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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恋爱经验的直男总是会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让人心乱

 

“等等……不要……呵呃!”

他企图求饶的声音被adonis向后拉扯的动作打断,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脊椎以可怕的角度弯折下去。

adonis并没有和他商量的打算,只是又说:“是想我替你脱?”

席佑呜咽的声音含混不清,他的无助从声音中传达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可惜的是,adonis只觉聒噪。

“你要知道,我可以帮你脱,但是代价……谁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呢。”

席佑一只手紧握着adonis的手腕,细微的颤抖通过接触传递给身后的男人,换来的是更狠厉的拉扯。他不得不发着抖松开死守胸前衣扣的手,颤巍巍依次将排扣解开,任由毫无遮掩的身体逐渐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白嫩的皮肉上,除了吻痕交错,青紫掐痕和深红色牙印遍布,触目惊心伤痕累累。

席佑将完全敞开的衬衫从胳膊上褪下,空气让他冷得打颤。此刻,仿佛屋子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在舔舐着他的狼狈,视线赤裸又不加掩饰。

他不清楚屋子里到底留下了几个佣人,但他清楚的看到李小姐似乎不忍地将头撇开。

就这样也好,至少他不想在那个姐姐面前丢脸。

上衣落地的瞬间,头上的手松开了。

adonis向后撤了几步,席佑感觉他们二人之间的空隙加剧变大。

“继续。”

席佑听见身后那道声音又冷冷响起,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总是握不住腰带,数次从搭扣上慌乱错过。他几乎要因这紧张站不稳双腿,大口喘息,连将空气纳入肺腑的勇气都弱了不少,呼吸的尾音染上不自然的抖颤。

他低下头,视线努力聚焦在手中腰带,手心一片湿滑,滚烫的液体成串滚落手背。

随着腰带被破开连接,裤腰再没了束缚,顺着双腿直直滑落。

席佑将双脚钻出裤腿,双手紧握在最后的遮羞布上,摸着内裤的裤腰他迟迟无法动弹。

“韩先生……我错了、能不能……”席佑双目圆睁,眼眶发涩,大颗泪珠涌出。

“脱。”adonis的答案让他彻底死心。

席佑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怎么将身上所有衣物除尽的,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中央了。

他的大脑被强烈的不安占满,想要从世界上消失的意愿几乎要把他吞噬。他的双脚不受控制地向着恶魔走去,每走一步就有一把为羞耻的利刃朝他刺过来,上面涂满在场人的探究和不齿,一寸寸将他皮下血肉翻烂。

“做得不错。”adonis的笑意在他耳边荡开,“就是要这样啊,佑儿,不要因为我对你的宠爱忘记自己的立场。”

adonis坐在沙发上,敞开大腿,冲席佑招手:“过来,给这里舔湿,”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然后自己坐上来。”

“不要……”席佑的脚步顿住,最后的理智让他决定奋起反抗。他的思绪因为极度缺氧而混乱,忽然发了疯一样冲向不远处拿着剪刀的佣人。那名女子因席佑过激的行为未能及时做出反抗,被推倒在地,剪刀也被他夺了过去。

席佑拿着剪刀的样子状若疯魔,尖端指向adonis,痛苦地大叫。须臾间,尖刺摸入腹部,热血顺着指缝流向地面。

他妈的,死了算了。

席佑的喉咙腥甜不止,手上的力道也加紧,无论adonis怎么掰都不放手。人死之前爆发出来的力量简直无法想象。

“我他妈……恨死你了,我的……咳咳、人生……都被你这个……人、人渣,毁了……我操你妈的……我本来、咳咳咳……可以有……自己的爱人……有、有美好的未来……咳、嗬呃!”

席佑握着剪刀的手还在腹部搅和,痛到麻木后,感受着血液从身体里被抽出的快感,他忽然冲着adonis的脸吐了一口血沫,笑起来满嘴的红色液体涂满齿缝。

“哈哈……你最好……嗬咳、祈祷,我能上天堂……不然我……做鬼、做鬼也要杀了你!”

席佑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满地的狼藉。

……

医院外面的天从黑到白,手术室里的人都没出来。

伤口挺深的,连郑廷看了都捏一把汗。

“他怎么敢……捅那么深。”郑廷镜片下的眼眸失去焦点,一再想起席佑被生生破开的肚子,捅进去后横向撕开,下手又狠又急,肠子都要流出来。

人最后是死是活,都是瞬间的事。

adonis被席佑抓乱的头发不再有型,只是就着血液胡乱向后梳拢,脸上的血渍干成乌黑色,衬得他本就冷峻的脸更显阴鸷。

“你就看着他把自己捅了?!”郑廷倏地站起身,冲着adonis的方向,没形象的大喊,甚至忘了这里不是该大吼大叫的地方。

adonis默不作声,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不是没想夺下席佑的剪刀,只是他以为席佑要伤得是自己,想着等他过来再动作。

“我回去收拾一下,有点脏。”adonis扯开一团污糟的领口。血液凝成片粘在皮肤上,随着拉扯的动作被撕开。

郑廷忽然觉得adonis冷血的不像人类,就连李小姐都紧张的无法挪动脚步,忧心手术室里的伤患,而他,一个成夜抱着席佑睡觉的人,竟然只是嫌弃身上喷出来的血,看不出一丝情绪上的波澜。

adonis走后,郑廷问李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小姐还未从席佑自杀的冲击中缓过神,眼神空洞望向他,一行清泪自眼眶落下。

“韩先生……韩先生他……”李小姐嗫嚅良久,哆嗦着唇片无法言语。

郑廷是被李小姐一个电话喊来的。在叫了救护车后,她无法再相信自己的主人,不知道用了多少勇气才播出郑廷的电话。

“他……他……”李小姐忽然捂着脸呜呜哭起来,断断续续道,“他要小佑……要小佑脱光,在所有人面前……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该多无助呢?都怪我太胆小……嗬呜……如果我能保护他就好了……他可是把我当姐姐……”

李小姐的肩膀颤抖的不成样子,深埋在手心的脸迟迟抬不起来。

她不要再干了,就算这份工作薪水再高,她哪怕同时打几份工也可以,不能再做adonis的帮凶了。

郑廷拍着李小姐的背,安慰这个担惊受怕的女人,实际上自己心里也一点没谱,高高悬起的心始终被恐惧包围着。

艳阳高照时,手术室终于走出来一个人,手套和无菌服上到处是血,与晴朗又明媚的空间格格不入。

“家属在吗,情况不太好。”

医生来下病危通知,郑廷没法为他签署,辗转波折很久后,郑廷才了解到席佑甚至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情况紧急,医生只能先进行抢救。

被送入icu的病人只匆匆露了一面,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皮肤,以及浑身插满的管子,无不在警告着在场每一个参与过犯罪的共谋。

心电监测显示出不正常的波动,远远低于常人水平,可以说是硬生生靠机器吊着一条命。

“我们尽力了,剩下的只能看病人自己,如果他求生欲望强烈的话,或许还有救。”医生因长久的精神紧张而满脸憔悴,也是颇为无奈,毕竟伤成那样,实在是工程量巨大,光是把他破损的脏器缝好都花了不少功夫。

郑廷喃喃道:“求生欲望……”

他都想过去死了,哪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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