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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糟糕

 

love和pri被人殷勤地簇在中间,ilk想趁乱退到外面,love的声音传出:“不好意思大家,我们在外面还有一些东西没搬上来。”

此起彼伏的应答声:“我来帮你们!”“我来我来!”“我最爱搬东西了!”

“没有太多东西了,去一个人就好。”love对他们微笑,目光转向极力降低存在感的人,“我想要刚刚帮我开门的那位,可以吗?”

ilk像上课被点名的走神学生,一下站直身子。

没等ilk开口,其他人已经帮她拒绝:“不行啦,pfil会吃醋的。”

“?”love眼皮一跳,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哦?她们……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众人交换眼神,笑意说明了一切。

love看向被议论的主人,她只是低着头,并没有否认。

“好吧。”love向右一步,靠近簇拥者中一个高瘦的女生,“那可以麻烦你陪我去吗?”

那人对上她的眼睛,脸莫名红了,重重点头。

“哦咦!”男生们发出惋惜的叹音,“明明我的力气会更大!”

love冲他们抱歉一笑,ilk看见她捏着高瘦女生的衣摆,面色沉下。

出了门pri迫不及待凑到love身边,用第叁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那、那、那…那不是pilk吗?!”

“是啊。”

“怎么会这么巧!”又想到后来被view科普的这二人之间的陈年往事,pri皱着眉眨眨眼,“love你……没关系吧?如果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换别处住……”

“没事,我故意的。”

“……?”

-

放下行李没休息多久,众人精力充沛地直奔滑雪场。

ilk和fil乘坐缆车上山,发现love和pri已经到了。两人看上去都不太会滑,正在初级道小心翼翼地试探摸索。

突然love一个脚下不稳,屁股着地摔了下去,溅起一圈雪花。

用厚衣服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的人倒是没受伤,看上去有些笨拙可爱,明显摔懵了,一双眼睛直愣愣盯着前面。

ilk恰巧撞见这一幕,没忍住轻笑。闻声love转头对上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察觉自己的窘态,脸顿时红透。

ilk自觉不妥,假咳两声收敛笑容,换来女孩嗔恼的一声“哼”。

红晕传递到ilk脸上。

“她们不是和我们住一起的人吗?要不要去帮帮她们?”fil说。

“不用吧……”ilk正说着,原先帮忙搬东西的高瘦女生从后窜出,漂亮地滑到love二人身边。

……嗯,这下真不用了。

和love的偶遇完全出乎ilk意料,她不断对自己说,love已经结婚了,自己已经连love的一个选项都不是,不要再打扰她靠近她。

可注意力总不自觉被吸引,这位高高瘦瘦的年轻下属几乎在进行手把手教学,娇小的love像是被她圈在怀里。

学个滑雪而已,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强烈的不悦升起,然而她没有不悦的立场,心情更加烦躁。

女性之间的肢体接触本就没有很强的边界,芬兰文化较之泰国也更加开放,这样做其实没什么不正常。

干脆眼不见为净,ilk拉下雪镜重心微移,轻盈地穿进洁白的雪道。

驰骋的舒畅感也无法盖过内心的郁闷,再次乘坐缆车上山时,远远俯见love摇摇晃晃地踩着双板前进,ilk忍不住坐直身子去望,却见后面跟着笑眼盈盈的下属,似乎在鼓励love,ilk又泄气瘫了回去。

山脚下的滑雪小镇有着丰富的娱乐资源,包括餐厅,到了用餐时间,饥肠辘辘的人便暂时寄存雪具前往餐厅填饱肚子。

帽子遮挡了一些视线,ilk走着突然被人叫住:“总监、总监,来一起吃吗!两位小姐请客!”

ilk转头,大桌围坐了一圈她的下属,love和pri也在其中。桌上摆满丰盛的食物,甚至有交错迭在上面摆放的盘子,视觉上整整两层菜肴。

“是我们点多了,大家帮我们分担一些罢了。”pri解释。

点多了、两个人点了满满一桌……?

“pilk你去把pfil叫来一起吃吧。”下属们撺掇。

“不了,我和fil已经点好餐了。”她抬了抬手上两份餐盘,“她还在那等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love一句话没说,其他人说话时她夹菜,ilk离开时她余光追索,瞥见那人坐到角落的一张桌旁,对面坐着窈窕等待的女士。

“算了算了,不打扰总监们的二人世界。”大桌很快换了话题。

love拿起果汁抿一口,悄悄抬眼,视线里ilk将牛排细致切好,推到fil面前,贴心地将刀叉也左右换位。

砰地放下杯子,把左右吓得一弹,love回过神道歉:“不好意思,刚刚没拿稳。”

溅出的果汁洒在桌上,沿着桌面滴向love的裤子,高瘦女生迅速将手伸过去阻挡了果汁下落的轨迹。

“啊…谢谢你。”love接过pri递来的纸,握着女生的手腕擦拭,“不行这个擦完还是黏的,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不等人回答,love已经起身拉着她去洗手间。

ilk的余光随着二人消失在洗手间门前而变得涣散,fil察觉异样,“还好吗?在想什么?”

“……我没事。”

“你今天有点奇怪诶,说好一起滑结果你根本没等我,唰的一下就不见人了……”

“对不起。”ilk猛地站起身,“我……我去一趟洗手间。”

“哎、。”

她闯进门,love正用纸帮女生的手擦干水分,看来已经清洗完毕,ilk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二人在水流中手指交叉掌心研磨的画面。

“ilk总监?”女孩开口时,手还和love的手交迭在一处。

love睫羽微垂,看不清神色。

已婚人士也可以这样坦然地和别人搞暧昧吗,ilk有些烦躁,明明她既不是love的结婚对象也不是暧昧对象。

“弄好就快出去吧,一会儿早点吃完趁太阳下山之前一起拍张合照。”

“哦哦好。”女孩应下,却还是有些疑惑,“ilk总监就是来通知我们这件事吗?”

“……不是,我上厕所。”

看着ilk落荒而逃的背影,love淡笑道:“你们总监还挺有领导范的。”

“啊……其实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女孩挠头。

-

边聊天边吃饭,总算赶在日落之前结束了这一餐。

“哇…吃得好饱……哎、pilk和pfil呢?”

“刚刚还看见她们两个吃完了坐一起玩手机,是不是等太久先回去了?”

“我看到了!那呢!”顺着手指的方向,ilk正弯腰俯在fil身前帮她拉拉链。

几个下属跑过去,“两位又在偷偷甜蜜啊。”

拉链升到中段,ilk先替fil将发丝理到耳后,避免被夹住,然后才缓缓拉到顶,最后整理了一下领子和头发。

“终于吃完了?我和fil还说不等你们直接开车走了呢。”ilk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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