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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救世主

 

么?”

对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来说,这样的问题是最称心的开关,一旦打开,就是一环套着一环的精彩。

从生娃取名说到真正的原谅,从绝食轻生说到错误的开始,从激情的磨灭说到心动的最初,后来,又从婚床说到按摩床,从按部就班的夫妻恩爱,说到了往生极乐般的肉欲交欢。

那晚,李曼桢不仅听全了那个破镜重圆的爱情故事,也相当于跟着阿婧姑娘的可可芳心重新和被她奉为救世主的许博谈了一场恋爱。

多少痴妄怨怼,多少后悔莫及,多少荒淫狗血,多少悱恻缠绵……

阿婧似乎从来没能找到一个对夫妻之外的第叁人倾诉的机会,把自己的所知所感,沉思彻悟全都说了个痛快。

是啊,那是她的救世主!

李曼桢总算明白了,她并非对他宽容放任毫不纠结,而是情不自禁的盼着他开心,只要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她都愿意让他享受到,包括女人。

今晚,之所以愿意把最令人不齿的放浪形骸的证据拿出来展览,无疑是有展现诚意拉进距离的筹谋,当然也是为了让自己更真切的了解到跟那个男人相关的一切。

而在她洋溢着幸福光芒的脸上,分明昭示着一个被男人捧在手心儿里的女人才有的自信和任性!

夜深了,祁婧已经无比香甜的睡去。

李曼桢在黑暗中睁眼仰望,渐渐意识到,心头的包袱似乎早该卸下。

对身旁这只娇娃以外的所有女人来说,他……只当被视为一个热情有趣的精壮男人。

而有幸跟这样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亲密相处,调调情做做爱,难道不是一件乐事么?阿良已经长大成人,半生光阴已然蹉跎怅惘,还有什么好缩手缩脚,患得患失的呢?

难道自己这把年纪,还要为了遇到一个身世清白都良人枯耗下去,只为了一个未必可心的所谓美满家庭?

这个温馨的地方有情有义,有商有量,有关爱更有真心,难道还不够好么?

至于……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不管他能不能理解,肯不肯接受,那都是他的事。而这里有的,是我的生活。

心意动处,一缕浓郁的相思油然而生。

“他跟那位程医生在一起,在做什么?”

“唉……看了那种东西,还能做什么?”

“那……他喜欢她的什么?美貌,学识,还是……在床上……”

“他除了告诉她家里有个不着调的媳妇儿,会不会也说点儿……别的?”

“对了,那地方会不会很偏远,要多久才回来?两天,叁天,还是一个礼拜?”

习惯早睡早起的阿桢姐直到后半夜才终于撑不住,睡着了。睡梦中,男人回来了,迫不及待的把两个女人都剥光,不分亲疏的做爱。

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无论男人用了多大力,流了多少汗,都只觉得下边热烘烘黏糊糊的,期待中的激烈快感变成了一杯温吞水,怎么喝都不解渴……

“唉,真的要变成一个堕落的骚女人么?”

花洒下,热水烘托着染羞的绮思缭乱,一股熟悉的液流忽然爬过孔窍,漏将下来!

李曼桢刚想伸手往腿心里捂,却被两根手指从臀缝里伸了进去。那缕黏丝带着微微颤栗被轻轻巧巧的勾了出来。

“哇,好粘哦,他射进去这么多啊!咯咯咯……”

祁婧在水流中煞有介事的捻动手指,红润的指尖儿什么也看不见。可这已足够贞淑良善的阿桢姐把脸烧红了。若不是借着洗浴紧往脸上泼水,非爆皮不可。

“诶呀我的少奶奶,求求你放过我吧!”李曼桢双手报复似的拍打着对面颤悠悠的奶帮子,一脸的哭笑不得。

祁婧一听更乐了,凑近了悄声说:“我早跟许博商量过了,以后你来当大奶奶管家,我呀!甘心做小——咯咯咯……”

“你……你想做小,先把大床让出来!”李曼桢也是被逼急了。

“那——可不对!”

