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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子同学强迫/C子宫

 

,远离喧嚣后刚想松一口气,只眨眼之间就被人用力捂住嘴,下半张脸一阵酸痛。

光天化日之下绑架?!这人是疯了吗!

杜宁刚想发出“唔唔”的动静来吸引吧台那边的客人,感觉到小腹一阵轻微的刺痛,他低头一看,金属特有的银白色光泽在眼前闪了几下。那人注意到他发现凶器,故意往杜宁小腹上又顶了顶。尖锐的刀尖刺向皮肤,而杜宁工作服的白衬衫又很薄。如果他有心去看,可以看到白布料上已经渗了点点的血渍。

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那人连忙把刀往上抬了几毫米,好像是有所忌惮,连带着捂着杜宁的嘴的手用的力道也轻了几分。

那人劫持着杜宁缓缓向后移,一边移,一边说道:“想活命就别出声……婊子,敢出一声的话,我立刻马上捅死你。”

那人声音似乎是被刻意压低,听起来浑厚有磁性,还有一丝让人感到不适的阴暗。

杜宁紧张地点了点头,身侧的手指为不可见地一直颤抖。明明盛夏,他的冷汗却开始不断冒出。

他架着杜宁,脚步很轻。吧台那边的人没有一个视线朝这边转过来。

一步、两步。

不知道多少步的距离,杜宁因为恐惧而痛苦扭曲的脸逐渐隐于黑暗。

或者说,被黑暗吞噬。

酒吧离隐藏的后门很近。后门通着一个小巷子,可以供工作人员打扫进货扔垃圾,一般人不知道这个地方。

此时,巷子内离后门不远处停着一辆悍马h2。杜宁看了一眼便认出来,这车至少一百一十万。

这绑匪能买豪车不缺钱,专挑自己下手。刻意压低的声音,害怕伤害他而放轻的动作。

杜宁打心底嗤之以鼻。今天又是什么花样?

反应过来以后,杜宁几乎是立马就放松了,任由他把自己推进悍马车内。

这车里面的空间很大,把座椅向下调,活动空间又瞬间大了一倍,刚好适合用来做什么。

那人把杜宁推倒,开始脱上衣,裤子也向下褪了一点,刚好露出已经勃起的狰狞的猩红性器。

他的动作非常急躁,粗鲁而快速,似乎是慢上一秒杜宁就要被别人抢走了。这样倒像一个大型犬在标记自己的领地,赶着投胎一样。

杜宁嘴角一扬,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嘲讽直达眼底,主动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秦少爷今天又是什么把戏。怎么,到我家上门服务还不够,现在要装绑匪强奸我了?”

“总归都是强奸,在哪里不都一样。”

他一挑眉,微微挑衅地看着身上跨坐着的秦恪。

那人愣了愣,一把扯下头套。专属于秦恪的凌厉的丹凤眼微微瞪大,充满了错愕、惊讶和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的?”他喃喃问。羞涩爬上了面颊,脸微微发红,即使这样,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杜宁那精致的脸。

怎么会。明明……自以为伪装的那么好。接触杜宁不到五分钟就被识破,真是有够失败。

“像你这么恶心的,目前我没见过第二个。”杜宁语气高高在上,批判道:“你就像发情期的动物一样,别人劫钱,你只想着怎么强奸……”

还没等杜宁“强奸”那两个字说完,他就被秦恪一把掐住脖子。

秦恪刚开始也没想用力的,他猛地一下贴近杜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许、再、说、那、两、个、字。”

“怎么了,做过的不敢承认?”杜宁因为被掐着,发音地有些困难,强撑着把一句话说完,又补了三个字:“强奸犯。”

