套。

薄薄的白手套慢慢脱落,露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随意将手套扔在一边,修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禁欲的衣扣,随后勾住领口往下拽,喉结滚动两下,随之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分明的锁骨。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动作利索却又充满了慵懒,曾经严严实实被遮住的身体很快暴露在她眼前。

锁骨上还有一些淡淡的勒痕,是她的精神触手狠狠缠紧吮吸留下的;胸肌上泛着一层可爱的粉色,前几天,她曾经大力地揉捏过那儿。

舒晚看得耳尖泛红,心跳的越来越快,反倒是作为猎物的他显得泰然自若。

舒晚试图从他的眼睛深处找到一丝勉强或者不愿意。

但是完全没有。

他知道她在失控后是没有记忆的,所以他完全没有假装臣服的必要。

女孩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现在的他和平时那么不同呢?

烛沉卿感觉今天她好像和以前的失控状态不太一样,话要更少,脾气也好了很多。他低头看她,却看见女孩也垂着头,神情被额发挡住。

他心里浮上担忧和酸楚。扣子被解的差不多了,军服的外套褪下,随意挂在臂弯。

他忍不住俯下身,将女孩的额发撩到耳后,话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舒服吗?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女孩的身躯轻轻颤了一下,她拽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吻他,手向他的背后探去。

“唔”唇舌交缠,烛沉卿习惯在接吻时闭眼,可若他此时睁眼的话,就能看见女孩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汽和红意,柳眉蹙着,目光中情绪满溢,复杂得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皮带也早就被他自己解开,舒晚手指轻易探到那口穴,用指肚按了按,发现柔软的穴口已经濡湿,那圈玫红的媚肉轻轻外翻着,刚一碰到她的指就吸上来。

“怎么已经湿了?”她压住自己冲撞的感情,调侃他。

“想你。”烛沉卿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他最终挑了又挑,一万句选一句,又被他用最委婉最含蓄的方式说出来,“自从你那天把我推开,就开始想你,身体和心都是。”

舒晚心里又酸又热,她近乎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又垂下头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女孩的手指进去之后微微一勾,轻车熟路找到那个最能让他把持不住的地方。

那块凸起已经被调教透了,比硬币还大点的肥厚软肉在被按下去的时候,能够轻易的嘟起,从左右两边几乎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宛如溢出的羊脂。

“唔嗯”他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一声低吟。他抬起手臂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被情欲浸透的声音脆弱沙哑,宛如蛊惑人心的塞壬,“主人、用力些骚穴,还没吃够”

舒晚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大受震撼。她连动作都顿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烛沉卿听到这样灵动的语气,浑身一僵。

什么情况,她不应该不清醒吗?

什么情况???

烛沉卿很想转头确认女孩的状态,但是他不敢。

心脏就像过载的马达一样疯狂地撞击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报废了一样。血液上涌,冲的他头皮发麻,太阳穴鼓鼓的疼。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

完了。

女孩想推开他,转头看他表情,却被他逃避般地抱的更紧了。

他真想抱住她,舒晚哪里推的开?女孩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这一瞬间,什么震惊喜悦通通变成了委屈和愤怒,她把手从他穴里面抽出来,银丝就那样挂在指尖,然后她卯足了劲打在他后背上——

“烛沉卿,你有力气,光知道用来欺负我!”

下一瞬间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点在男人的额头上。

“哈啊啊啊——!”恐怖的快感在大脑里直接炸开,轰得他站立不稳,靠着墙滑倒在地上。

一瞬间他浑身上下能流水的地方几乎都在往外喷水,淫肠因为过载的快感而痉挛战栗、媚肉相互摩擦吮吸,肠液直接从里面被挤出来;泪水瞬间滑落,涎水也失控,直击灵魂的快感一步到位,直接把他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男根更是瞬间勃起,可是因为没有口令,只能可怜巴巴地喷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那硬挺红涨的男根疯狂抖动着,在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中,这一抹憋闷与酸胀如孤帆逆行,让男人几乎忍受不了。

她竟然是通过精神力刺激他的大脑,直接就掌控了他的快感与身体。

“哈啊、不、我错了哈啊哈啊嗯!”

男人的呻吟变了调,泣音和颤抖夹杂着,交织出惊心动魄的情欲曲调。

“你错哪了?舒晚眼睛也红了,话音发抖,忍不住质问他,“我以前我失控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说的?”

烛沉卿浑身已经浮上一层诱人的粉,宛如是醉醺醺的酒客。他鹰眸里含着泪,抬眸的时候映着家里的暖光,近乎潋滟。

这样化雪后春湖一般的眸子,只一眼,就令人心肝发颤,连灵魂都要被勾了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指责与探究呢?

可是舒晚不。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话——但是现在你说再多也没用!”她气急,但是她性子软惯了,饶是这次生气得厉害,话也并不刺人。

她蹲下身来,柔软的手覆住他傲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按揉,看似是让他舒服,嘴里却说着酷刑般的话:“今天你不给出一个理由,那就不要射了。后面也不有什么念想了,不给。”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伤害力实在是太大了。男人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他刚无端高潮了一次,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空虚。更不要说昂扬的男根还未释放,整个人憋得难受极了。

但是,这话又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说?简直比禁射禁欲还要磨人。

他近乎不敢去看她的眸子,心虚和羞耻心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舒晚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愤怒又化作了委屈,甚至还有浅浅的失望。

她让开身子,露出嵌在门口的镜子。于是烛沉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代表着军人身份的外衣还挂在臂弯,内里的白衬却已经凌乱无比。昂扬的男根从裤子里钻出来,浅浅探出饱满的龟头,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而镜子里那个男人的表情更是不成体统。分明长了一张禁欲又深邃的脸,面部轮廓利落凌厉,鼻梁高挺,鹰眸深沉,如今却如同最上好的宣纸,被铺满了情欲的颜色——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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