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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流血就放松点儿

 

还挺大。”adonis笑得猖狂,席佑的辱骂为他助了兴。如果席佑知道adonis就是喜欢自己的不配合,那他一定会穿越到几十分钟前,掐死那个出言不逊的自己。

adonis浑身贲张的肌肉几乎要撑破黑色衬衫爆出来,只要他想,掐死席佑就像掐死一只野狗一样简单。

“肚子……”席佑面色痛苦,上刑似得绝望性爱,不,是单方面的强奸,让他胃内翻江倒海。

肚子要破了,肠子要烂了。

席佑恨不得adonis就这样掐死自己,但是adonis没有。他享受着掌控席佑的感觉,手掌感受着席佑脖颈动脉的律动,揉捏着席佑脖子上薄薄一层的肌肤。片刻的收紧,然后再放开,循环往复,控制席佑的呼吸,玩弄席佑脆弱的意识。

对于空气的渴望让席佑放松了浑身的肌肉,一心汲取空气里的氧气,被adonis钻了空子。

adonis找到席佑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碾磨在那处,不断进攻,张嘴咬在席佑后颈上,就像标记oga一样,犬齿不留余地的施加压力,尝到了丝丝腥甜。

“痛!”席佑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呈现软塌状态的阴茎昂起头,开始吐出晶莹的体液。

忽然,席佑的脖子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了一样,皮肉的撕裂感占据了大脑,仅有的一丝快感瞬间烟消云散,好容易站起来的地方又迅速衰败下去。

adonis无法标记一个beta,所做只是徒劳,过了嘴瘾却不甘心,这才将席佑皮肤咬穿。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眼前这个beta呢?从第一眼看见他漂亮的双眸起,他那藏在厚重刘海下的俊丽面容就再也无法从脑袋里摘出去。

adonis伸出舌头卷起席佑创处的血污,湿热肉条舔弄在伤口上,痒意蔓延,酥麻四处流窜。席佑失神轻哼,再次被快意席卷。

软舌顺着脖颈蜿蜒而上,勾玩耳垂,放入唇齿研磨,没入口中吞吐吮吸。

“吓啊……不、不要……”席佑侧头躲闪,扯出晶亮一丝银线,从耳垂开始连在adonis唇间。

adonis掰过席佑正脸,咬在他下唇,抢夺他的唇齿,舌尖还带有血液的铁锈气,一股脑渡进席佑口中。

席佑无处可躲,唇瓣被吸肿,就连舌头也完全不受控制,任对方汲取。

adonis的性器死死顶住生殖腔,他有点上头,第一次想把人操到怀孕,然后只能依赖自己的信息素苟延残喘。

然后他放开席佑的双唇,掐在席佑腰两侧,猛烈又火热地撞击着深处湿软的小口。

“唔……!要、唔……要射了……”席佑双眼睁得浑圆,被反绑身后的双手胡乱拉扯着adonis的衣摆,指甲刮蹭在他腹肌上,划出道道狰狞血痕。

adonis将精液全数灌进beta的生殖腔,灼烧着敏感的内壁。

诡异的饱胀感令席佑头晕目眩,腹中水声阵阵。滚烫的体液刺激着体内的神经,被腺液润湿的小眼内射出曼妙弧线,白色的精水在空中翻滚后安静钻进被单。

adonis退出席佑后穴,被操得合不起的肉穴空洞而绝望地张开口,生殖腔内的浊精混着血丝成股流下,哭诉着暴风般的虐待。

席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眼神有些散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一概不知。

……

第二天被客房服务吵醒时,席佑呈‘大’字趴在全新的床单上,身上一丝不挂地盖着一床被子。

身上被洗过了,裂开的私密处也抹了药。

昨天的傻逼给他叫了早饭。

服务生放下了东西就出了房间,席佑掀开被子站起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腰上发紫的指印,以及脖子上的勒痕,呆滞地伸手摸在脖子上,又发现手腕上无法忽视的一圈瘀痕。

“傻逼……”席佑咬牙道。

一想到昨天被人内射的感觉,席佑又是一阵反胃,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呕了许久,可他胃里没多少东西,除了水液就是胃酸。

席佑用水洗了把脸,找到床边放着的一身衣服,衣服旁边的袋子里装着一沓纸笔,以及一部新手机。

【你昨天的衣服扔了,穿我给你准备得衣服。还有手机,以后用这个和我联系。】

字条上的话是用席佑的母语文字写得,他拿出那套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服,以及一条价值足以抵他半年房租的内裤,忽然怪笑起来。

是,打算包养他吗?

然后让他每次张开大腿欢迎男人的侵犯。

席佑打开新手机,上面只有一个联系人:adonis。

他忽然发狠地扬起手,想要把这部手机摔个粉碎,忽然又想到昨天被踩烂的自己的手机,最终缩回手,将手机揣进兜里。

管他妈的,今天还要打工去。

席佑走到最近的公交站,明明车上都是空位,但他实在坐立难安。

应该报警的,但是强奸男人算不算强奸?法律似乎没有律例,界定性侵男性beta的肛门是否属于强奸。

而且那傻逼看起来很有钱,如果报警会不会被他弄死。

席佑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目的地,他浑浑噩噩走下车,手机消息忽然响起。

【晚上七点,老地方。】

“我去你大坝。”席佑扯起嘴角冷笑,“有本事来抓我。”

他和打工地方的店长请了假,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把门从内锁紧,废了大力气把屋内的老衣柜搬到门口,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

席佑把手机关机,躺在自己的破床垫上,被子蒙头,强迫自己睡觉。

睡着了就没事了。

……

没事个锤子。

出租屋外的敲门声咣咣当当响了十几分钟,席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八点半了。

他惊讶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然后又如临大敌般躲在衣柜后,手里拿了把菜刀。

如果外面的人敢闯进来,他就敢乱刀砍死。

“好前卫的武器。”

席佑闻声猛然回头,只见墙壁最上面的小窗外,一张宛如恶鬼的脸,贴着铁栏笑嘻嘻看着自己。

“你迟到了。”adonis说,“现在去把门打开,我不会生气。”

席佑和那双邪恶的眼睛对视片刻,半分也不想让步,气氛安静的吓人。

adonis忽然用t国话说:“佑儿,别让我生气。”

话音刚落,门外的声音更大了,似乎正在用力撞击这岌岌可危的屋门。席佑清楚地知道,他们闯进来只是时间问题。

席佑用刀指着adonis,说可以谈。

adonis只是笑了笑,起身离开了那片小窗。

然后不大会儿的功夫,席佑的老衣柜应声倒地。

adonis在衣柜上用力得脚还悬在半空,席佑的刀已经被夺走。

“看来你精力还不错。”adonis捏起席佑的下巴,俯视眼前这个可口的晚餐,“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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