秦恪眼球爬上红血丝,连面目都变得可怖。他的手陡然用力,杜宁被激地生理性想挣脱开来,而秦恪的虎口死死卡住杜宁的位置,让他动弹不得。

杜宁发出“嗬嗬”的可怕声音,似乎是在很努力地喘息。

到底是秦恪不顾一切强迫了三年的喜欢的人,他伤害杜宁,既心疼又从大脑深处涌现出一丝扭曲的快感,就像用力咬嘴里的溃疡,使劲按腿上的淤青一样。

痛苦而上瘾。

秦恪骤然松了手,绝望地开口,像是威胁说:“你怕不怕我真的捅死你,然后殉情。”

杜宁微微一笑,脸上视死如归的平静和淡然让秦恪更加酸涩。

他说,那你来吧。

秦恪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杜宁不放,眼神悲哀又凄凉。明明受害者是杜宁,可他们两个的态度却完全相反,一个襄王有意,一个神女无情。

“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秦恪这么问道。当然,答案他们都很清楚,只是秦恪不死心,期待着本就不可能的回心转意。

“是的。”杜宁如是说,又无波澜。

秦恪眼眶通红,一阵酸痛。接着眼泪掉下来,他哭的像贞洁烈女,比杜宁哭时更不堪。

杜宁看着这人,又是想笑。只觉得他是演戏演多了把自己骗了。爱可以是紧握的双手,可以是温暖的拥抱,偏偏不能是强奸自己的人在情迷意乱时说出的情话、夜深人静时的忏悔。

秦恪一直不正常,他知道。

他和秦恪从高一开始就是朋友,一开始真的很好很好,他们会上课传纸条,纸条内容是下课一起去小卖店;他们会体育课一起跑步,谁慢了就要请吃雪糕;他们会翘课去网吧也会一起期末复习。

可是在他们是朋友之前他就知道秦家不正常,秦恪也不正常,他们一家都有精神病。

他没有像别人一样把他当成瘟疫,没有歧视或者躲避,只是交了朋友而已。

然后对他百般信赖,把他当成不可或缺的挚友而已。

但到底是养蛇为患,害了自己。

他闭上眼,想,或许善意,就是捅他最好用的那把刀。

秦恪的情绪来去都快,不一会又贴近他,抵上他的鼻尖,吟游诗人一般说:“如果恨比爱更长久,那么我更愿意让你用恨的方式记住我……记住我就好,哪怕我是不那么光彩的角色。”

说罢,他猛地一低头,堵住杜宁的嘴,像饥饿已久的兽类啃咬食物那般,亲吻间隙狠狠咬了咬杜宁的嘴唇,隐隐约约有了血腥味才舍得放开。又转势头向嘴里面攻去,舌头搅在一起,非常强势地掠夺杜宁呼吸的氧气。

杜宁总是喘不过气,发出“唔唔”的声音。每每想将他推开,都必然会使不上力气。那样小奶猫拍打似的力气更像调情。

秦恪一把抓住杜宁欲挣扎的手,攥的很紧,向自己性器处伸去。他操纵杜宁的手来回揉搓那根猩红的鸡巴,直到杜宁白嫩的手上沾满铃口处溢出的前列腺液,才停止接吻,俯身在杜宁左耳旁,声音低沉说:“宝宝,你感受到了么,我真的好喜欢你。他一见到你就硬到流水,怎么办,嗯?”秦恪握着杜宁的手,来回套弄阴茎,“帮帮我吧……帮我弄弄。”

杜宁脸红的像是在桑拿房里,他想挣脱,却被秦恪抓的更加紧。那根东西在自己手中,炙热而不可忽视。车内都是荷尔蒙爆炸的气息。

就在这时,车里突兀响起了来电铃声。秦恪愣了,杜宁趁他不注意将身上的人推开,从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神色出现明显的慌乱。他先是平复了几下喘息,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接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先开了口,问道:“小宁啊,我在家里没有看到你,你是去上班了么?”

来人声音低沉又悦耳,显然是杜哲明。杜宁慌慌张张,有些不知道答什么:“嗯……是,我在酒吧工作,是调酒师。”

还没等那边杜哲明问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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