祁婧伸手往自己大奶子上撩水,“按宫里的规矩,应该谁侍寝谁把自己脱光了卷成卷儿送进去……咯咯!闲着的那个睡小床!没有让万岁爷来回跑的道理不是?”

“有心没肺的,不跟你胡闹了!”

李曼桢忍俊不禁,生怕再聊又扯到大被同眠上去,也不管洗没洗干净,拉开浴室门,湿漉漉的让了出来。听了听外面没什么动静,迅速擦干身体,换上内衣,开始吹头发。

今天要去参加可依姑娘的订婚礼,是昨晚就商量定了的。

李曼桢虽不爱热闹,却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更不好扫了两口子的兴,也就答应了。

订婚这个仪式,在现代人看来似乎早就过时了,可她却并不觉得画蛇添足。

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村里的人都是要订婚的,每个必要的程序都充满了仪式感,足以让少女们的春心周而复始的萌动不已。

然而造化弄人,别说订婚,就算只简单结个婚,这辈子也怕是没机会了。只是,这本不存在的机会,也许偷偷的,换了一种方式……

吃过早餐,许博给老爹打了电话,安排好奥巴马的膳食。一家人跟昨天一样各司其职的出了门,只是今天的排场绝非平常。

许太太毫不夸张的盛装出行。简洁而不失张扬的裙摆下,是一双铮亮的长筒皮靴。鞋跟儿即使不高,也丝毫不影响她鹤立鸡群的好身材。再戴一顶飘着猩红丝带的宽边儿遮阳帽,看上去更像个英伦风的贵族小姐了。

这条裙子大胆的深v领,李曼桢昨天就看得咂舌了。幸好良家阿婧还没那么有恃无恐,真让事业线原形毕露,而是在里面穿了个黑色真丝的性感抹胸。

可以十分确信,抹胸里没穿内衣。那件小衣服柔软丝滑,绷着十足的弹性,简单得像个一,却把整个胸部裹了个严实。

从许先生反复流连的视线里,阿桢姐才幡然醒悟。

与其说那东西是为了遮羞,还不如说是为了突出重点。那胀鼓鼓的双丸跌宕,圆滚滚的呼之欲出,是怎样的波涛汹涌,生灵涂炭。作为一个女人都无法平心静气的盯着看够五秒钟。

“这副有恃无恐的招摇卖相,家里男人就不闻不问么?”

特别留意许博的脸色之后,她只能暗暗叹服。在那微陷的眼窝里明快流动的,除了赞美就是欣赏。对这位先生,真不知该深感欣慰还是表示同情。

当然,作为许家大宅的另一位美人,阿桢姐今天也足够耀眼。

许先生给买的旗袍的确贵得离谱,好在格外称心。用许太太的话说,这么漂亮的衣裳,如果参加典礼这种场合不穿,那才是罪过。

不过,对着镜子比了又比,还是觉得那一串梅花太鲜艳了些,思量再叁,从箱子里拿出了那条披肩。

红黑相见的大条纹上,编织着古印度风格的卷草纹。那是用纯正的克什米尔羚羊绒手工编织成的,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

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这披肩太过华贵厚重,自己挑不起也压不住。现在上了岁数,却又极少机会撩动那份儿爱美的心了。

祁婧专门找了一只跟旗袍绣花同色系的唇膏给她。峨眉淡扫,轻勾眼线之后,两个美人对镜相望,欣悦一笑,真可谓翻着番儿的光耀了许家大宅的门楣。

八九点钟的京城,正值早高峰。在车流里缓慢的熬了半个多小时才出了四环。窗外春光明媚,道路豁然开朗。

李曼桢觉得有点儿热,解下披肩迭放在膝头,还是觉得旗袍的立领有点儿紧,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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